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很是賞心悅目,目光隨著掃過去,卻冷不丁會忽而掃著懸崖峭壁,讓人不禁覺得心跳也快了起來。
曹不傷心道,這王屋山邋遢派的掌門倒是會享受,選了這般好的地方遊玩,只是不知道還在不在這左近,若是玩膩了去了別的地方,自己可是白跑一趟了。這麼想著便提腳向著山上攀登,剛要起步,便聽著一個年紀不大的人在背後道:“喂,你也來這山上玩麼?”曹不傷回頭一看,卻見一個年紀和自己相仿的少年笑嘻嘻的望著自己,模樣不怎麼好看,招風耳,朝天鼻,但瞧著眼睛卻很亮,jīng神頭倒是不錯,身上的衣服卻很是骯髒,也不知多久沒洗了。曹不傷忽而想道:那門派叫做王屋山邋遢派,莫不是正如其名,身上也是髒兮兮的。便道:“是啊,我也是來這山上玩的。說起來,我可能問的突兀了,你可是王屋山邋遢派的弟子麼?”那模樣醜陋的少年,神sè變了變,似乎眼睛放了光,哈哈笑道:“不是!”曹不傷瞧他那假痴不癲的模樣心道,既然和你沒關係,你倒是這麼開心幹嘛。曹不傷又問道:“這山上可有這麼一個門派麼。”那少年道:“這個門派似乎是有的,只是掌門吧,現在應該不在山上。”曹不傷點點頭道:“如此多謝了,我往那山上走走,看能不能等到掌門。”那少年笑道:“請便!”說著一個側身給讓出了一條道來,便踏著那小道往前走著,卻發覺那那少年一直跟隨在自己身後。曹不傷好奇:“你跟著我做什麼。”那少年道:“自然是想瞧瞧熱鬧啊,你要找那掌門做什麼。”曹不傷想了想,也沒打算撒謊,便道:“自然是先和他比武,然後搶他的秘籍了。”這般做法倒是他從那死如月那裡學來的,那少年笑道:“好啊,好啊,一定要去看看。”曹不傷想著這人也是小孩的心xìng,自然不管他,任由他跟著自己。
沿著那山上被來往行人踩出的泥巴路,不多時便到了半山腰的地方,瞧見一間破舊的不知什麼時候建起的木屋,似乎有人住了進來,那木屋漏風的地方教人用茅草堵住,作了些簡單的修葺。那屋前有一片空地,瞧著似乎是因為人在上面踩得多了,是以都未生出草來。曹不傷心道,看來是因為時常有人在這空地之上修習武功,才將這地面弄成這般模樣,看來那王屋山邋遢派的掌門便在這裡住著了。曹不傷大聲道:“喂,有那王屋山邋遢派的人沒有,我來找你們掌門切磋啦。”那茅屋靜悄悄的,顯然並沒有人在,曹不傷心道等等吧,說不定一會便有人來了,正這麼思忖著,卻聽背後那少年道:“王屋山邋遢派掌門張君寶,願領教足下的高招!”曹不傷一轉頭,那其貌不揚的少年臉上帶著憨厚的笑望著自己,教他不禁愣了愣神:“我剛剛問你是不是王屋山邋遢派的,你可說你不是的。”張君寶道:“你問的我可是這門派中的弟子,我說不是也沒有騙你。”曹不傷點頭稱是,瞧著那少年的年紀,任誰也想不到是一派掌門,不過想來自己年紀不大竟也是一派掌門,看來自己果然不當先入為主,倒小瞧了眼前的這個少年了。那少年擺了個起手式道:“來吧!”曹不傷想著這次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比武,倒是要討要這些個秘籍,便道:“喂,你有秘籍沒有,要是你輸了便把你們門派的秘籍給我吧。”那少年眼神放光道:“想不到這世上還有人要學我的武功,不錯不錯,這樣吧,不管比試輸贏都將那秘籍給你,你覺得怎樣。”曹不傷只覺得這天下門派沒有一個不將自己的秘籍看得極其重要,哪裡想到眼前這個小子倒是全不在意,不禁笑道:“好!曹不傷來討教討教你王屋山邋遢派的武藝!”
曹不傷見這對方不過是個半大的少年,想來武功也高不到哪裡去,至於掌門什麼的,雖然未必是他胡說,但難保不是有什麼奇遇被趕鴨子上架當上的。便想著下手不可太重,省得傷了對方,那可不太好了。這麼想著,便出手了。
曹不傷一掌拍出,乃是一個虛招,大約也是試探下這少年的斤兩,卻見那少年忽而俯下身,如同一隻狗趴在地上,樣子很是難看。曹不傷心道這時什麼招式,便收了掌,使出先天連環腿來,朝著那張君寶攻去。這幾下倒是教對方左支右絀了,他心中好笑,這人武功太也差勁了,這莫名其妙的招式竟一點用也沒有,便想著只消一會便能比武取勝了,但又過了幾個回合,他忽而覺出不對來,那張君寶的招式看起來全無章法,但實際上卻是沒有一點多餘動作,每一腳朝他踏去,那張君寶閃開之時不多不少,拿捏極為準確,竟然教那一腳剛剛踏在他身邊,絲毫沒有多餘的空隙,教人生出彷彿只差一點便能得手卻偏偏無法攻到實處的感覺,時間一久不免心浮氣躁起來。
那江湖上的人很是看重自己的面子,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