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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常助人為善,是以村子的人聽說這少年救了村長的女兒,此刻昏迷不醒都好生著急。如此這般,那曹不傷醒來時候便見了一大群人圍在自己身邊。

這時,村長來到屋子中,遣散了一群人後,對自己的女兒道:“你也出去吧,我有幾句話要和這位少俠說。”曹不傷原本在點蒼派中只是個不成器的小弟子,一生中從來沒什麼人將自己放在眼裡,也未做過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來,今rì忽然被人稱做“少俠”“大英雄”,忽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來。那姑娘點點頭,“嗯”了一聲,便依他父親的意思出去了。曹不傷這才看清那女子的長相,一雙大眼睛很是有神,面板黝黑透著健康的紅sè來相貌平平。不過卻讓人覺得親近可愛。那村長見女兒出去了,便坐在曹不傷的床邊,先是一番感謝,又詢問曹不傷身體可好自不必說了,接著詢問道:“還未請教恩公姓名。”曹不傷心道,又是少俠又是恩公的,我快要受不起了,嘴上道:“曹不傷。”那村長點點頭:“曹恩公,在下名叫陳小風,是這瓦楞溝的村長。”曹不傷心中一喜,這裡便是瓦楞溝了,不錯不錯,看來那個什麼屠夫子便在左近了。那村長陳小風又道:“曹恩公身上汙穢不堪,怕於身上傷口不利,便將恩公的身上清洗了下。”曹不傷聽聞心道:怎的這麼些人都喜歡扒別人的衣服,這村子人是,那松林兒也是。陳小風說話間手上拿出一個事物來:“恩公身上有這樣一件事物,用油紙包好了,應該是什麼要緊的東西。我幫你收好了,現在交給你罷,只是這外面的油紙破了一些,我便瞧見了這書的封皮,不過既然是曹恩公的私人東西,我是萬萬沒有翻看的,還請曹恩公放心則個”。曹不傷大約知道那陳小風說的是死如月在自己臨走之前交給自己的書了,這東西他倒不是十分在意,但畢竟是別人交付給自己的,自然不要弄丟的好,便謝過陳小風,接過那本秘籍來,只見那本秘籍的封皮樣子古怪,讓人一瞧就覺得不大舒服:那封皮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成的,似乎是蛇皮一類的東西,但觸控起來卻彷彿昆蟲的甲殼一樣,冰涼涼的。摸起來凹凹凸凸的,密密麻麻的有不少突起,教人一看就覺得全身發麻,書上有三個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寫成的三個金sè的字:《養蠱手》。那三個字下面,有兩條似乎是小蛇一樣互相纏繞的小環一樣的標誌,曹不傷一瞧便覺得這書邪xìng地很,心中不面想著,這書中所記載的是什麼樣的武功,陳小風接著道:“曹恩公好好休養,你身上倒沒什麼傷,只是虛弱得緊。只消休息休息吃些飯菜也就好了。”曹不傷思路被打斷了,又覺得頭疼得厲害,乾脆不再想,便點點頭。正要躺下再睡一會,忽而想起了重要的事情來:我是受人之託來尋找那屠夫子,現在瓦楞溝也找到了,現在不打聽更待何時,便道:“陳村長,我向你打聽個事,這左近可有一個叫作“屠夫子墓”的地方。”那陳小風一直面sè平和,很是有幾分涵養的樣子,待得聽曹不傷說道“屠夫子墓”三個字的時候,臉sè大變,表情很是驚恐,盯著曹不傷看了好一會,才道:“曹恩公,你來到瓦楞溝是客,又與我有恩,那個,,那個什麼勞什子的墓不要再提了。你休息好便上路吧,我會多與你些盤纏的。”曹不傷心中不喜:你這老狐狸,剛剛還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不過向你打聽個道道,你卻這般推諉,好不爽氣!但此時也確實累了,懶得再置氣,便躺下休息了。心想,之前只管趕路,但沒想到遇上這許多事,說不定時間上還耽擱了,不知死如月姑娘現在可好。曹不傷便昏昏沉沉半夢半醒中,明明覺得很困,卻頭疼的很,根本睡不著不知過了多久,這昏昏沉沉間聽得外面進來一個人,原來是村長的女兒。曹不傷便想,老的不肯說,卻不知道這小的怎樣。便忽的坐起身來,倒把那女孩下了一跳:“你,你好些啦。要不是你,我怕是要遭歹人的那個,那個侮辱呢,真是謝謝了。”曹不傷心道,原來我救的是這女子,似乎是村長的女兒,便道:“陳姑娘,跟你打聽個事。”那女孩咯咯的笑起來:“什麼陳姑娘,村子裡從沒有人這麼叫我,你就叫我小花吧。”曹不傷心道:聽那陳小風說話還調書包,沒想到給自己丫頭取名倒是隨便。便點點頭:“小花姑娘,這屠夫子墓怎麼走。”那小花剛剛還言笑晏晏,忽而神sè變得奇怪起來。曹不傷一見,心道,難道這屠夫子墓當真有什麼古怪,接著道:“我要請那屠夫子墓中一位大夫救人,所以還麻煩小花姑娘告訴我。”那陳小花道:“大夫什麼我從來沒聽說過,我只聽說那墓地有吃屍體的鬼,只要有屍體進了屠夫子墓,不知怎的,最多過了半rì那屍體便無影無蹤,但不久又會出現。只是變得殘缺不全,樣子也變得猙獰可怖,常常有異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