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雖未成家,已經感受到了天下父母操的心,捨不得又不得不捨。潘挺看著他憨厚的臉,將滿腔離別的愁緒都藏了起來。
“好好照顧孩子,早點建立制度,無規矩不成方圓。”他伸手抱住侄子,手掌在他後背上輕輕地拍了拍,“更要好好照顧自己。”
“神神?”侄子感覺到了離別,手死死地抱住他,不肯鬆開。
兩根樹枝伸過來,從侄子的腋下穿過,將人架住,往後一拉。
“神神!”侄子不安地掙扎起來。
潘挺看看他身後的綠髮,笑了笑:“好久不見。”
綠髮點頭算是招呼。
潘挺摸摸侄子的臉,“保重,走了,下次見。”然後在他驚恐憂傷的目光中隱身。
潘挺跟著綠髮下山,一轉頭,綠髮就不見了,紅髮的薩耳站在他面前。“你們真的是一個人?”
薩耳道:“是的。”
“變來變去很好玩?精分。”
薩耳道:“有些事,更適合它去做。”
潘挺想了想,靈光一閃:“你只有在綠髮的情況下才能使用樹木的力量?”
薩耳點頭。
潘挺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他十分豔羨。
薩耳輕描淡寫:“系統獎勵。”
“快點幹活吧。”有了目標,工作才有奮鬥的勁頭。潘挺努力催眠自己,傀儡很重要傀儡很重要。他突然靈光一閃:“我可以要個能噴水的水系傀儡嗎?”用來對付薩耳是再好不過。
薩耳道:“你想用灑水車做傀儡?”
潘挺:“……”沒建議灑水壺是不是算是給面子了?
潘挺跟著薩耳回到空間,卻發現空間變了,原本是銀白金屬色的簡單空間變成黑藍色,一個大螢幕和幾個小螢幕閃爍著光,臺子什麼的都不見了。
“造子?!”潘挺不安地叫。
“到。”造子蹦躂出來。
潘挺道:“這是怎麼回事?”
造子眼珠子轉了轉:“裝修啊。”
潘挺道:“你每天茶飯不思地就是在想裝修?”
“我茶飯不思是因為我本來就不喝茶吃飯……裝修也是想的。”
潘挺道:“坐北朝南的亮間突然變成了暗間,求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難道你想當攝影師嗎?”
造子道:“聽說寫手晚上的靈感比較多。”
潘挺:“……”這樣想想,好像蠻有道理的。
薩耳道:“這是造物主空間的本來面目。”
造子叫道:“你答應我不說的!”
薩耳道:“我本來就什麼都沒說。”
造子道:“這樣還不叫說?”
薩耳道:“我只是解釋。”
……
潘挺插|到兩人中間:“你們倆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人在這裡?”
造子屁股一撅,拔腿就跑,潘挺跨前一步,毫不費力地撿起它:“看你這麼自告奮勇,我想不請你先說也不行了。既然這是造物主空間的本來面目,那我之前看到的是什麼?地下室?垃圾房?你放心大膽地說,我保證不打死你。”
造子說:“其實是因為……嗯,這個樣子不符合我的審美觀,我喜歡亮一點的。”
“你猜我信不信呢?”
“信。”
潘挺說:“算了,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想勉強你。”
造子舒了口氣:“你真好。”
薩耳眉頭一挑,不忍心地扭過頭。
“啊哈!”潘挺捏住他的腰肢,用力地捏了捏:“你果然有事情瞞著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規矩你懂的!”
造子怒道:“你說好不會勉強我的?”
“我會勉強你到你覺得一點都不勉強為止。”
造子氣得觸角發抖:“你不守信用!”
“認識我這麼久,你很早就應該知道我走的一直是酷帥狂霸拽的邪魅路線,不是正人君子這一款的。《射鵰英雄傳》裡我是歐陽克,《武林外史》裡,我就是王憐花。”
“都沒好下場的!”
“王憐花下場還不錯啊。”
“喜歡的女人跟別人跑了。”
“喜歡的男人不還願意帶著他跑嗎?”
造子低頭:“……”似乎哪裡不對。
“別轉移話題,老實說,什麼叫這才是造物主的空間,你帶我去的那個是什麼?”
造子向薩耳求救,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