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唯一能說服逸塵的人,就是她了。先讓逸塵活下來,其他的以後再說。”沈天祺說完,他們倆也已經走到了病房門口。
父子二人非常默契地換上笑臉,平常不苟言笑的沈天祺對沈逸塵說:“逸塵,找到腎源了,與你非常匹配。年前,咱們就安心養好身體,年後手術。”
“找到了腎源了?太好了,我就說嘛,像我這樣的曠世英才,老天爺一定會厚待我的。”沈逸塵笑得無比開懷。
沈逸飛微微扯動唇角,笑的有些牽強,他在想,沈天祺會怎麼做?
沈天祺還能怎麼做的,離開醫院就給尤染染打了電話,“沈先生,您好,我是尤染染。”
“你現在方便出來嗎,我帶你去見逸塵。”沈天祺在電話裡說。
“方便,我可以請假。”尤染染激動地說,終於可以見沈逸塵了,她別提多興奮了。
“半個小時後,我在醫院後門等你。”沈天祺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尤染染難掩激動地心情,趕緊跟主任請假,然後換好衣服,還去洗手間化了個淡妝,顯得精神一點。
她來到醫院後門的時候,沈天祺的車還沒有到,等了幾分鐘,一輛賓利停在了她身邊,司機下車,為她開啟了車門。
“沈先生,您好。”尤染染跟沈天祺打了個招呼,然後上了車。
沈天祺點點頭算是回應,對司機說:“去醫院看三少。”
“沈逸塵病了嗎?”尤染染驚訝地看著沈天祺。
沈天祺沒有回應,靠在椅子上,表情冷冷的。
尤染染見他這樣,也不敢再問,心裡卻急的要命。
到醫院以後,尤染染被帶到了休息室,換上了護士的衣服,並戴上了口罩和帽子,只露出兩隻眼睛。
“之所以這樣,是怕逸塵認出你,他再三交代,不要讓你知道他的病情。”沈天祺解釋道。
“他到底得了什麼病?”尤染染緊張地問。
“腎衰竭。”沈天祺回應道。
尤染染一驚,她是醫生,她知道發病的時候,病人會有多痛苦。
還有血液透析,那個過程非常難熬,這一個多月以來,沈逸塵一直在醫院與病魔做鬥爭,他其實根本就沒有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