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西索對他動手後就想對付西索時他還出面制止了這件事,畢竟旅團的規則放在這裡,身為團長就更加應該遵守自己定下的準則,至於為什麼他們三人會打起來,庫洛洛表示團員間的切磋他從來不會管。
所以伊爾迷他們來到神殿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即使是西索被圍毆伊爾迷也沒有出手,身為好基友他當然知道西索不喜歡別人插手他的戰鬥,而且西索還沒有死呢,當他差不多要死的時候他再動手就可以了。同樣,金的關注重點也並不在這三個打成一團的人身上,現在的他滿心滿眼都被神殿裡的東西所吸引,他就像是著了迷一樣蹲在那些石碑前挪不開身子。
從踏入這座神殿開始,弗籮拉就感到有一把聲音在呼喚著她,一聲又一聲不斷在地她耳邊迴響著,“過來,過來這裡……”聲音裡充滿了讓人想落淚的暖意。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地朝著聲音響起的方向望去,大殿的深處豎立著一座雕像,遠遠望過去,由於光線不足的原因弗籮拉沒能看清楚雕像的原貌,但她就是知道這座雕像在呼喚著她。
眼前的一切逐漸變得矇矓,只有雕像所在的地方一片光亮,弗籮拉就像是失了神的木偶一樣抬起腳就要往雕像所在的方向走去,然而還沒踏出第一步她就被身旁的伊爾迷給拉住。前進的步伐被阻止,弗籮拉呆呆地抬起頭望向拉住她的人,她的眼神早已失焦,靈魂就像已經飛離肉體一樣顯得沒有神氣。
伸手往弗籮拉的臉上輕輕拍打了幾下,弗籮拉這時才回過神來,剛才伊爾迷已經在第一時間裡發現了弗籮拉的不對勁,他現在心裡有一種越來越不好的預感,彷彿這裡即將要發生什麼事一樣,他後悔了,其實他不應該一時心軟答應她的要求讓她來這裡的。
“我剛才怎麼了……”弗籮拉喃喃自言著,剛才的感覺真的很奇怪,那把聲音給她的感覺很溫暖讓她下意識地想跟著那把聲音離開,這種感覺真的難以形容,就像是孩子下意識地想追尋著母親一樣。她不知道是不是隻有她一個人能聽到,所以她決定問問身邊的人,“伊爾迷你剛才聽到有什麼聲音嗎?”
“沒有。”除了他們打鬥的聲音伊爾迷沒有聽到其他聲音,但聯想起之前只有弗籮拉能看到的通道,伊爾迷明顯有些不放心,“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我聽到那邊有把聲音在叫我過去。”沒有任何猶豫地,弗籮拉將自己聽到的事情都告訴了伊爾迷,末了還不忘以手指向神殿深處雕像所在的地方,她不知道,隨著她的指向伊爾迷正在計劃著如何將那座雕像給砸爛。
兩人越往前步行就越能看清楚那座雕像的樣子,慢慢地當雕像的全貌顯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弗籮拉和伊爾迷都顯得有點驚訝,這座雕像所雕刻的東西他們都很熟悉——捲起的下半身和高高昂起的頭部讓它看起來特別的有氣勢,這座兩人高的石雕雕刻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卡里亞之匙裡面那隻小蛇的樣子,一樣的斑紋一樣的外表,不同的是卡里亞之匙裡只是一條小蛇,而這個卻是一條大得多的蛇。
“弗籮拉你能感覺到什麼東西嗎?”身後傳來庫洛洛的聲音,對於眼前這座石雕庫洛洛並不是沒有檢視過,只是在看的時候什麼異樣也沒有發現罷了,所以當他看到弗籮拉似乎若有所感地走近石雕的時候,他也頗有興趣地朝著弗籮拉詢問道。
“啊,這座石雕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出神地盯著石雕,鬼使神差地弗籮拉將手放到雕像上輕輕撫了撫石雕蛇的身體,帶著自己也不懂為什麼會有的虔誠和尊敬,她的內心突然變得無比平靜下來。
然而誰也想不到的是石雕蛇在弗籮拉的碰觸下突然變成了一條活生生的蛇,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咬上了弗籮拉的手背,一陣刺痛過後點點的血珠出現在弗籮拉的手背上。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她本能地縮回了自己的手。而就在此時,伊爾迷的釘子也毫不客氣地射向了蛇的七寸,眼看釘子快要將蛇給釘死的時候,這條蛇又突然重新退回原處並恢復成石雕的形狀,讓伊爾迷的釘子給打在石像上。
還沒來得及讓他們有什麼反應,弗籮拉所處的地方方圓兩米的地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圓,石板的地面上一條紅色的熒光線突然出現,先是外圓接著是圓內重重的線條與花紋,就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他們腳下划著什麼一樣。從線條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庫洛洛和伊爾迷不是沒有時間反應,也不是不想離開這些詭異的圖案,然而讓他們驚訝的是他們的腳居然被牢牢地黏在地面上不能移動。沒辦法離開這個圓陣甚至連聲音也不能發出,接著全身上下連一絲一毫都不能彈動,他們只能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