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勁。
賴蒼穹笑笑,領著她上了車,然後也不多話,她也不多話,還扯個蘋果,她是弄明白他為什麼不紅了。
晚上他摟著她問她想唱點什麼歌,那模樣似乎是有興趣給她寫點什麼,他那點本事她還不清楚,就是將他在各國聽到的曲子大雜燴,倒也能讓他過關。
只是賴蒼穹一向只譜曲不作詞,姚水兒心想這和受教育的程度有關,他沒有正規的接受過教育,但他資料上寫著大學文憑,都是騙人的,她都大學還沒畢業呢。不過又不是讓他寫文言文,平時說話也沒少藏幾根針,邏輯思維和空間思維都好得很,說不會作詞,一句話,扯淡。
又忽悠過了幾天,姚水兒摸出了包裡的鑰匙,見賴蒼穹也不在家,嗯哼,回孃家。
25。記憶。唱片
聽顧孟丞說,老媽和老爸這回去了英國,那身老骨頭何必折騰?
家裡這個時段還是沒人。空蕩蕩的房子有點讓人心疼,多浪費啊。然後走進以前一般遠離的“音樂室”,看著熟悉的凌亂,笑了起來。
這是姚旭姚煦弄出來的,很久很久以前,用某客房改造的,而後嫌小,兩兄弟榔頭一扛,又打通了隔壁的,增大了空間,再將樂器什麼的一堆,也像模像樣。
平日兩人就在裡面哼哼唱唱的沒少製造噪音,老媽樂呵,說是繼承咱家的光榮傳統。
不想提他們是因為他們欠揍,雙胞胎,長得有區別。他們比她大七歲,她又大果果兩歲,所以有兩年的時間她替果果承受了所有折磨,果果出來了以為有個分擔的,還有個幫忙的,誰知道他們疼果果到骨子裡,果果自然坐享其成,就衝著他倆這挑撥離間的鬼主意,她也是卯足勁拉攏果果。
但是一個腦子比不上兩個,果果整一事外高人笑著飄離,玩的那是以退為進,看得她一肚子火。有時那兩人興奮了欺負她倆年幼,半夜把她們兩姐妹挖起來去聽他們所謂的演唱會,半眯著眼聽著有的沒的,偶爾果果還奉上點掌聲,第二天睡眠不足精神頹靡,他倆興致勃勃的拿著新歌又出去張揚。
那兩個傢伙早有興趣在歌壇打滾,天天玩鬧,老爸惱起來將音樂室弄成隔音的。而後她跑去學了些拳腳功夫,本來媽不允許,說藝術家的手是生命,怕受傷,她也不理會,反正打架子鼓的不需要那麼講究,她這是深謀遠慮。
再長大點那兩傢伙也就欺負不了她,只能耍耍嘴皮子功夫,一有空就嘲笑她的嗓子,說她是鴨子的祖母,唐老鴉的親家,有時候打著鼓架搖頭晃腦了一小會,兩人就在一旁狂笑,說她是瘋子的始祖。
雖說自個兄妹沒有不親的道理,但也得排個輩分,姚水兒瞅著工作室裡滿地的稿紙,陰陰森森的揚了揚唇角,眼睛半眯,開始尋找她想要的東西。當然,這年代科技還是發達,她連手套都準備好了。
姚煦平日裡作曲就在這裡,完成的歌稿也隨興擺放,這地方就他們的天堂,所謂私人空間,放心得很。兩個傢伙平日裡瘋狂起來,三天一首曲,一個寫歌一個唱,一演奏一個聽,講的是配合,卻只是原則性的一年一張專輯,說白就是吊人胃口,姚旭說,要唱到八十歲。
不過也是廢話,姚旭出道也就一年多。他們兩個最新的那專輯估計是排解他們心中的鬱悶而橫空出世的。因為所有曲子之前都沒聽過。
聽過的有很多,她們倆一向是第一聽眾,姚煦很早開始就拿著那些他不要的歌稿招搖過市的賣錢,居然也賣紅了不少,還美曰其名是著名音樂人,實際上那是他倆“兒童時代”就唱膩的,那時情情愛愛的她懂個鬼,姚旭跟蒼蠅似的,每天都嗡嗡唱著“噢——你別走”“噢——我愛你”“噢——baby”“噢——我恨你,恨你絕情恨我痴”。
根本就是把一堆發酵的香蕉揉爛了往你耳朵裡塞,一點美感都沒有。
接著二人還像笨蛋一樣指點她,說是要為她譜一曲動物之歌,然後傻愣著一張臉,“來,水兒,跟著叫,‘呱呱’——”
對著兩個人頭豬腦的物體,她根本不想多話,鴨子是呱呱叫的嗎?鴨子那是嘎嘎叫!哼,他們是比鴨子高階點,一隻飛鷹一隻猛虎,飛禽加走獸,簡稱禽獸組合,既具創意又符合實際。
總之兩人喜歡藏寶,好歌都給自己留著,偶爾遇著個喜歡的聲音,姚煦才主動給寫歌送去。估計明珠也是這樣,喜歡溫婉的聲音。
事實上她也覺得溫婉的聲音加上她的演唱技巧,那是稱絕了,由於嗓音的關係她少唱歌,但不代表她不會唱歌,以前上課聲樂考試的時候,兒歌經她嗓子一唱,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