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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許多人嚼舌頭,不由得低頭無語。

西門狂卻是笑著道:“你說得極是,原本這世道就該是對男女公道才是。要是明兒見了我們家那對孿生孃親,定然喜歡你得很。”黛玉臉上更紅,站起身來就說累了,要去歇息。西門狂伸手握住了黛玉的小手,微一用力,黛玉已經跌進了他的懷抱中,更是羞得面色如霞,西門狂最是愛看她這羞澀的小模樣,紅紅的臉蛋兒,就像是那鮮豔嫵媚的桃花花瓣,眉宇間的婉轉剎那間風華燦燃,流轉不定,讓人移不開目光。

西門狂摟著黛玉嬌柔的身子,吁了一口氣道:“我要把你一生一世都摟在我的懷中,永不放手。”黛玉只覺得大不好意思,更驚訝這西門狂竟這樣不避諱地把她摟在他懷裡,黛玉畢竟是多年來只在意別人的眼光,因此忙掙脫起身。哪知西門狂畢竟是武功精深之人,雙臂如環,牢牢把黛玉扣在懷中,低笑道:“我們大漠的兒女,自來不是那些扭捏造作之輩,從不在意他人眼光。”紫鵑早已看得呆了,也聽得呆了,魅影兒和眾位侍女等卻都是抿著嘴兒笑,心中都想難得一向七情不動的主人竟對林姑娘如此動心動情,若是太太知道了,必定歡喜得飛上了天。

因此當晚,黛玉便和西門雪和東方雨兩個一房歇息了,一晚上也盡是聽著西門雪和東方雨兩個說著外面有多少好玩的好吃的東西。次日一早起來,用過早齋,西門狂摟著黛玉起身,笑向魅影兒道:“把姑娘的帷帽拿來,我帶姑娘見識見識她未見識過的東西。”魅影兒聽了,知道西門狂要帶黛玉出去遊玩,忙把帷帽拿來給黛玉戴上方罷。

西門狂已摟著黛玉出去,黛玉豈能真不在意別人眼光,用力推開西門狂的手,就是不許他再摟著她。可巧西門雪和東方雨兩個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從哪裡又冒了出來,弄得滿身汙泥,臉蛋上也沾染著些許汗水汙穢,見狀笑道:“哥哥就帶著姐姐去好生玩上一玩好了,我們吃茶去!”說著手挽著手,兩個人活蹦亂跳地進了天人寺。

黛玉一雙妙目隔著白紗望著西門狂,嗔道:“到底是要去哪裡?也不帶幾個人跟著?”西門狂大笑,道:“乖玉兒,帶你去玩你從來沒有玩過的!難道你怕我丟了你麼?帶幾個人作什麼?”想了一想,道:“也是,你一個姑娘家,不帶幾個人在身邊伏侍也不好。”說著就道:“把魅影兒飛影兒和那位紫鵑丫頭一起帶上罷!”

黛玉眼前一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道影子似的的青衣人,如飛一般掠進了天人寺,片刻工夫就見魅影兒飛影兒和紫鵑出來了,另外還帶著兩個包裹,想來是個黛玉路上換的衣裳妝奩等物,然而那位青衣人卻不見了。

黛玉心中只感到好奇,紫鵑卻已上前扶住了黛玉,又從黛玉隨身的荷包中拿出一粒香雪潤津丹給黛玉含在嘴裡,道:“我說姑娘小心一些,雖說如今太陽尚未出來,但是陽光也微微沁汗了,姑娘素日怕熱氣,該仔細一些才是。”黛玉隨口就含了,微微一笑,也不說話,因恐西門狂又要摟著她,也忙扶著紫鵑的手,和西門狂錯開一些距離。

西門狂自是明白,只是笑了一笑,只帶著黛玉在街上游蕩了片刻,黛玉雖感到好奇,終究不喜這些人聲鼎沸,況自己和三名丫鬟終究是女子,因此甚是不喜在這路上走動,只是伸手扯了扯西門狂衣袖,西門狂自是明白她素日癖性,笑著帶她進了一家賭坊,也不看下面的吆喝,只帶著黛玉和紫鵑等人直接上了三樓裡的雅間。

黛玉奇道:“這是什麼地方?竟比先前我們姐妹吃酒時划拳猜酒令兒還熱鬧了!只是這些人太也不堪入目了。”西門狂笑著吩咐魅影兒和飛影兒親自打點雅間內的酒菜茶水,不許那些賭坊裡的隨侍入內,才回答黛玉的話笑道:“這裡就是賭坊,來了就是賭錢的,三教九流都有,能不熱鬧麼?你當是什麼清淨地方呢?”

黛玉和紫鵑兩個相顧愕然,黛玉心中便大不高興了,西門狂卻是拉著黛玉坐下來,笑道:“這也並非是一無是處之地,也不過就是帶你來見見罷了。”魅影兒端著新鮮荔枝送上來,笑道:“姑娘不知道,這裡雖說是賭坊,事實上連大戶人家的太太奶奶也有來賭的,比別的那些賭坊是不一樣的。想當初,才開了這賭坊,我可就贏了三百多兩白銀呢!”

黛玉驚奇,待要問時,西門狂已道:“這賭坊也是我名下的產業,都知道我們那對西門東方家的孿生太太,最是個大賭客,從小兒賭到老,所以我才開了這家賭坊來。來,一會我教你如何用這骨牌,好生賭上幾把才是。”叫人送上了水晶骰子、翡翠牌九、象牙骨牌等物,一樣一樣教黛玉玩。黛玉心中也實在是好奇,真個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