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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陣子總會出去外面一段時間,但是到底做了什麼,村民則不得而知,他們只知道男人每次回來總會帶來大包小包的一大堆東西,而且這東西還是村裡人沒見過的。男人似乎也很慷慨,每次帶回來的東西都一股腦的分給村民,就連看病也不要錢。剛開始人們對這家的男主人還有點害怕,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已經開始慢慢的接受了這一家人,接受了這個村裡唯一的診所。

“劉醫生,不好了,我家老頭又疼暈過去了。”一個約莫四十多歲但是被生活無情的吹殘的像50多歲的女人一大清早就敲響了診所的大門。

“李嫂,到底怎麼回事?”診所的女主人開啟了診所的大門,關切的問道。

“別問了趕快過去看看。”一聲粗獷的聲音響起,緊跟著就見一個魁梧的身材的男人站到了門口,就是那個村裡人從沒見過笑容的男人,此時說話卻是如此的堅定。

男人匆匆地在診所收拾了下出診的一切裝置,就隨著李嫂快步的走向李嫂的家中。在疾走的路上,男人稍微瞭解了下病人的情況。

“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晚上睡覺的時候一會兒說他胃疼,一會兒說他胸口疼,當時我也沒在意,他這毛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般忍一忍到第二天就過去了,但是昨天晚上他喊了一個晚上,到早上臉色都有蒼白了,嘴唇也有點發紫……”說著說著李嫂就開始落下了眼淚。

“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

男人只是默默地給床上的男人把著脈,看著床上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的李哥,男人也是一陣的無奈。“這病要早點發現的話,就不用這麼複雜了”

“劉醫生,還有沒有治呀。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家老頭呀。劉醫生,我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家老頭呀……”此時床邊的李嫂已經哭的不**樣了。

此時,只見男人開啟了急救箱,從裡面拿出了一瓶酒精,緊跟著拿出一根長約10多厘米的金針。男人的眼神瞬間變的堅毅,如同大理石雕刻的臉上也瞬間變得凝重,男人迅速的用酒精給金針消毒,瞬間向著床上患者的脖子之間的**位扎去。只見10多厘米的金針瞬間減少一半之多。床上患者因為疼痛已經扭曲的猙獰的面容也在瞬間鬆弛起來。

“李嫂,別擔心。李哥的病雖然發現的晚點,但是我還會進我的全力去治療。”男人安慰因為看到患者痛苦表情消失而停止哭泣的李嫂說道,旋即,男人看了看李嫂的家再次說道:“李嫂,要不就把李哥抬到我的診所,雖然剛才我已經用金針止對李哥進行了全身的抑制性麻醉,但是還要給李哥來個徹底的檢查,並且要是有個突發情況,我也好儘快診治”

“好的,謝謝您,劉醫生”男人只是整理了下急診箱就匆匆地再次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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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仁,到底李哥是什麼病呀?”劉懷仁的妻子林可柔遞過來一杯茶順便問道。

“我剛開始懷疑是癌症,經過儀器的掃描後確定就是癌症晚期”劉懷仁嘆氣道。“你也知道,我們在怎麼說也是外地來這個村定居的,李嫂她……哎”劉懷仁再次嘆氣。這其實也不怪他們,鄉土味及重的山村,本來就存在著一種外來的排斥,其中就以李嫂家最為突出。

“懷仁,你也別嘆氣,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別忘了你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外科醫師。”妻子安靜地依偎在男人的懷裡安慰道。對於自己的丈夫,作為妻子的自己是最最瞭解不過的。

“爸,對於李伯伯的病,你準備怎麼辦?”只見約莫十**歲的青年走了進來,臉上表情激動,但是卻顯現出病態的白皙。

劉懷仁思索了半天抬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道:“阿文,你從醫幾年?”

“從懂事開始就在手術室里長大。”劉文脫口而出。

“親自持刀幾年?”

“14歲開始。”

“大大小小的病例你親手過幾起?”

“這個,記得不太清楚了”劉文抓抓頭髮,說道。

“那你對你李伯伯的病有什麼看法?”劉懷仁反問道。

“這……”剛才儀器掃描的時候劉文是一直呆在父親身邊,對於父親的這個反問,劉文卻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癌症晚期在某種意義上已經宣判了患者的死刑。

“這次還是由你親自持刀”劉懷仁站起來,看著自己的兒子,眼神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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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