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我哥哥和他們的關係很好。所以,你最該擔心的是自己。”
程牧陽比她高了不少。
她從鏡子裡,和他對視,感覺到兩人之間,非常微妙的傷感情緒。
她轉過來,用掌心拍了拍他的胸口,笑著去打破這種氣氛:“我們這種人呢,日子過的太危險,永遠都只能活在現在這一秒,多一分鐘都不能想。所以,我對你過去的事情,不會太介意。”
他不懂她為什麼忽然這麼說。
“乖乖告訴我,”她話鋒一轉,刻意裝作刻薄,“除了喀秋莎,你還有沒有其它紅顏知己?嗯?”
程牧陽這才恍然。
他有些想笑。
南北笑吟吟看他:“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想這麼久?”
程牧陽從褲子口袋摸出酒,那個銀色的小酒壺丟在了摩洛駐地,所以現在他手裡的,是個小巧的扁平玻璃瓶,裡邊裝著的是透明的酒。
他喝了口,低頭,又給她餵了小半口。
她蹙眉,卻很溫順地張開嘴。
幸好馬上就會分開,否則,她真的會被他灌成個酒鬼。
“你的問題,和一個秘密有關,”他離開她的嘴唇,低聲說,“等我們再見面,我會告訴你答案。”
兩個人在舞會開始前夕,終於從房間裡走出來。
不知道是主人,還是喀秋莎,太熟悉他嗜酒的習慣,讓等候在門口的僕人端著新鮮的薄荷葉,替兩個人去除嘴裡的烈酒氣息。她作為他的女伴,始終在他身邊,看著他高調地,被主人給介紹給每一個貴客。
兩個人不斷走動著,舉起香檳杯,頻頻碰觸,寒暄。
她的視線,始終在周圍的環境裡,不斷觀察著。在這華燈初上的夜晚,她相信,不止有一個CIA的人,在虎視眈眈。
程牧陽很聰明。
CIA不可能暴露在陽光下,他與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大大方方,就在人群的中央,在菲律賓軍政的人當中遊走。不給他們任何機會。
燈光漸暗下來,中年的帕安,挽住喀秋莎的手臂。
先滑入了舞池。
程牧陽輕握住她的腰,淬不及防地,將她旋入了舞池。太過醒目的入場方式,引起了眾人的矚目。他的臉孔被暗色的燈光模糊著,掛著抹笑,她一隻手搭在他的手上,配合著他的腳步。
她忽然想起,那晚在遊輪的酒吧裡,沒有任何人,兩個人從深夜跳到了天明。
那時的程牧陽和自己無所顧忌,曖昧親暱。
她的思緒只飄蕩了幾秒,再回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