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輕易不唱戲,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自己扮上,來上那麼一段,就算如此,他也是如今京城最紅的角兒。
因此,花小樓很受排擠,其餘的戲子皆是朝五晚九的練,想盡法子能多唱兩場,博點喝彩聲,鞏固自己的名聲,而花小樓,什麼都不用做便輕輕鬆鬆得到了他們拼盡全力想要的,所以,花小樓不唱戲的時候喜歡在外面閒逛,當然,要換個裝扮,有時是文質彬彬的書生,有時是濃重鬍子的大漢,有時是看著像小廝的小夥子,他覺得這樣很是快活,在一張偽裝的面具下看別人的真面具,很有成就感。
可是最近,花小樓卻在跟蹤一個人,一個很奇怪的人,她看著就像大戶人家的太太,夫人,每每乘著車來,孟冬青會恭恭敬敬的把她帶到專用的小包間裡,奉上上好的茶水點心,花小樓在唱戲的時候偶然瞥見過一次,是個美人兒,只是眉目之間極不耐煩的樣子,花小樓想,難道我唱得不好?
花小樓問過孟冬青:“她是不是許夫人?”因為她每次來,乘的都是安國公府的馬車,孟冬青一臉不屑:“許夫人可不會來這種地兒,都是叫了戲班子家裡去聽,再說許夫人可不喜歡聽戲,她是安國公的小妾。我聽過趕車來的車伕叫什麼周姨娘的。”
又忍不住嘖嘖感嘆:“是個美人兒啊,只可惜,命苦啊。”花小樓忙問為什麼,孟冬青笑道:“誰不知道安國公對許夫人是一心一意,房裡連個母蒼蠅都見不著,這周姨娘還是先皇后賜給的呢。不好不要的。據說當初一同賜下的還有一位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