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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將她從花斷腸身邊帶走,她見著那花斷腸真的被殺了,又哪裡還能活,此刻便是讓他們多待一會,也算是了卻了兩人的一樁心事了。這麼想著便加到了戰局之中。

他用盡全力去抵擋著那飛鐮,而那些飛鐮則像是活了一樣,有意避開曹不傷,鑽著空子朝著花斷腸攻去,有幾次便要得手了,眼看在這樣下去單憑他一人是難以支撐了,便叫道:“玄鈍,來幫忙!”

那玄鈍見著自己的師父正與人對敵,本來有相幫之意,只是忽而又想:曹不傷師父曾經告訴我這誅殺罪人乃是行善,這花斷腸犯下了罪過,為何師父又要救他。這猶疑中不知道該不該出手,此刻師父親口發話了,哪裡還有猶疑,立馬上前相幫。

曹不傷第一次見著玄鈍出手,此刻才發現那玄鈍的功夫在自己之上,只見他雙臂齊出,身上似乎套了一件空氣做的戰甲一般,那飛鐮只是接近他的身畔便忽而戰抖著轉了方向。有了玄鈍相幫,那酷刑司的人一時半會也是無可奈何了。

那花斷腸瞧著死如月,一時間竟無語凝噎,不知道和她說些什麼,好一會之後,死如月開口道:“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麼。”

花斷腸道:“記得,全都記得,每一件都記得。”

“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在書房裡讀兵法,卻睡著了。”

“記得的,只有那一次,我是睡著了的。”

“然後我用毛筆蘸這墨在你臉上畫畫玩呢。”

“是啊,你小時候也是很調皮的。”

“不過啊,那時候我盼著你能罵我一頓了,追著我和我打架,那該多好。”

“怎麼會,我怎麼會大罵你。”

“你從小就這樣,什麼都不說的,有心思都不說出來的。我只是盼著你能和我多說會話,可是我不論我怎麼整你,你都不生氣的。那時候我就在想,你真的那麼討厭和我說話麼。”

“不是的,我嘴其實笨得很,害怕自己若是說錯了話,你便不肯這樣和我親近了。”

“你瞧,要是我們早早說清楚了,那該有多好。”

“是啊。”

“你猜我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

“猜不到。”

“這麼懶,猜都不想猜。有一次我說那八卦迷蹤樓裡太安靜,你就給我捉了一對蛐蛐來,那時候可是深秋了,也不知道你從哪裡找來的。”

“我只是運氣好罷了。”

“這個時候,你還要藏著掖著麼,那天你回來的時候,衣服可都破啦。”

“確實在挺遠的地方找到的。”

“那時候我就很喜歡你啦”說著死如月臉上浮現出了孩子一樣的微笑,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時候,從未長大。“那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第一次見到的時候。”

“原來是你先喜歡我的啊。”

死如月和花斷腸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聲音輕柔,在那漫天飛舞之中的鎖鏈之中,如同那肆虐的龍捲zhōng yāng的平靜。

兩人說著那童年時候各種各樣不打緊的小事,若是有人注意,那場上所有的人都在認真地聽著那兩人消逝的回憶。

死如月忽而道:“要是後來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你說我們現在怎樣了。”

“不知道,想象不出來。”

“我是說,現在,我會不會是你的妻子了。。”說話間死如月的聲音變得幾不可聞,臉上露出淡淡的紅sè來。那死如月從來模樣都是冷冷的,似乎從來不會露出一絲的感情,那絕世的武功更是增加了她與常人的距離感,但其實也是一個普通的女子罷了。

死如月害怕起來,怕那花斷腸說上一個“不會。”或者長久的沉默。卻聽他道:“是啊,明明想象不出來,但你這麼一說卻覺得本該如此。等以後有了孩子,我們便教他們武功吧,不用多厲害,只要他們身體好便可以了。男孩子都跟著我姓,女孩子都跟著你姓。我可不教他們那些個勞什子的兵法了,論讀書倒是你比我厲害,到時候你來教他們唸書,我在旁邊看著。天氣好的時候,便帶著他們道林子裡玩耍,若是下雨了,我們便躲在屋子裡不出來,一起寫字,下棋。。。”

花斷腸就這樣一直說了下去,死如月靜靜地聽著,神sè一片神往和憧憬,忽而見著她神sè變得哀傷起來,帶著哭腔道:“可是沒有了,全都沒有了。。”

花斷腸住了嘴,靜靜的摟著死如月,卻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忽而聽著那還在對敵的曹不傷道:“什麼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