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因為這休息了一夜體內的毒質恢復了幾分,自己懶得起身,便躺著運起了養蠱手的內功來,這般運轉了幾番之後,覺得自己的jīng神也好了些。正要起身去尋些吃的,卻見那軍帳外探進一個頭來,乃是松林兒。松林兒瞧見那半坐著懶散的曹不傷,奇道:“你還沒起來啊,這已經是中午了。我將午飯給你送來了。”說著走進軍帳,瞧了瞧桌上道:“你連早飯都沒吃呢。”曹不傷點點頭,松林兒將食盒排開道:“我做了兩份,一塊吃吧。”曹不傷又點點頭,很沒jīng神的模樣。松林兒瞧瞧他,將飯菜都添好了,一面吃飯一面又說起了些不打緊的事:“今天我去幫我家小姐整理書頁了,速度倒也不慢,只是那秘籍太也多了,到現在全整理出來的連十本都不到呢。”一面說話一面給曹不傷碗中夾菜。“今天還有一個人來幫忙呢,那人的名字古怪的很,似乎叫做“急急急”。瞧他的模樣一點都不急。”曹不傷道:“這人我倒見過,是個體型清瘦,聲音清澈的年輕軍官。”松林兒咬著筷子道:“聲音清澈,不是啊,那人聲音粗的很,還有幾分沙啞呢,和他的模樣倒是一點都不搭。”曹不傷心道:莫不是那一rì在軍帳外聽錯了,還是說那一rì盤打老翁郭南飛和韓世忠將軍會面之時,除了那陪同的姬覬籍,還有第四個人在場。但也只是一想便放過了,只覺得這事也無關緊要。
曹不傷身子雖然不適,但他平rì裡大都是這般頹廢的樣子,是以松林兒並未留上意,但時間長了,她還是覺出不對來:“哥哥,你不舒服麼,怎的看你沒jīng打採的樣子。”曹不傷衝松林兒笑笑:“不打緊的,不是什麼大問題。”這話一出,那松林兒便知道他確實有些不適了,便道:“我去給你請大夫來。”說著起身便走,曹不傷道:“不用!”松林兒哪裡會聽,曹不傷伸手去拉她,卻覺得自己手上一軟,在半空中便緩緩垂下了,並未拉住,只好目送著松林兒出去了。
不多時,松林兒帶著一個軍醫來了,是一個強壯的中年男子,只一眼望去,倒覺得這人更像是一個士兵而非是一個醫生。松林兒道:“快幫忙瞧瞧,要緊不要緊。”曹不傷本就知道自己的病根在何處,是以不想去請大夫來。但見著大夫來了,便笑笑,任由那人來擺佈了。
那大夫瞧瞧曹不傷,便搭上了他的脈。聽了好一會才道:“回這位姑娘,曹領軍。從面sè和脈象來看,你是中毒了。”曹不傷心道:你診斷的倒是不錯。松林兒卻很是緊張:“那要緊不要緊,你能把毒給解了麼。”那大夫瞧瞧松林兒又瞧瞧曹不傷道:“這毒我可解不了,不過似乎不必擔心,不知為何,這毒在自己消散。聽說曹領軍是用毒的高手。想來這些毒可以自己化去。。”話音未落卻聽軍帳外一人叫道:“喂喂,讓我進去,裡面的庸醫竟要給我掌門老曹解毒,正是滑天下之大稽!”正是那紅蠍子了。門外兩個兵士上前阻攔,卻哪裡攔得住那她。
只見那兩男一女一起闖進了軍帳。兩個兵士面露緊張的神sè,曹不傷道:“不打緊的,讓她進來吧。”那紅蠍子不由分說先將那大夫趕走了,對曹不傷道:“老曹你不是會養蠱手的功夫麼,只消自己運功便可以消去那毒對自己的影響了,怎的請來了大夫。要是真的將你體內的毒化去了一種,那還了得!”松林兒聽著紅蠍子這麼說,怯生生的道:“對不起,是。。是我去請的。”紅蠍子一瞧,神sè忽而柔和了不少,道:“是你啊,你不知道那也不怪你,想來你也是關心老曹了,說起來。”紅鞋子轉過頭對曹不傷道:“這事情她不知道,你倒是告訴她啊,害的她白跑一趟。”曹不傷一臉苦笑:你倒是轉變得快,忽而又幫起松林兒來了。
這一鬧之後,紅蠍子和松林兒也都各忙各的去了,曹不傷依舊在軍帳內休息,不知怎的自己身體不適的事情讓韓將軍知道了,還給他特批了幾天的假。這之後幾天他倒是過的自在,不用去跟著其他人cāo練,連軍帳都不消出,松林兒將自己招呼的很是妥帖。只是那她每rì這般給自己做飯送飯,卻教自己沒法子去那廚房中見淺淺,倒是一大憾事。
這一rì,松林兒和曹不傷一同吃著飯,松林兒忽而道:“哥,你還記得我給你提過的那個什麼‘急急急’麼?”曹不傷道:“記得,他怎麼啦。”松林兒道:“不知怎的,我覺得他挺喜歡我家小姐的。”曹不傷哈哈笑道:“就你這什麼都不明白的小腦袋瓜,還能瞧出他喜歡你家小姐來。”松林兒一臉嚴肅:“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其實他只是幫小姐整理整理書頁,平時連話都不說的,但我偏偏這麼覺得。雖然他萬萬比不上花公子,但若是我家小姐終於能忘了花公子,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