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看著街上行人不多,冬意漸濃,整條街道清冷了不少,偶爾傳來幾聲狗吠,倒覺得這樣的街道安靜閒適的很,他忽而覺得這番光景倒也無憂無慮,若是自己剩下不多的rì子每天都如此,當真是好的很。正當這時突然聽見“咚”的一聲,鄰桌上一人栽倒在地上,周圍的幾人笑了起來:“這才喝了多好便不行了,真是膿包。”正說著,又有一人倒下了。這時周圍眾人會過了神來:“這酒有古怪!”這麼說著,鄰座的幾人便全陸陸續續全都倒下了。曹不傷卻並無異樣,想來自己體內的毒早將那些蒙汗藥一類的事物給解掉了。曹不傷去瞧那店小二,見他正不會好意的看著自己,心道:之前是青城派趁著天黑來搶奪,現在是不知是誰弄個黑店來下藥。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個名門正派還有什麼把戲。
這麼想著,他便假裝已經著了道,歪歪倒倒地站了起來。朝著店小二走了過去,用手指著他,口中含糊不清地道:“你。。你。。。”然後一頭栽到在地,假裝不省人事。
他剛一倒地,便聽周圍有響動,似乎這店中人並不少的樣子,偷眼看去,發現有不少門派中人從客房中竄了出來,不過也全做了普通人的打扮,倒看不出是何門何派。曹不傷此刻清醒著,心中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們要將我怎樣。
卻聽那些人速速的將那店門關了起來,掛上了“今rì歇業”的牌子。待做好這一切,便聽一群人聚在一起,其中一人問道:“接下來怎麼辦。”又聽見一人的聲音,顯然是這群人中管事的:“還能怎麼辦,待天黑透了,便帶著這小子速速走掉,你當盯著他的人還少麼。說不定這外面已經有好幾派的人瞧上咱們了,只怕今晚有一場惡鬥哩。”說著那個叫天仇的人踢了曹不傷兩腳,曹不傷忍住不發出聲響,裝作暈死過去,那天仇道:“暈死的倒徹底,正好省了一根繩子,不到明rì午時他是醒不了了。”又一個人聲道,聽起來是那店小二的聲音:“天仇大哥,這些個弄翻了的不相干的人怎麼辦。”那個被稱為天仇的人道:“還能怎麼辦,這事當然要做的隱秘。哼哼,這幾個人非要跟著來湊熱鬧,不可說,事後砍了,找個地方埋了。”
曹不傷心道:這群人這般歹毒,這些客人與他們無怨無仇,此刻他們全沒知覺,事後將他們放在一邊不管不顧也就是了。怎的非要取人xìng命。到時他們真要下殺手,那便出手相救了。
又有一人問道:“天仇大哥,怎的不在白天趁他睡覺的時候下手,非要在酒裡下藥。”天仇道:“你懂個屁,這小子武功怪異的很,之前打探的人說這小子一個人打敗了三個青城派的好手,那三人的死狀還慘得很,要是一個不小心,去幫綁他時他醒了過來。還不知道要賠進去多少人咧。這小子看他年紀不大,江湖經驗少得很,正好給他下點藥弄暈了過去。這不是省事的多麼。”這群人紛紛點頭稱是,都說天仇聰明的緊。天仇得意之餘哈哈大笑,對身邊的兩個人道:“你們去將那幾個人暈倒的人料理了,天一黑透我們就準備上路。”
周圍的人應了一聲,眼看要對那幾個人下手,曹不傷正準備起身出手,去救了那幾人,卻聽酒店外有人喊道:“鬼谷派的么麼小醜,想要傷人xìng命麼。到要看我們華山派的答應不答應。”聽到這聲音曹不傷心道:原來這在我酒中下藥的是鬼谷派了,今晚到熱鬧,怎的華山派也來了。卻不知是不是也要從我身上著落那些個秘籍,不管那麼多,先瞧瞧再說。於是繼續裝暈不作理會。
那天仇見躲是躲不過了,若是硬拼之下,鬼谷派哪裡是華山派的對手,天仇吩咐人將關上的店門開啟。一人走了出去,卻見黑黢黢的並沒有人,想來那些華山派的人也藏在暗處了。天仇滿臉堆笑對著黑暗中不知在何處的華山派道:“難道華山派的見不得光麼,我這店中倒是掌了燈,要不要先進屋面談?”那些武林門派最看重面子,聽得天仇這麼說,這些華山派的人便當真現了身了。天仇一副很是客氣的樣子對這幾個華山派的人道:“各位武林同道,還沒請教尊姓大名。”其中一個華山派的道:“就憑你們幾個,還不配知道我們的大名。”天仇不免對這幾人腹謗,心想不就是江湖上名頭響亮些的門派麼,神氣什麼。但他依然做出一恭謙的表情:“幾位來自大名鼎鼎的華山派,這般的牛氣沖天想來輩分不低,還不知可請幾位賞臉到這小店中一聚,算我給幾位接風洗塵啦。”天仇知道若是一會真的動手了,自己這些人鐵定無法從華山派的好手手下討去好,便設個空城計,讓這幾人對著小店心存顧忌,讓他們以為這店中莫不是有什麼古怪,一會若是真的動上手,也能教這幾人心存顧慮佔到幾分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