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理準備承擔後果,要是你真惹得我火冒三丈,你自己最好先準備自殺,不然我一定會讓你以最痛苦的方法死去,我說得出,便做得到。”
說完,她轉身與容毓向秋菊園外走去。
諸葛明空那番話語讓惠文愣了一下,她從未見過諸葛明空那麼冷酷的表,以及那麼冰冷嗜血的話語。頓時她心中有了一絲的害怕,但是雖然心有餘悸,卻還是嘴巴硬。
“本公主還怕你不成?”
隨容毓去了安陵王府,這次包餃子,容毓把星辰他們四兄弟,以及如今在容毓手下,原先鳳非天的手全部逮去包餃子。姑娘家包的還可以,至於那幾個大老爺們,包的餃子可謂是奇形怪狀,慘不忍睹,不過好在餡料彌補了這方面的不足,雖然看起來慘不忍睹,但是吃起來還是很不錯的。
吃完餃子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諸葛明空與容毓用冷暖玉棋子下了一局後,便回了文侯府。到了房間,諸葛明空便看到桌子上放的那壇菊花青,她走上去,正準備開啟嚐嚐的時候,房間中的一道身影讓她愣住。
坑床之上,一身黑色錦袍的夜天賜坐在上面,俊美的臉龐在夜明珠幽薄的光芒下顯的格外出眾,一向冷酷的五官,此時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柔和之意。他的手擺弄著矮桌上的棋子,完美的側臉顯得消瘦而剛毅。
“我還以為你今日不回來了。”夜天賜冷冷的開口,轉頭望向諸葛明空,目光中有著一種諸葛明空從未見過的神。他指了指桌上的棋盤,,道:“諸葛明空,要不要來一局?”
“你來做什麼?”諸葛明空直接開口問道,她總覺得夜天賜對她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般冷漠。
“來履行約定。”夜天賜冷冷的吐出這五個字,隨後道:“來一局吧,七年未曾對弈,我們之間還是得分個勝負的。”
聽到夜天賜的話,諸葛明空的眸子沉了一分,她望著葉天賜,再次在腦中回憶他說了兩次的七年。但是七年前,她確定除了必要宮宴上曾經見過夜天賜,其他的時候,諸葛明空與他並沒有什麼交集。
她成為諸葛明空只有四年,以前諸葛明空的記憶也都記得,她可以確信,無論是現在的諸葛明空還是過去的諸葛明空,都與夜天賜沒有過個人交集。
“三皇子,我想你會不會認錯人了?”諸葛明空微微一笑,說道。
夜天賜靜看著她,一雙黑眸猶如此時的黑夜一般,包含了太多諸葛明空看不懂,也說不清的東西。
“十二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當時你救了差點被人刺殺的我,告訴我想要活著就得忍,這個世界中能夠活下來的是能忍的人。七年前,母妃去世,我被送往北地,母妃去世的傷痛,加上父皇對我的棄離,我痛苦萬分,放棄自己。北地的潯陽臺,你和我對弈一局,我輸得慘敗,當時你告訴我,我命由我不由天。之後每半年你都會來北地看我,在那裡住一個月,教我治國練兵之道,北地的繁榮有一半都是因為你。四年前,容毓的一紙和離書,你再也沒有來過北地。四年後的如今,你卻忘記了我,到底四年前你生了什麼?”夜天賜冷聲開口,說出了這些諸葛明空不曾有過的記憶。
她很是詫異的望著夜天賜,他的表冷酷認真,目光堅定執著,看起來並不像是在說謊。可是,他說的這些,她並沒有什麼記憶,絲毫都沒有。難道,諸葛明空本身真的忘記過什麼。可是,這是諸葛明空與夜天賜之間的事,她雖然是諸葛明空,但靈魂不是。
沉默了片刻,諸葛明空靜靜的望著葉天賜,開口:“三皇子,我不知道你所說的事,四年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生。若是我真的忘記過什麼那便就忘記了,我對三皇子所說之事,並不在意,所以記不記得無所謂。”
諸葛明空的話,讓夜天賜的眼眸之中劃過一絲的憤怒。他從炕床上下來,走到了諸葛明空面前,一雙冷寒的黑眸之中卻有種無法訴說的灼灼視線。
“記不記得無所謂?”夜天賜的嘴角揚起一絲冷笑,他緊緊的注視著諸葛明空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無所謂的存在嗎?諸葛明空。”
“三皇子,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皇帝姨父的兒子,我們不過是陌生人,一個陌生人,你覺得會在我心中有什麼重要地位?”諸葛明空的臉上有著一絲的嗤笑,她指了指房間的門,道:“三皇深夜出現在一個女子的閨房中,這對你的名聲不好,請你還是走吧,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哈哈哈哈……”夜天賜突然大笑了起來,笑容中有著對自己極端的嘲諷。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停止那令人不舒服的笑聲,緊緊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