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喂,曹不傷,我想到法子了,咱們再來打!”那自然是張君寶了;剛剛他自己在那思索著招式,全然未注意那曹不傷已經離開了。待那想出對敵的法子來,卻沒有看見他的人,便跑來尋找。見著曹不傷和另一眾人待在一起,倒像沒有看見他們一樣,便將他拉走,去演練武功了。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骯髒醜陋的少年從哪裡來的,怎的看起來和曹不傷倒很是熟悉,曹不傷一被拉走。松林兒自然跟了上上去,紅蠍子自然跟著松林兒,而那綠蟾見著這原地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聳聳肩也和眾人一同前去了。
三人來到那茅草屋前,卻見那不知名的少年和曹不傷正在演練武功來。松林兒從來都不懂武功,瞧著兩人相鬥,也不知道兩人究竟打得好是不好。而紅蠍子和綠蟾對視了一眼,心中均想的是,怎的才幾天不見,掌門的武功變得這般差勁。那模樣難看的少年,也是武功差的很,為何掌門要和他對敵。
要說那紅蠍子和綠蟾拳腳招式一般,但是浸yín武林也是十來年了,自認招式的好壞還是能辨別的。但見那兩人的招式既無力道,又很是緩慢,顯得很是滑稽。
那招式似乎確實沒有什麼威力可言,不是一時間那少年便破去了曹不傷的招式便是一會讓曹不傷破去了。那少年有些不忿的道:“喂,你怎的又這般快的將我的招式學去了。”曹不傷道:“學了又怎樣,不是一點用都沒有麼,你趁早創另外一套武功吧。”雖然話是這麼說,卻見兩人神情很是認真,似乎有所明悟的模樣。
紅蠍子和綠蟾兩人見著這比試實在無聊,覺得昏昏yù睡。只有松林兒一直守在那兩人旁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各自都收了手,均是閉著眼睛有所思,立著半天都未動。終於曹不傷先睜開了眼,道:“不成不成,果然是不成。”卻見張君寶也睜開了眼道:“喂,不要這般打擊我。我瞧著未必不成。”兩人還要爭執,卻均聞道一股食材的香味來。本來兩人也不覺得餓,不過這些天都是在山上隨便吃些野果度rì罷了,難得吃上那尋常的飯菜,是以兩人此刻忽而都覺得腹中饞蟲被勾了起來,也不再爭執,向那香味的來源瞧去。不用說,那自然是松林兒的傑作了,她見著兩人相鬥的久了,想來肚子必定空空如也,便在左近去尋了些可以吃的野菜。不多時倒是弄出了一鍋野菜粥。
那張君寶在山上待的時間可比曹不傷長得多了,即便是那尋常的熱飯熱菜也使得他食指大動;來到那一鍋野菜粥之前,聞著那香氣一時間按奈不住,竟是直接用手抓了一顆野菜塞到了自己的嘴裡。紅蠍子一瞧道,臉上露出嫌惡的神情來:“你倒是洗洗手啊,這般髒就將手放了進去!”卻聽松林兒對那張君寶道:“你小心不要燙著啦,這裡沒什麼碗筷,給,我弄了兩根樹枝做的筷子。”張君寶能和那少林翻臉,立志要創一個超越師門的武功,xìng子之倔強是可想而知了。那紅蠍子對著他不假以辭sè,那張君寶本想道:“大不了我不吃了,很稀罕麼。”但聽著松林兒不僅不呵斥自己,言語中倒是很是關心,一時間反倒自己覺得不好意思了,嘿嘿笑道:“謝謝了。”又對紅蠍子道:“剛剛是我不好,好久沒吃上熱飯了,一時把持不住。”那紅蠍子倒時常習慣了處處於人針鋒相對,全沒想到這看起來倔強的少年忽而對自己服了軟,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有些茫然失措的點點頭。
一眾人吃著野菜粥,聊起了天,漸漸熟識了起來。紅蠍子在一旁道:“這小子竟是那如月姑娘要找的掌門,當真看不出來啊。”張君寶也不著惱:“曹不傷不也是掌門麼,我們年級差不多,他當得,我也當得!”說著扒著那野菜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餓太厲害,說實話,我覺得這輩子吃的東西以今天的最為好吃。”紅蠍子面有得sè的道:“嘿嘿,松林兒妹妹燒菜的手藝那是天下無雙無對的,今天算你有口福了,可惜今天只有這野菜做食材。以後若有機會,你當好好嚐嚐她做的飯菜呢。”松林兒最受不得人誇,這般有人誇她,便又紅了臉,低頭不說話了。曹不傷瞧著紅蠍子一臉得意的樣子很是好笑,心道又不是你做的飯菜。那張君寶道:“要不這樣吧,松林兒姑娘,你加入我王屋山邋遢派,我教你武功,你每天給我做飯怎樣?”曹不傷一聽險些將口中的野菜粥噴了出來,腦中立刻浮現了松林兒練那滿地打滾的功夫後渾身髒兮兮的模樣,衝口而出道:“不行!”卻見那紅蠍子卻是當真把滿口的粥噴了出來道:“不行!”兩人竟是異口同聲。
張君寶被兩人嚇了一跳,小聲道:“不行就不行吧,何必這般大聲。”但見那張君寶卻坐到那松林兒身邊道:“小姑娘,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