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司徒無霜和自己在一起也沒聽說她有什麼男朋友呀?而且司徒院長貌似也沒說過。想到這裡,劉文趕忙出聲問道:“你是誰?怎麼會有司徒小姐的電話?”
“哈哈,你貴人多忘事,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那麼你馬子的聲音你總能聽說來吧!”對方陰狠的說道,“把那個女的帶過來,叫她男人聽聽!”很明顯這話是對一邊的人說的。
從電話那頭傳來司徒無霜的慘叫聲,劉文的睡意全無,他現在已經能夠確定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司徒無霜出事了。
“你到底是誰?你要敢動司徒小姐一根頭髮,我滅你全家!”這聲劉文是吼出來的,可見當時心情的憤怒,自己的敵人怎麼對待自己都行,但是絕不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朋友。
“呵呵,沒想到,你馬子還挺正點的!”對方**道,緊跟著就從話筒中傳出司徒無霜的叫聲。
“你想幹什麼衝我來?我可告訴你司徒小姐可是市裡有名的人物,要是她出了什麼事情,我保證,整個海南省都沒你容身之地。”劉文嚇唬著說道,他現在很清楚,自己不知道對方在什麼地方,也只能對著電話乾著急。唯一的方法就是穩住對方,剛才的話,只要對方不是亡命之徒,劉文有很大的把握說服對方。
“住手!”很明顯對方已經被自己說動,叫住了自己就要走向司徒無霜的手下。“劉文,我告訴你30分鐘後到城南海鐵大廈,如果晚一分鐘,你就別怪我兄弟無情了!千萬別報警呀!嘿嘿!”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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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海鐵大廈!”劉文記住地名後,隨便穿了件衣服就衝出了家門。
海鐵大廈地處海口市城南,以前本屬於繁華的商業地帶,誰知道隨著市政府的搬遷,商業集團也跟著搬往市區,這裡已經漸漸沒落。本想透過一次房產改革以為能夠扭轉局勢,但是哪知道,政府招標的建築公司是私人企業,工程施工到一半,老闆攜帶著鉅款一走了之,錢沒了,工程也就施工到一半就停了下來。看著那佈滿鐵絲防護網的大廈,居民們也漸漸地遠離,久而久之,這裡就變成了廢棄工地。
此時海鐵大廈三樓的大廳中,擺著一張桌子,六,七個赤著膀子的壯漢圍坐在一起拼酒,划拳。在他們的不遠處,靜靜地坐著兩人,一人身寬體肥,滿臉的橫肉,脖子上掛著足有一斤重的金色狗鏈,而另一人,一看就知道剛從醫院中出來,頭上和胳膊上都纏著繃帶,打著石膏。如果劉文在這的話,一眼就能認出前面的兩人,那胖子就是在雲誠園見過一面的張國富,然而那綁著繃帶的主就是劉文在菜市場暴打的欺行霸市的傢伙,狼頭會會長的侄子,林一虎。以前道上的人總稱呼他為虎哥,華南虎,自從受傷後稱號也跟著變了,變成了吃癟虎。在加上狼頭會最近在市裡受到各種各樣的打壓,可想而之他對劉文的恨有多深。
“賢侄,你真的確定和你通話的人就是劉文?”張國富現在很疑惑,如果劉文真如眼前男人所說還好,要是真是廣東道哥那邊的人,自己就不好辦了。
“沒錯,他化成灰我也能知道他隨風而去的方向!”對面那滿身繃帶像個埃及木乃伊的傢伙狠狠的說道。“張叔,你看我這身傷,就是那小子的傑作,這次我絕對饒不了他!”
“賢侄,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但是他還是道哥那邊的人就不好辦了?”張國富這老小子還想兩頭做好人,不得不為自己的退路打算打算。
“張老闆,我做事你放心,絕對不會拖累你的!”林一虎已經看出張國富想兩頭做好人的念頭,不禁有點鄙夷,但是現在狼頭會的處境也不好,被打的打,抓的抓,財路斷了,現在能聚起來的兄弟也沒幾個。
“這我就放心了!我先上去了!”張國富說完站起來就向樓上走去。
媽的X,看到張國富走上樓去,林一虎心中暗自咒罵,這主意還不是你小子出的,現在害怕出事了,就想把老子當槍使,你以為老子不知道。
“別玩了,收拾一下,我們還要辦正事呢!”林一虎對著眼前自己的兄弟說道。
“虎哥,張國富這傢伙有問題!”一名身材瘦小,面戴眼鏡的男人像幽靈般從陰暗處走了出來。此人外號叫‘猴子’,是狼頭會的軍師,本名叫什麼倒是沒有能夠想起,反正聽繞口的。聽說還是華南大學的高材生,前兩年聽說海口這片兒好賺錢,就過來了,可誰知道,工作沒找到,自己還被人騙了,身無分文他只好流落街頭,到處受人欺負,在一次搶劫中被警察抓住,當時和他關在一起的林一虎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