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紅玉所說對自己生出了男女之間的喜歡來,到時只怕想得多了,也是徒增煩惱了。
曹不傷那來軍營試圖暗害那曾子昕的心思教梁紅玉瞧出來後,自己便有幾分不想在軍中待下去,只覺得這般讓人瞧穿了感覺很是不好。後來那梁紅玉又說松林兒喜歡自己,不知怎的自己也有幾分怕起松林兒來了。見著那死如月又要去搜集那秘籍,心中忽而生出一個想法來:“喂,當初你說我搶過你一本秘籍,還記得不。”死如月道:“那是我錯怪你了,你還提那幹嘛。”曹不傷道:“不管是不是我搶的,我賠你一本怎樣,你說吧,還缺什麼秘籍,我幫你找找。”死如月道:“如果這樣是再好沒有了,不過你帶著松林兒可怎麼再涉險地。”曹不傷現在一聽松林兒的名字便覺得心中亂作一團,心道:怎的你也提那松林兒,難道當真如那死如月所說,這些人全都將自己和她當作了一對?想到這裡他忙將那死如月的話頭打斷道:“我自然有辦法。”說話間瞧見了那一臉呆相還未睡醒的紅蠍子,便將她拉過來道:“紅蠍子,你當我是掌門,掌門的話你可聽是不聽。”那紅蠍子從來沒見過曹不傷以掌門自居,忽而見著他以掌門的身份給自己下令,立馬神情嚴肅了起來,道:“那自然是聽的。”曹不傷點點頭道:“我差你照顧那松林兒,今rì起和她寸步不離,不得讓她受了委屈,若是一個人辦不到,便多找些藏蠱派的弟子來這宋營之中照應她。知道了麼?”紅蠍子神情忽而jīng神了不少道:“掌門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你有什麼是隻管去吧。”曹不傷心道:你當初生怕我不肯做掌門,現在倒巴不得我走,也不知道你怎的想的。忽而又想,大約女生的心思都比較奇怪,搖搖頭不再去想了。回頭對那死如月道:“現在可以了,要找什麼秘籍你說吧。”
死如月沉默了一會道:“既然你執意要去,也罷,你先幫我去尋找那王屋山邋遢派的秘籍罷。”曹不傷道:“啥啥?這是什麼鬼名字?這天下還有這樣的門派麼。”死如月倒像沒有聽見一般:“這王屋山邋遢派本在那長江以北,聽聞那掌門雲遊到這湖北一帶了,若是待你拿到了秘籍,便回到這軍中吧,rì後自然還能相見。”曹不傷道:“怎的,你要上少林去取秘籍麼?”死如月道:“是啊,那些和尚怕是難纏的很。”曹不傷心道:死如月的功夫雖然厲害,但聽聞那少林的武功天下無雙無對,雖然從未和少林的和尚的過過招,但想來也是不弱的。他知道死如月此番前往很是兇險,但想著自己也不消勸她什麼,總之她是不肯回頭了,若是說些什麼不要去的話,倒是將如月姑娘小瞧了。便道:“那你路上小心了。”死如月點點頭,便走了。那姬覬籍也朝著曹不傷輕輕行了一禮,便也隨著死如月走了,瞧那模樣倒像是大戶人家小姐的跟班一樣。他瞧著那兩人走遠了,想著自己也該上路了,忽而想起一件事來:那死如月卻忘了於自己說那掌門的姓名,只是知道那門派的名字罷了,卻不怎麼好找了。再者,剛剛死如月說那掌門現在似乎在雲遊四海,也不知道這時節他到了那裡。更是覺得全無頭緒,但想來自己既然答應了旁人,自然要想法子辦到了。再者,曹不傷此刻更多的倒是想離了這軍營便好了,便對身旁的紅蠍子道:“那韓將軍也好,梁夫人也好,問起我了便說我去幫著找秘籍了。”按理來說曹不傷自然不能隨便出那軍營了,但以他的xìng子本就不服管,想來便來了,想走也便走了。那些守兵就算是瞧見,哪個又有本事攔得住他。
待離了那軍營,曹不傷忽而生出幾分恍如隔世的感覺,同時又生出幾分百無聊奈的感覺來,雖說手頭也有些事情做,卻全然不知道尋找秘籍要從什麼地方下手。此刻便想著,左右沒有什麼頭緒,便到四處轉轉吧。
曹不傷下意識地離著軍營越行越遠,但這走得遠了便又想起松林兒來:不知道她現在醒了沒有,醒了忽而不見自己了會這麼辦,會哭鬧麼,會四處尋自己麼。還是乖乖的在軍營中等著自己回去。曹不傷思緒遊蕩了一會,心道,怎的又想起她來了。便加快了步伐,心中說著不可再想,急急的穿過那駐地周圍的荒地,向著有人煙的方向尋去。
曹不傷因為自己此刻在江湖上早已臭名遠揚,加上自己的模樣又怪異的很,現在自己獨目假手的形象怕是在江湖上已經傳播來了,因此曹不傷又弄了些布條將自己的眼睛和那模樣怪異的骸骨手遮了起來,又弄了一個兜帽,將它壓低了,以免教人認了出來。走走停停幾rì他來到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之上,曹不傷心道,所謂雲遊四方,當然是到什麼名山大川一類的地方吧,這種小地方似乎是找不到那王屋山邋遢派的掌門的。不過依照著他以往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