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軍戒封鎖階段了。”
程牧陽恍然:“差不多,應該是這個原因。”
“可是,你的人想要談判,派人來接你,應該不難,”南北有些不懂,“為什麼至今沒有人出現?”
“因為我下的是死令,”程牧陽給她耐心解釋,“這個叛徒,應該是程家的支系,隱藏了兩代以上。當初程牧雲就是因為他們,才得罪了莫斯科上層,所以我和程牧雲安排了這個陷阱,我用四年的時間來追殺程牧雲,手握整個家族,然後,找到一個機會,假死。”
“然後,那個人就會出現?”
“我不死,他不會這麼快出現。程牧雲逃亡了四年,那個人應該會找到他,試圖聯手,或者是徹底殺掉程牧雲,”程牧陽笑了笑,“所以我現在已經死了,不能有任何活著的訊息,除了幾個核心的人,不會有人知道真相。所以,他們做任何新的安排,都會需要時間準備。”
南北喔了聲,嘲笑他:“那你就等著真死在這裡吧。”
“我會找到阿曼,”程牧陽看上去真的是很累,閉上眼睛說,“然後,就等著收網了。”
難怪他會說,根本不在乎賭局的輸贏。
這次的旅程對於他來說,只是四年中恰好出現的機會。
或者他當初爭取千島湖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安排下來,觸怒眾人,在賭船上不斷挑釁眾人底線。所以,有人安排暗殺他,也情有可原了。
“在你的所有安排裡,有沒有我?”
“完全沒有,”程牧陽側過頭看她,“我不可能讓你涉險。”
她嘟囔地說:“那你為什麼讓我看不見?”
剛剛落入海里,他就說,我知道你現在看不見。
除了下毒的人,還有誰能這麼清楚。
他說:“我怕在房間爆炸時,你會忽然出現,所以,用了些小詭計。”
“可沒想到,我還是出現了?”
程牧陽嗯了一聲,斷斷續續地,不帶任何情|欲去親吻她的嘴唇:“我沒想到,你自己處在危險中,還會來找我。”
“我也沒想到。”
南北咬了咬他的下唇,以資報復。
他伸手在襯衫內側的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型的耳內無線電接收機,放到她左耳裡:“他們應該在想辦法找我。”說完,便不再說話。他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
她也閉著眼睛休息。
無線電接收機始終是安靜的。就在她幾乎睡著時,忽然發出細微的聲響,傳出了清晰的聲音,聽著是個年輕的男人,散漫而又輕鬆地唸叨著什麼。
南北正要細聽,接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