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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他會喜歡寶寶嗎?”

“當然會。”

估計會喜歡到瘋掉。

“媽媽喜歡小爸爸嗎?”

“喜歡。”

寶寶彎起眼睛:“小爸爸明天會來嗎?”

南北輕搖頭,親了親她的臉:“不會,但是很快就會來看寶寶了。”

“好吧,”寶寶終於首肯,貼在南北身上,小聲提醒,“讓小爸爸偷偷來看寶寶。爸爸知道,會生氣。”南北嗯了聲,忍不住笑出了聲。

南淮像是算好了寶寶吃早餐的時間,等到人帶來時,恰好她在陪寶寶畫畫。寶寶專心致志地拿著筆,在紙上意識流地塗抹著,管家暗示南北可以離開了。她馬上讓旁邊的兩個女人看好寶寶,起身悄悄地走下了樓。

到一層就已經是大步在跑。

中式的庭院裡,在下著雨,不是非常大,幾個男人拿著微型手槍,指著個身材修長的人,是小風。兩年的時間,大男孩變成了年輕男人。

他的頭髮淋溼了,本是簇著眉,在看到南北後,有一瞬的怔住。南北也看著他,過了會兒,兩個人忽然笑了起來,同樣的恍如隔世,同樣的如釋重負。

☆、第三十九章 浮屠下相逢(3)

在飛機的上層甲板貴賓室裡,南北輕聲和波東哈交談著,她需要迅速獲取很多資訊,推測到程牧陽到底想要做什麼。當然,這很難,但只要猜到一二,也會有很大幫助。

那天見到小風,他簡單用中文寫給她,說自己在比利時已經有一年,而在一個月前,終於發現了南北,可惜,南淮非常的小心,在南北在布魯塞爾露面後,就安排她和寶寶搬到了另外的城市。小風帶著幾個人,好不容易摸到了這裡,卻被撞破行蹤,看管了起來。

南淮並沒有為難他們。

一定意義來說,南淮再討厭程牧陽,也不得不把他當“家人”來特殊對待。自然不會殺程牧陽的人滅口,囚禁卻在所難免。

小風最後告訴她,程牧陽在沙特。

已經留了足足一個月,而因為囚禁,兩人也斷了十幾天的聯絡。

“你知道,他去沙特是做什麼?”

小風握著筆,搖了搖頭,寫下來:具體不清楚,只知道,是為了CIA。

十幾天,足夠做許多事情,但實際是,沒有發生任何值得人關注的事情。在這兩天,任何聯絡方式都試過了,找不到人。他一行十三個人,沒有任何人有訊息。身為一個被起訴“戰爭罪”的人,能讓他離開莫斯科,前往一個陌生國度的原因,肯定非常重要。

南北在當天,就決定和小風去沙特。

離他越近,越有機會找到他。

南淮像非常清楚她會做什麼,讓非常熟悉中東業務的波東哈來陪她。“那個人,是瓦利德…本…阿勒的私人助理奧塞馬,”波東哈喝了口飲料,輕聲說,“他的主人,是沙特最富有的王子。”南北頷首:“據說,沙特有幾千個王子?”

波東哈笑起來:“的確,他們的皇室成員非常多,所以他們的名字很長,都帶著父親和祖父的名字,以避免親近的婚姻。比如這個瓦利德王子,父親和祖父的名字,就分別是他名字裡的本和阿勒。”

她喔了聲。

奧塞馬看到波東哈,忽然停下和身邊人的交談,走到兩個人身前:“看看這是誰?我們的老朋友?我真該看看乘客名單再登機,否則也不會在快降落時,才看到你。”

波東哈站起身:“老朋友,不要太客氣。這次只是私人之旅。”

南北也站起來。

因為沙特的法律,也為了不太惹眼,她早在飛機的私人套間換了衣服,黑袍頭巾和麵紗,一個不少,只露出一雙眼睛。

除了點頭招呼外,奧賽馬沒有多看南北。

穆斯林教的這個習慣,對南北非常有利,他們的男人對女人都不會多看一眼,自然也不會記住千篇一律的服裝面紗下,記住她的任何特徵。

奧塞馬和波東哈似乎有很多話題。

兩個人說起去年的麥加朝覲,有外國來朝覲者舉行了反美遊行。這並非一個禁忌話題,兩人身邊有個西方臉的男人,義正言辭地說:“伊的戰爭,開啟了一個潘多拉的盒子,這是世界的災難,而不單單是對一個民族的。”

眾人不語。

南北和波東哈對視一眼。

看來一定程度來說,這場戰爭,不止對中東開啟了潘多拉魔盒,對美國自己又何嘗不是。美國在伊的駐軍,每一天都在吸引各種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