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遊輪爆炸之後,他找不到你,哭了一整晚。”
南北嗯了聲,笑起來:“我也很想他。”
這個年輕男人,面容很普通,可就是因為毫無攻擊性的書卷氣息,給她留下了不錯的印象。雖然只有一面之緣,而且還是不算友好的接觸。
周生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說:“你這裡非常好認。”
南北恍然。
他又說:“我很好奇,你這次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她很驚訝,他能問得這麼直接。
不過像這種學術論壇,她的出現,的確不會只是巧合。南北有一瞬的猶豫,要回答到什麼程度。如果周生辰是敵,那麼她說什麼都不重要,他肯定知道了很多事。如果周生辰只是個局外人,說什麼更不重要,他一定會避開這麼敏感的事情。
“我來找一個人,”南北想了想,簡單的說,“一個女核科學家。”
“很難找?”
“很難,”南北指了指自己的面紗,笑著說,“你知道這裡的習慣,總有些麻煩。”
周生辰輕點了下頭,說:“祝你沙特之行愉快。”
他很隱晦地,避開了這個敏感話題。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南北不無好奇地問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
“不要把我當作周生家的人,在這裡,我就是個受邀的研究員,”他不緊不慢地笑著說,“那次在遊輪上,也是因為知道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才臨時決定去船上接小仁。自始至終,你們的世界,都和我沒什麼關係,我來,也只是和老朋友打個招呼。”
如果說他剛才的話,是避開了敏感話題。
那麼現在的話,就是很明確表態,他不會和他們的事有任何關係。
這件事,等程牧陽回到房間,她講給他聽。
“你相信嗎?他說的話?”
“我?”程牧陽坐在沙發裡,示意南北走過去,他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認真想了想,“應該會相信。他曾經有過他詳細的資料,他從小到大的生活軌跡,完全是個正常人。”
“正常人?”
南北和程牧陽不同。
因為南淮盡力讓她生活簡單,所以她所知道的一切,僅是出於好奇的興趣。而程牧陽從十四歲踏入莫斯科,就要在那個東歐之地找到自己的位置,一步步都要自己走出來,所以他對於對自己有威脅,或是潛在敵人的人,都很瞭解。
“他智商很高,非常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