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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在心中小小地佩服我幾分,我便是坐在哪裡都是一樣。”軍中的人多事xìng格耿直的,聽著他這麼說便多在心中生出幾分好感來。

待眾人都坐定了,卻見一個人率先站起身來,給曹不傷進酒,這人便是白參將了:“那rì算的我瞎了眼,沒瞧出曹老兄的手段來,險些將你趕走,那可壞了事了。我先乾為敬了,不知道曹老兄酒量怎麼樣,你便看著喝吧。”說著便將酒盅中的酒漿一口全飲盡了,曹不傷早就不記恨那白參將了,再者,沒有和他那一鬧,眾人也瞧不出曹不傷的本事來,韓將軍更不能將這般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此刻見著白參將的真xìng情,不禁對他好感大生:“老白可不要這麼說,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來來來,你喝多少我便喝多少。”說著將自己眼前的酒漿全都飲盡了。韓世忠瞧著曹不傷這般豪爽的xìng格心中大喜,一豎大拇指道:“好好!曹兄弟智勇雙全,酒量也不弱!不過曹兄弟,因為你初到我軍營中,有些規矩還是要記著,軍中若是私自飲酒,普通兵士可是要重打軍杖,那軍官便是直接開除軍籍,逐出軍中。”曹不傷道:“這軍官怎的還不一樣。”韓將軍道:“那是自然,那軍官若是連自己都管不住,還怎的能管得了手下的許多人。自然讓他們走人了,這許多軍士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只要不是通敵叛國,我可捨不得殺他們,給筆錢讓他們該幹嘛幹嘛去了。”曹不傷初時只覺得這韓世忠將軍行事隨意,原來想的卻很是周全。韓世忠道:“今天不說這個了,只管慶功!”

這時梁紅玉到了曹不傷身邊,幫他滿上了酒。曹不傷一見道:“喂,梁夫人怎的在這一旁忙前忙後的,要說慶功,怎的能不叫上她,對了,還有紅蠍子。”

要說宋朝,一樣的男尊女卑。這慶功本來曹不傷就居了首功,竟是沒將梁紅玉和紅蠍子算上。韓將軍一聽,道:“有道理!”說著便將梁夫人拉到自己身畔,道:“今天就陪你老公一起喝酒罷!”梁紅玉瞧著韓世忠一臉猥瑣的表情,輕輕打了他一下,笑著啐了他一口。

紅蠍子正因為那慶功沒叫上自己而鬧脾氣呢,如此被人請到了軍帳一同飲酒自然是樂意的,便隨著那傳令計程車兵去飲酒了。

紅蠍子的xìng格本就更像男子,酒量也不差,一眾人觥籌交錯,很是盡興。只有曹不傷還時時念著那淺淺給自己準備的飯菜,偶爾顯出心不在焉來。那酒席進行了一半,忽而見一個兵士進來,在韓世忠將軍耳邊耳語了幾句,所有人停下了筷子,神情緊張了起來。生怕是軍中又生出什麼變故,此刻宋軍大空,那可不好玩了。韓世忠聽罷那人所言,道:“又是一個?當真奇怪了。”一抬頭見著那眾人神情很是緊張,便笑道:“沒事沒事!大家繼續飲酒,我先處理些私事。那個,姬覬籍,你隨我來!”曹不傷聽這名字險些笑噴了出來,心道這念出來當真有趣。卻見一個清瘦的人站起身來,模樣普通,之前這人就很不起眼,一直也只也個人默默的喝酒。

曹不傷本來並未對這人並未留意,但那人從自己身邊經過的時候,卻聞見那人身上傳來一陣香氣,這軍中的人本來就戎馬崆峒,不拘小節,這軍官身上有香味本就很是奇怪。更讓曹不傷驚奇的是,這香味自己竟然識得,前兩rì自己逢著的偷偷給自己塞手帕的奇怪老乞丐,身上有著一樣的氣味,曹不傷心道:這兩人莫不是有些淵源,甚至便是同一個人?但瞧著這軍師和那乞丐沒有半點相似,若是靠了那易容之術,也算得神乎其技了,他只覺得這人身上似乎有什麼事和自己關聯著,只是一時半會想不出因果來,想到這裡便起身衝眾人打個招呼,示意自己要去那茅房,便出去瞧瞧那姬覬籍究竟和韓將軍去了哪裡。

曹不傷見著韓世忠和姬覬籍兩人到了議事的軍帳中,心中好奇。正好軍中放假,來往計程車兵不多,一瞧左右無人,想來自己也不會被發現了,便跟到了軍帳邊上,偷聽起來。那軍帳薄的很,帳中的人也並未壓低聲音,因此那幾人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

卻聽那帳中一個蒼老的聲音道:“這位便是韓世忠韓將軍麼。”聽韓將軍道:“正是在下,這位是。。。”卻聽一個清朗的聲音道:“這位應當是蒼南派的盤打老翁郭南飛先生了。”曹不傷聽得這聲音心道,說話的人可是那姬覬籍麼,這聲音卻和他的模樣不搭,任誰聽著這聲音都覺得當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卻不曾想那人長相那般普通。忽而又覺得這聲音似乎自己曾經在什麼地方聽到過,只是怎的都想不起來。

那蒼老的聲音道:“不想這裡竟也有人識得老翁,慚愧慚愧。我此次來,是將一件事物交給韓將軍的。不過請韓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