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教貓頭鷹臉司祭急忙為自己辯解。
「那、那些都是以前──」
「沒錯,現在各位已經戒掉了長期酗酒的壞習慣了呢。由此可知那只是年少輕狂的錯誤不是嗎?」海蕾涅笑得天真無邪,時常面無表情的她一旦笑起來,會給予人一種擾亂人心的衝擊:「那麼,只是九歲小孩的『正當防衛』就不應該被解釋為『本性狂暴』,不然諸位早就因為以前的壞習慣,而理當失去保衛人民和侍奉神的資格了不是嗎?」
看著那些人變得極為難看的臉色,海蕾涅又輕巧的補上了一句。
「順帶一提,諸位也有不少人有『腎虧』現象呢。」
除了艾倫和三笠臉上露出不解之外,其他人包括阿爾敏的臉色頓時變得怪異了起來,有點想是想笑又不敢笑出來的表情。
而憲兵團和商會及城牆教的人們的臉色都頗為難看就是了。
「六年前的事件,那三人殺了三笠的父母,綁架了三笠。我們去救三笠的同時和他們起衝突是可以預測的,要是不反抗就會被他們殺掉的。而且……」
海蕾涅突然露出了有些悲傷的神色,眼睛有一瞬間和站在外圍的瑟瑞斯對上。
「八年前家母莎莉絲汀也被人口販子所殺,艾倫當時也有目睹到部份事情經過,所以對於阿克曼一家的事情稍微激動也是在所難免。」
這次騷動的聲音來自於旁聽的一般民眾,他們正眼眶溼潤,面帶同情的看著臺下的少年少女。
似乎成功地將悲劇少女的形象傳達出去了呢。
效果不錯,不過不夠……還不夠。
「那時候家母明明有憲兵陪同,那位憲兵卻臨陣脫逃,雖然他辯稱是去找救兵,但是他就那樣將家母置之不理逃走了呢。家母與還未出生的孩子就這樣被剝奪了生存的權利。」
剛才說出三個孩子殺人事件的奈爾·德克團長,以及那些附和的憲兵和商人們的臉色現在都變得非常難看。
「就像『蘿絲瑪麗·埃特格』事件一樣。」海蕾涅再度投下一個炸彈。
不知道是哪些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四面八方開始出現吵雜的聲音,責罵聲、辯解聲、互相推卸責任的聲音……
得到想要效果的海蕾涅依然沒有停下話語。
「因為只是平民,就無法像貴族一樣得到憲兵們的誓死守護嗎?這對人民來說真是件悲哀的事。我聽說最近的『蘿絲瑪麗·埃特格』事件不也是一樁悲劇嗎?」
這事件的確就目前來說算是大事,現在民眾都想辦法利用捐錢或介紹工作來資助埃特格父女的生活,德斯提爾男爵也面臨被民眾及商會夾攻的慘淡局面,憲兵團也無法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