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很想叫醒一邊的猴子來試驗一下,但是看到猴子那醉眼惺忪的樣子,還是放棄了自己的想法。猴子的樣子不用自己催眠已經開始冬眠了。
“不行,明天一定要找到李雲倩試一試”想想自從自己知道李雲倩的症狀後已經有幾天了,如果在耽誤下去估計會更難治療。雖然不是很肯定自己能夠成功,但是劉文現在所想的卻是儘快的找到病人和病人溝通。
三亞第一高階中學對面的地下鐵茶飲店中,此時正做著一位穿著不倫不類的年輕人,說他穿著不倫不類只是找不出更恰當的比喻,似乎有點散亂的長髮披在臉上,戴著一副墨鏡,卻也遮不住那雍散的神情,身上卻穿著不知道從三亞哪個基督教會那裡淘來的修士黑袍,露在袍外的下身則穿著一條有點發白的牛仔褲,手中還不住的把玩那看似是懷錶的東西,看似認真但是謹慎的店員還是看出他的眼神完全不在那塊別緻的“懷錶”上,時不時的望向對面的三亞第一高校。不錯此人就是準備給李雲倩施催眠術的劉大師,在猴子的攛掇下還弄了身像電影中的催眠大師一樣的黑袍子。而劉文手中類似懷錶一樣的東西卻是猴子經常戴在手腕上向人炫耀的那個什麼達什麼麗手錶,反正劉文是不在乎可憐的手錶在劉文的手下除卻了一身的累贅,就剩下光禿禿的表面還不行,還要掛上一條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鏈子。劉文這一系列動作弄的猴子的心都快碎了,這個什麼達什麼麗手錶雖說也不是啥限量版,點藏版的可在怎麼說也小萬把塊呢,就這樣支離破碎了。
“這人真怪,一坐就坐一箇中午?要不要轟走他?”一名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