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昨晚跟沒就沒來!”我聽她這樣說,不禁打了個激靈
“沒來?術不會伺候獸姐一晚上吧?”我不敢看澄子,害怕她失望的眼神。
“不許你瞎說,術那麼純潔,料想獸姐不會耍什麼花招!”我明顯感覺到澄子回答的異樣。
“正所謂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我打趣道
“嗯,沒事的,桑太太,不用擔心你的男人被老女人俘虜了!”我趕緊繼續安慰她。
“陽雪,你又開我玩笑!”我抱著工作服徑自往外跑去,害怕澄子追上來。
在洗手間,腦海中昨夜的殘局一一浮現,同時也很擔心桑子術,不知道他現在處境怎樣,望著鏡子中虛幻的我,委靡,懵懂,疲憊不堪,但現實的我有新的希望,夢的嚮往。這兩個我該怎樣替代和取捨,這種情緒,使自己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失落,恨不得失心病狂,不斷問自己:“現實,現實是什麼?是叔本華生存理論的無奈和悲哀,還是康德把握規則和認知世界的有限理論?
“無聊,我腦子有病!”想到這些,不禁罵起恨起自己。
走出洗手間,人聲鼎沸,真的有新聞嗎?湊到門口一看,40多名民工分兩撥抬著一輛奧迪A6轎車,車子前身被抬離地面,後面4個民工喊著號子吃力地推著車。
“這麼好的車怎麼抬著走,壞了嗎?”有人不解地問。
“不是,這是這飯店老闆的汽車,他欠我們工資,躲著不見大家,今天早上五點多我們在街上發現了他和這輛車,就趁等紅綠燈的空兒鑽進車內,現在老闆呆在飯店的房間裡不出來,我們就想法把老闆的車抬走,好跟他討要工錢。”一民工憤憤的說。
“難道張總回來了?那他肯定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了!”我想
“陽雪,我舅舅不會有事吧?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澄子急了。
“但躲著也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啊,我們先控制住局面再說!”我說
“大家不能太激動,我舅舅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你們千萬不能抬走車!”澄子上前阻止。
“我呸!交代個娘屁,自個養著情人,開著跑車,用的是我們的流的血汗錢!”
“就是,就是,他還了我們的錢,什麼都好商量,也不會鬧到局裡去!”
“我舅舅肯定有什麼苦衷,你們先等著,我會給大家一個交代!”澄子說完,拉著我就上樓去了。
我和澄子隨即來到張國棟和王若美的房間,一看就是王若美的風格,房間中心色為玫瑰色和淡紫色,顯得很簡約,地毯,沙發,窗簾都是淡紫印花的布料裝飾,綠色的靠墊和盆栽植物點綴其中,襯托著白色的牆壁很光潔,屋裡的光線幽暗寧靜,很適合談話。
“舅舅,怎麼辦?到底怎麼回事啊?”澄子問道
“是啊,國棟,怎麼回事啊?我們要一起解決!”王若美也在著急的問
“不是我的責任,為什麼他們纏著我不放!”張國棟解釋道
他講了事情的原委:06年5月份那群民工承包了柳州安裝工程有限公司某汽車加氣站工程(土建部分)和輔助用房、圍牆等,9月竣工,總工程款約20萬元。跟他們打交道的一直是我朋友歐建良,而我和歐建良是好哥們,只在工地上和那領頭見過一次面,他現在估計認為我們是一夥了!目前,20萬元共支付了4萬元,剩餘的16萬元一直沒有著落。民工們曾多次找過歐建良,但由於歐建良別的業務在身老是推脫,沒任何進展。今天早上,他們的領頭在路交叉口等紅綠燈的車流中發現了我的車,他也鑽入車內。我先將車開到路派出所,後說去吃飯,就來了這裡,那領頭就守在門口,其他民工則監守著我的轎車。
“原來這樣啊,那你有承包合同嗎?”王若美問
“沒有”張國棟有點吞吐的說
“那你就直接答應你朋友了?民工們是從歐建良處承包的活兒,要錢應該找他要”王若美急了
“我不是想著歐建良是我哥們嗎,就沒問細節,誰知道他把款弄哪去了,現在不見人影了!”張國棟說
“我們還是報警吧,舅舅!”澄子說道
“不行,我們這一行最忌諱,一查都有違規的事!”張國棟神情慌張
“現在看來整個工程沒有承包合同,民工們討要工資扣下張總您的車,實際是找錯了物件。接下來我們必須讓那歐建良儘快給民工發工資”我說。
“問題是現在歐建良不知去向,現在的潛規則是工程完成後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