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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永夜道:“我們組織既然叫做‘酷刑司’,自然是如同其名了。若是那人用了什麼法子將他人害死了,我們便用同樣的法子將他害死。若是那人用什麼法子折磨他人,我們便用什麼法子折磨他,那受的罪不多不少,公平得很。比如今天這縣官,我自然是要將他活活燒死的。曹掌門的毒太過厲害,雖然那死法瞧著滲人,卻教那狗官少受了不少苦呢。”曹不傷覺得這“酷刑司”的行事倒很是合自己的脾胃,便不禁有多詢問了些這組織的明細。說話間兩人也找到了一件酒館,便接著聊了起來,原來這“酷刑司”乃是前朝留下的,當時倒也當真隸屬於朝廷,若是有人犯了法,卻抓不到證據,或是上下打點之後逃了那刑罰的,便由這酷刑司的出馬了,原本這組織秘密的很,但到了宋朝之後,朝廷中便沒有了這一編制。所以現在這酷刑司算得江湖上的一股勢力了。曹不傷道:“你們行事既然隱秘得很,這般和我說了這許多事,不打緊麼。”公孫永夜道:“原本是很隱秘的,不過最近酷刑司換了首領,他以為這酷刑司的名頭知道的人越多越好,這世間本有道德法律限制人的行為,只是有人偏偏以為自己勢力夠大,便不將那國法放在眼中了。這世上本是矇昧之人居多,有了這法的約束才沒鬧出許多事來,若是這天下本就沒有法,你瞧瞧看,那惡人不知道要比現在多上多少呢。正是因為人人怕受罰,才使得惡人收殮幾分。這酷刑司與其等著那無辜的被害之後再去收拾他,不如從一開始便嚇得那惡人不敢作惡,倒好些。”曹不傷點頭稱是,那公孫永夜接著道:“說起來,曹掌門你曾一度上了我們的黑名單,只是後來探查,到發現你並做過什麼真正的壞事,只是那江湖上各門派摻雜不清,又故意將些汙名加在你身上罷了。”曹不傷只是笑笑,心道:也算得你們明白事,否則你們打上門來,我可是不會束手就擒的。

那公孫永夜道:“說起來,這無關緊要的話說了不少了,我倒差點忘了有要緊事請教曹掌門。”曹不傷心道,不知對方要問什麼;他聽聞那酷刑司的作為後對其好感大增,便想著凡是自己知道的,自然全告知面前這人了,便道:“有什麼只管問吧。”那公孫永夜略一沉吟道:“曹掌門在宋軍的時候,是否覺得有人行蹤詭異,時常忽而消失,又出現的。而且這人怕是在軍中地位不低。”曹不傷道:“公孫先生這次當真問錯了人了,我在宋軍中不是生病臥床就是呼呼大睡,那軍中誰是誰都認不出幾個,當真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那公孫永夜側著頭,彷彿在思考什麼,曹不傷又道:“這人怎麼了,可是犯了什麼事麼。”只聽公孫永夜道:“其實我們也只是推測罷了。你可知道這段時間江湖上有不少門派的人都教金人襲擊的事。”曹不傷道:“這事,我在軍中還真聽說了些。”他所說的便是當rì偷聽那盤打老翁郭南飛和韓世忠將軍對話知曉的內容了。公孫永夜道:“你不覺得這事情蹊蹺的很麼。若是那金人當真來了南邊,不打家劫舍,不偷襲那宋營,卻總是追著那武林各派的人不放,那是為何。”曹不傷道:“大約那金人也知道漢人的武功厲害,是以專門襲擊門派中人,以消弱南宋的勢力。”公孫永夜道:“要是擱在原來,我也這麼想。但是將那事件的全貌全都拼湊起來,卻覺得全不是那麼回事。首先那金人下手的時候,從來都是穿著金人的服裝,倒好像是故意讓人瞧出自己的身份來。”曹不傷想起了曾子昕和淺淺遇襲時發的情形,心道當時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出,這公孫永夜所說確實有道理。又聽他接著道:“再者,每次襲擊之時,那金人都留有活口,倒好像故意讓活著的人通風報信一般。而且這金人所殺的全都是那些門派掌門的至親之人,或是妻兒,或是兄弟,或是戀人。卻從未傷那門派中管事的人分毫。說起來這金人似乎也太過了解中原武林中各門派中各人的關係了。”曹不傷聽到這裡也覺出不對來,但要說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卻一時想不透。公孫永夜道:“曹掌門,我問你,若是你在這世上最親近的教旁人害了,而你又知道是何人下的手,你當怎麼做?”曹不傷想也不想便道:“自然是報仇了,恨不得將仇家碎屍萬段。”公孫永夜點點頭道:“那是人之常情了,但如果你自己一時難以做到,而旁人卻可以幫你做到呢。”曹不傷道:“那自然是竭盡全力幫那人了。。。”說到這裡,他將公孫永夜前後所說聯絡起來,忽而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下手殺害武林門派掌門至親之人的,並非金人,而是宋軍中的人假扮的。以此激得他們又恨又怒,使得那些掌門自己將門派的秘籍交給宋軍,借那宋軍的手,去殺金人給自己報仇?”公孫永夜道:“曹掌門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就透。是以我才懷疑那宋軍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