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好好說,如果是因為我們工作的失誤造成了什麼誤會,我會讓當事人做出道歉,何必這樣呢。”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是這個局長令白文靜感到幾分鄙夷,但是不能不承認對方的眼力和城府都是有的。
很快就有知情人把之前的事情詳細的給這位局長大人講述了一遍。隨著時間的推延,所有人的臉色都越來越難看了起來。
這中間最難過的莫過於那個副局長,現在他可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對於自己所做的事情他還抱著一線希望,那就是他希望局長顧慮著那個人的身份和地位能夠放自己一馬。要不然憑自己一個副局長在局長的威勢之下想要全身而退,卻是難比登天。
所以就見他勉強打起精神,對局長說道:“對於今天的事情我承認是我安排的,不過我可是沒有下面的人會這樣曲解我的意思,更做出如此不可原諒的錯誤。但是不管怎麼樣,事情都已經生了,我承認錯誤,我可以檢討。”
他做出了讓步,希望以此來博得局長的支援。
不過這一回他算是賭對了,局長即便是再畏懼尚上校這些軍人,但打心眼裡還是有著一種家醜不可外揚的想法。
於是就見他對副局長冷哼一聲,這才轉回頭試探性的對白文靜和尚上校說道:“今天這事兒實在是對不
,不過我保證,這件事情我們警察局一定會對有關的行嚴肅處理,並且對白醫生做出一定的賠償。
你們兩位看,這樣如何?”
尚上校覺得差不多了,但是卻不動聲色的看白文靜,畢竟受害是白文靜,他的話最關鍵。自己現在的身份也就是給這位白醫生撐腰的,更何況他手上還有一份檔案,上面的內容也足以讓他對白文靜客氣了。
白文靜目光冷冷的站在一邊,按照他以前的性格,做到這一點就該收手了。可是經歷過這一切不公平的對待之後,他並沒有打算就這樣輕鬆的放過這些人。畢竟今天自己是狐假虎威有軍方給自己打氣,可要是換做一個普通人,白文靜簡直就無法想象事情會展到什麼地步了。
當即白文靜也不回答警察局長的話,而是看向尚上校問道:“不知道用你們的途徑,可不可以把今天的事情向他們的上級領導報告一下,我想有些事情並不是關起門來就可以解決的。”
白文靜這句話基本上就表明了他的態度。這樣一來,在場的局長和副局長全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副局長不知道尚上校的身份,但是看著那軍銜,還有陣勢就知道情況不對。
而局長更是心中著急,這要是真的彙報上去,不說事情會多嚴重,最起碼自己一個失察和御下不嚴的罪名就要落實了。
尚上校思考一下,對白文靜點頭,簡明扼要的回答:“可以!”
……
……
當從那個充滿了水鏽味道的警察局裡走出來的時候,外面的一股冷空氣頓時向白文靜捲來。
全身上下的白文靜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可是當他看清楚停在警察局門口的那輛掛著軍牌的車子的時候,卻是楞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一旁的尚上校。
尚上校看了白文靜一眼,似乎看出來他的疑惑,上前開啟車門,笑道:“是不是沒有想到我們這些當兵的會開一輛悍馬來接你?”
白文靜點點頭,看著眼前這輛方頭大耳的軍用悍馬車,讚歎道:“這一輛車在市面上可都是不常見,你們這一來就兩輛,還真讓我感到幾分驚訝。”
“是啊,城裡似乎都是有錢人才開。”尚上校微微一笑,把白文靜讓進車裡,自己上車後就轉頭說道:“這麼一輛差不多幾百萬吧,當然國外要便宜很多。”接著一副神秘的表情,壓低聲音說道:“這是我們從海關那邊要過來的,走私車,還不錯吧。”
白文靜聽到後面的話表情頓時變得精彩起來,心中更是奇怪這幫軍人究竟是哪裡來的。現在他才開始留意到,送自己出來的這些軍人可不同於一般的部隊戰士,他們身上都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也是過了很久之後白文靜才明白這些軍人身上的味道是什麼,那是一種經歷過生死,並且在槍林彈雨的戰場上淬鍊出來的味道。
“我們現在去哪裡?”白文靜問道。
“省城。”尚上校回答。
……
……
“剛才那些都是什麼人啊!”白文靜他們一離開,警察們就議論紛紛起來。
局長冷著臉喝道:“都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