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立即容光煥發兩眼冒光,熱情地將兩人讓進屋。
在女色狼眼裡,雲開這會兒就是個透明人。柳青青嬌滴滴地給金玉堂端茶遞水,那一個風情萬種千嬌百媚的樣子,孫曉晴實在沒眼看了,無奈地對雲開說:“小云,咱們幾個出去吃飯吧,看樣子柳青青不用吃飯了……”
“青青姐神馬時候吃過了?”
“你看她那發騷的樣子,還需要吃飯麼?”孫曉晴瞟了柳青青一眼說:“她這會兒只想吃人,咱們別留在這裡討人嫌……”
可憐的金玉堂哪見過這種陣戰,面紅耳赤地坐在沙發上,眼觀鼻鼻觀心,手腳都沒地方擱了。柳青青緊挨金玉堂坐著,高聳的胸脯有意無意地在他眼前晃悠,一雙色爪都快摸到人家臉上了。“矮油,玉堂妹……兄弟,瞧你這眉眼這面板,嘖嘖,比我們女生還白嫩,你都用什麼美白產品?神馬,沒用過?我不信,來讓姐姐摸一下……”
“你們聊,我幫小仙洗菜去。”雲開不理睬金玉堂求救的眼神,忍著一臉壞笑進了廚房。他自認為對金玉堂是一片好心,這哥們欠調教啊,世界這麼亂,裝純給誰看?人家豪門大少富二代,個個都是紈絝風流花叢好手,可他金玉堂倒好,鑽藥物研究裡拔不出來了,整個兒就一悶葫蘆,這不活生生糟蹋了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麼?據說好男人都是別的女人調教出來的,為了讓金玉堂成為一個好男人,只好讓柳色狼先調教調教……
陸小仙正在埋頭掐豆芽,抬頭露了個微笑,又害羞地低下頭。雲開也笑了笑,拉了個小凳子坐下幫忙,兩人默契地沒講話,聽見客廳裡傳來柳青青的聲音說:“玉堂弟弟今年多大了,有女朋友沒?哎呀,這麼帥怎麼能沒女朋友,要不姐姐給你介紹一個?不要?那咋行,要不你看姐姐腫麼樣?姐姐求包養會暖床,身材嬌小爆乳孃,聲音甜美技術強……”
金玉堂根本不敢講話,只能滿臉通紅地搖頭或點頭,滿頭大汗如坐針氈。
故意的,姓雲的絕對是故意的!金玉堂快把他的“好兄弟”給恨死了。
第十八章 哥不是籃球也不是足球
吳海清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一方面因為他老爹入獄,他本人又被警方控制了一段時間,焦頭爛額之下顧不上這事,另一方面,他發現自己對女人越來越沒興趣了。
對他這樣無女不歡色膽包天的人來說,這種情況是極不正常的。藥物中毒案結案後,吳海清在渝都已無立足之地,獨自一人如喪家之犬去了蓉城,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下,思索後面的路該怎麼走。
某天早上起床洗漱時,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鬍鬚在一夜之間全掉光了。作為一名從業多年的醫生,他很清楚地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為了驗證自己的推測,他從酒店房間的門縫裡找出一張名片,按名片上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很快就有一位濃妝豔抹的女子敲門而入。
女子使出渾身解數,吹拉彈唱冰山火海,把她在無數男人身上練就的絕技使了個遍,吳海清的小雀雀還是沒能長成大公雞。那女子火了,歌也不唱簫也不吹了,起身把小費撂到他身上,斜著眼睛鄙夷地說:“倒貼老孃都不玩了!你沒鳥用了,去泰國吧……”
女子摔門而去,吳海清裸著身仰躺在大床上,一動也不動。
“從前有個採花賊叫田伯光,他下面沒了。”他這時才想起當初雲開跟他講的那個故事,姓雲的當時好象還說了一句:“你不覺得田伯光很可憐麼?男人做到這份上,還不如死了的好!”
吳海清這會兒明白了,為什麼不如死了的好。
“啊……啊……啊……”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好久,吳海清猛然爆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從聲音裡已經分不清是男是女。
“姓雲的,我跟你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這是什麼樣的仇恨?殺父之仇,斷子絕孫之恨啊!他老子雖然還沒死,可跟死了也沒啥兩樣。他子孫還沒出世,就連射在牆上的機會都失去了,你叫他如何不恨?這個時候,什麼抱負什麼未來什麼重振旗鼓,都被通通拋到了一邊,他心裡只剩下報復報復報復……
吳海清是個高智商的人,單打獨鬥他自知不是對手,連雲開如何下的黑手他都不清楚,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復仇大計。這個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武器是什麼?不是刀劍,不是毒藥,也不是槍炮,而是票票!
有錢能使鬼推磨,只有花花綠綠的票票,才能擁有一切打敗一切——至少吳海清是這麼認為的。他在渝都時就跟一些黑道勢力打過交道,知道有一種職業就是專幹這個的,而他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