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準備妥當。
……
姚家最近沒有人,連窗簾都關得嚴嚴實實的,這機會要是他還把握不住,他真的可以不用再混了——林奕文舉著望遠鏡這樣想。
自從搬到這個小區後,先是偷狗變成了偷老太太,後是進了監獄女朋友鬧分手,等到他使出渾身解術出了監獄準備重振雄風,好搭檔Tom卻急性心臟病發作,此刻躺在大洋彼岸的醫院裡,不知是死是活。他手上的積蓄在最近幾個月裡大大縮水,本來不宜此時賣房子的,因為好歹有個安身立命之所,可這地方回憶實在不甚美好,他回來的這段時間簡直可以用晝伏夜出來形容,自從上次清晨碰見了姚月兒,他就渾身不對勁,特別是自己受著這樣的苦,可另一方隱性當事人卻日子過得如此滋潤,這讓他恨的牙癢癢。
而且事實證明,那些狗屁大師都是忽悠人的,他花了那些錢,擺的吹噓得神乎其神的陣法也沒有丁點兒用處。前些天他看著那個架子心煩,便一狠心收了起來丟進了雜物間。家裡原本養的兩條牧羊犬也在他進監獄後委託蘇舟轉手賣掉了,可那賣狗錢卻還沒收著。他出獄後也找過蘇舟,可人家就是不見,後來被他吵得煩了直接將他的電話拖進了黑名單。
林奕文氣的七竅生煙,這賣狗的錢不是一筆小數目,就憑他這兩條狗的血統和賽級證書,少說也得賣個十幾萬,可蘇舟一口吞了,半毛錢都沒給他留。林奕文透過各種方式找蘇舟,公司,住處他都知道,唯一不知道的是蘇舟和瞿銘的關係,而且蘇舟如今大部分時間都住在黑龍堂瞿銘的軟禁別墅裡。
“她現在呀,三天兩頭請假,怕是這份工作也做不久了,”公司的前臺告訴他。“她現在找了個有錢的男朋友,穿的用的比Cindy都好,這工作還哪看得上眼?等到結了婚,可不就是嫁過去做少奶奶了。”二十來歲的青春姑娘,講著蘇舟的八卦,眼中一片羨慕。
“哦,是這樣。”林奕文謝過前臺出來,一張臉黑的像鍋底:難怪蘇舟急著跟自己撇清關係,敢情一早就找好下家了。他回想著蘇舟安撫他的那些話,原來都是虛情假意的,所以將狗賣了的錢也沒有還給自己,虧得自己還相信她。
黑龍堂裡,正坐在瞿銘身邊的蘇舟打了個冷顫。
“怎麼?有些冷?”瞿銘隨口問她。
“沒,只是有些不舒服。”蘇舟將短裙的下襬扯了扯,暗忖難道是今天穿太少了?可這房子裡暖氣都足足的,不可能會冷。
“那陪我出去轉轉吧!”瞿銘站起了身,一旁候著的傭人遞上了外套。
“出去?”蘇舟很驚訝,她是知道瞿銘看似修養,實際上是被軟禁監控這件事的。雖然雷靖揚說過讓瞿銘別老悶著,多出去透透氣,可瞿銘都拒絕了,今天不知道怎麼想出去了。不過出去轉轉也好,蘇舟看看自己的衣服皮包,頓時勾起了嘴角。
遠在地球的另一邊,雷靖揚正穿著條花褲衩坐在快艇尾巴上釣魚,藍天白雲,碧水綠洲,說不出的愜意,傅如期從船艙裡走出來,指揮道:“釣個大的,小的不要!”
“是!遵命。”雷靖揚做了個手勢,目光透過老婆,看到了正從她身後走過來的助手小唐。
“老闆,電話!”小唐將手機遞給他。
雷靖揚拿過來,聽著國內的手下彙報情況:“老大,他有動靜了,剛才帶著女人出去了。”
“盯著,看他去見誰。”雷靖揚吩咐道。
“是,不過七爺說讓人在外把他做了得了,最近他那女人越來越囂張,花銷也大,弟兄們都討厭得緊,吃飯都倒胃口。”
“至於嘛,”雷靖揚將釣竿抖了抖,剛才有個魚觸了一下,害他白歡喜一場。“別聽七爺的餿主意,花銷那方面都趕不上他買的一輛車,他也就是純粹的看那個女人不順眼,告訴他忍忍,現在瞿銘有動靜了,只要抓到他的異向,立刻按堂規處置。”
手一抖,一條大魚真的上鉤了。
瞿銘挽著蘇舟的手現在堂前等候著,大門口的保鏢依舊尊敬的喊他四爺,瞿銘用鼻子哼了哼,算是回答了。不一會兒,手下將車開了過來,停在了他面前,而後恭敬的下了車,替他開啟車門。“四爺,您是自己來還是讓我來?”詢問他的意見。
“當然是自己開了,二人世界多個你,當燈泡啊?”蘇舟一癟嘴,自己進了車。
“那二位走好!”手下抱歉的笑了笑,替她關好車門,又跑過去將駕駛座的門開好:“四爺,請!”
一路疾馳,車內,蘇舟拿出化妝包補妝,透過小鏡子偷偷看瞿銘的表情,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