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聚眾毆。謀殺未遂的傢伙。還有機會投訴我們嗎?”
白文靜心中很火大。早知道這幫警察這樣他當初就該留在醫院與其和他們在這裡浪費時還不如在術室裡多救幾個病人來的划算呢。
好奇心害死貓。白靜這一次算是見識了。
白文靜強忍住怒火。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打電話通知我律師……”
竟然還有律師嘿嘿別不是港劇看多了吧。”警察們又是鬨然大笑。
“那請你們通知一下我的單位轉告一下我的家裡人。這總行了吧!”白文靜退而求其次。儘管他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可以啊。不過這的看一看我們有沒有時間了。”警察漫不經心的說道。
就這樣。對方戲謔的表情終於讓白文靜認識到自己犯的最大的錯誤是什麼了。
冷靜了一下。白文靜冷著臉看著對面的幾個人語氣不善的說道:“好。看來你們是鐵了心思要定我一個罪名了。不過據我所知。你們公檢法是三套班子。不知作為一個普通的警察分局。你們又有什麼權利定我的罪名。難道說。就憑那些流|;的一面之詞?你覺的法官很白痴嗎?”
“呦厲害呢還知道和我們談什麼權利不過你這話我可沒有這麼說你要是堅持。可是可以加你一條誹謗。好。我們沒有資格給你定罪。不過你不是說審訊嗎?現在我就讓你嘗一我們這個小分局是如何審訊犯人的。不對。是疑犯。”
瘦高個的警察嘿然一笑。回頭對同伴說道:“這位醫生要咱們審訊。那就先審著吧。”
話音未落。在場的警察臉上都流露出一絲陰霾的壞笑。
就見一個警銜最低的警察大步走到白文靜近前。嘴上還說:“你不用擔心我們會搞什麼嚴逼供的那一。我們又不是日本鬼子的憲兵隊。現在可是講究人道主義的。所以我們肯定不會對你打罵的。”
邊說邊笑。白文靜看到這些人的表情。心中立刻浮現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於是就見這個警察解開了白文靜手腕上的一隻手銬。把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然後強拉到一旁牆壁前的暖氣管子前停下。
北方城市室內都是暖氣這一類供暖系統的。雖然新建的住宅都是採用的的熱。可是老舊的暖氣片還是依舊可見。而且因為南北差異不同。各的供暖時間也不盡相同大概都是十一國慶之後。6續開始供暖。現在距離國慶也沒有幾天了。所暖氣片中也開始了給水但都是冷水。主要是梳理管道線路的。
因此當白文靜到了冰冷的暖氣片前。依稀可以聽到那嘩嘩的流水聲。
也就在他疑惑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邊的時候。只見拉著他的警察嘿嘿一陣壞笑。把手眨眼繞過了暖氣片。轉而又銬在白文靜的手上。
白文靜楞了一下。低頭看著那距離的面不到十幾厘米的冰冷暖氣片。頓時現自己現在姿勢很怪異。整個身體因為被銬住角度的問題。的他現在就好像一隻蝦子一樣佝僂起來。身體彎曲。呈現不規則的形狀。
姿勢很難看。不過除了一些不舒服之外。卻不覺的如何。白文靜心中暗想:“這又是在玩什麼花招?”
這邊白文靜還感到奇怪呢。那邊警察看到白文滿頭霧水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作一團。
隨即就見他們拉過子坐在對面。又給自己倒上茶水。翹著二郎腿。一副悠閒自在等著看戲的樣子。
十幾分鍾之後。白文靜終於明白這幫傢伙為什麼會用那種眼光看著自己了。
此時的白文靜佝僂著身體。想蹲下卻被拽著無法下蹲想站直卻也被拉著而無法站起。長時間的保持如此艱難的同一個姿勢。情景不用想也看的出來有多麼的難受了。
白文靜本身身體素質就比普通人要好上許多。但是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訓練”。以至於還不到二十分鐘他就感到腰痠背痛。四肢麻了。
“該死
白文靜頭上見汗低聲罵了一句。
對面的警察這邊正有說有笑呢聽到白文靜這邊有動靜。就不的抬頭來看。隨即低頭看了一下手邊。然後哈哈笑道:“不錯。竟然能夠堅持這麼久。這好多年也沒有見一個了。看來平時也常練啊!”
白文靜冷哼一聲語氣平靜的說道:“你們就打算這樣銬著我?打算銬我多久?一晚上?一天?還是一個星期?”
看起來喝茶喝的最悠閒的一名年長警察嘆了一口氣好似語重心長的說道:“年輕人。聽句勸。你這麼撐著是沒有用的。我在警察局這麼多年。講過比你嘴硬。比你倔的有的是。可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