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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一點兒都不像我。”她的語氣像是在撒嬌,她身上比以前多了些活力和孩子氣,令我意外。

“這說明我的基因強大。”

“哼。”

“開玩笑的。你本身有四分之一的俄羅斯血統,孩子受到我的影響更多是正常的。”

“啊,”她嘆了口氣,“真想看我的翻版啊。”

“想要一個女兒?”

“順,順其自然就好。”她翻身從我膝上起來,抱起熟睡的嬰兒,“出發吧。”

司機開車送我們去機場,接下來的兩個月我們將在日本度過。先到秋田住一段時間,再到東京;之後孩子會被放在東京本家,我和雪將去美國旅行兩個月。巴黎的事業已步入正軌,我可以抽出幾個月時間陪在她身邊,瑣碎的工作透過電腦和電話就能完成。在飛機上的那晚我做了一個夢,那時母親剛離開,我將自己一人鎖在房間,不管僕人或是管家來敲門都不開,父親還沉浸在悲傷中,沒有心情管我。剛好外公來看我,和父親坐在桌子的兩端吃晚餐,我走出房間,坐在長桌中間,外公在我和父親兩人默默無語的餐桌上一個人敘述秋田的事,父親偶爾說幾句,我在努力吃飯。餐後他回自己房間前到花園中散步,父親竟然靠在橋欄上,

“我已經失去詩織,不能再失去徵十郎了。”

外公對父親說道,幾乎是充滿怒氣的。

沒過幾天,雪就住進了他們家。我才想起那不是第五次見到雪,而是第六次。第一次見面時我剛學騎馬的時候,母親牽著她的手走來。

“我叫雪。”不論語氣還是表情都透著一股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