道:“放心吧。我還沒有打算嫁一個毛頭小子。”這話太傷人了,白文靜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說我也不算是毛頭小子了吧。可盧佳馨下面的話卻立刻讓白文靜呆如木雞:“不過,既然你一定要承擔責任,那麼我也不好拒絕。這樣吧,反正我這個人性情古怪,註定不會結婚,要一輩子單身。可是女人有時候也有一些生理方面地需要。所以我決定。你來做我的地下情人!”
“地下情人!”這四個人聽在白文靜耳中就好像一聲驚雷,炸的他暈頭轉向。
“沒錯,換句話說,我想讓你做我的性伴侶。”盧佳馨看著白文靜,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毫無羞怯的眼神裡帶著幾分理智、幾分狡黠,似乎還有一絲嘲諷,深深的印在白文靜的心中,可以看得出來這位盧主任、盧醫生、盧小姐似乎不是在開玩笑。
“地下情人,性伴侶。”白文靜哭笑不得地說道:“太直白了吧。”
盧佳馨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看她喝酒的模樣。白文靜突然之間現,自己身邊的女人們,一個兩個好像都很喜歡喝酒,而且一個比一個能喝。這到是幾個女人彼此之間共通的地方,只是,這個要求未免有些太荒唐。
盧佳馨說:“既然你不會答應娶我,我也沒有打算嫁給你。那一夜在浴室之中,雖然是一場意外,但是不得不說,你讓我很有感覺。本來我約你出來。只不過是想散心,可是你一再的要求提出自己負責,我也不好拒絕。既然如此,你和我做地下情人也無不可。反正我也不會讓你未婚妻知道,你也不必有什麼心理負擔。”
白文靜苦笑道:“我感覺你是在故意開我玩笑。”
盧佳馨對吧檯裡的調酒師喊道:“再來一杯。”然後又對白文靜說:“就當是和你開玩笑好,怎麼,你拒絕?”
白文靜點頭,說:“當然,這樣荒唐的要求我根本就不可能答應。”
調酒師為盧佳馨倒滿一杯酒,盧佳馨說:“我也覺得你不會答應。”
白文靜猜不透眼前這個女人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隨著他與盧佳馨接觸的越來越深。他現眼前這個女人生活中和工作中。或是說內在於外表,根本就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人!最後他想了想說:“我不會答應做你地情人。但是我可以做你的好朋友。”
盧佳馨揶揄道:“可以一起上床的好朋友。”
白文靜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那只是一場意外。我想今天你找我出來,不會就是想看我出醜的吧。”
盧佳馨又喝了一杯,臉頰上已經升起了一團酡紅,說道:“算是排解生活苦悶的一種方式,不過你窘的樣子的確比平時在醫院裡有趣。”
白文靜一猜就知道盧佳馨會這樣說,於是很無奈的舉起酒杯說道:“既然這樣,就讓我們成為工作上的夥伴,生活中的朋友,為了這個,乾杯。”
盧佳馨把酒杯反過來,媚眼如絲地說:“沒酒了。”
白文靜暴汗,他算是看出來了,外表冰冷的盧佳馨一旦釋放開來,那也是和表姐關穎一個級別的妖孽!他這樣想著,但只能很無力的叫調酒師把酒滿上,可他卻不知道,他以後地日子裡,身邊美麗的妖孽只會越來越多。
酒越喝越多,話越說越多。很快,喝的盡興的兩人,彼此之間就完全了沒有了距離,依靠在一起,互相攙扶著,隔膜也好像因為這樣消失了一樣。
盧佳馨很落寞的說:“其實我很孤獨。”
就在此時,酒吧內忽然響起來一陣酒瓶子破碎的聲音,兩個喝的半醉的男女也不由得聞聲看去。
就見酒吧地一個位置上場面很混亂,四五個一看就是混社會地男子圍著一個蜷縮在地上的男子猛打,另外一邊,則是一個男人抓著一個女人地頭。正向外拉。並且怒聲吼道:“臭婊子,吃我的,喝我的。穿我地,竟然還敢在外面給老子戴綠帽子。今天老子非要廢了你不可!”
“生什麼了?”七八分醉意的盧佳馨現在看什麼都重影,而白文靜到是還好一些,不過卻也頭暈目眩,好在多年來在表姐的培養下,酒量還算不錯,到是還保留著幾分清醒。於是說道:“似乎是爭風吃醋。”
這時那女人很狼狽的被那人拖著頭向外拉,雙手雙腳不停的向那男人身上打。嘴裡還不停的罵著:“高陽你混蛋,你放開我。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管我。再說了,你給我的都是你自願的,你是自己自作多情……”
咦,聽到這個聲音,有了幾分酒醉地白文靜卻感覺聽起來有些耳熟,似乎那女人也在哪裡見過。
正當那個叫高陽的男人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