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喂,你們不可以聽的。”但哪裡有人理會。曹不傷有瞧著其中一個使用判官筆的,乃是聖手派的弟子,派中秘籍乃是《聖手判裁點穴十六手》,於是又開始背誦那一派的秘籍了:“氣運全身成元轉之意,以氣成線,御氣成刀,氣至少yīn,方能封穴道而不沾衣。”那使用判官筆的也急了。曹不傷便又道:“你瞧他們也在聽呢。”那使用判官筆的是個急xìng子,心頭一急便使個打穴的手法直攻身旁一人的穴道,口中叫道:“旁人不可再聽!”那被判官筆點著的人正是在專心聽那曹不傷口中說些什麼,全沒想到除了曹不傷之外另有一人攻向自己,這一下雖然並不十分厲害。但也打得那人嗷嗷亂叫,那人大怒:“你怎的打我。”那使判官筆的道:“你用心聽我門派的秘籍,自然要打你。”那人來氣,那麼多人都在聽,你怎偏生打我。便要打還回去。那使判官筆的哪裡肯,兩人卻在場中相鬥起來。
這來英雄大會的人本來就是為了得這秘籍,因此曹不傷這麼在場上一背誦。令許多上前的江湖好手都不自覺的仔細聆聽。如此這般幾次,那攻擊上前的人倒十之仈jiǔ互相鬥了起來。曹不傷哈哈大笑,瞧那一眾人相鬥,好不開心。但總算有兩三個清醒的不給曹不傷空隙,依舊和他纏鬥,教曹不傷脫不開身來。
曹不傷又聽見玄鈍叫喚自己“師父!師父!”循聲望去,只見那玄鈍使了個輕功,越過眾人頭頂,來到臺前將手上拿著的一堆事物拋到了曹不傷面前,曹不傷低頭望去,全是些酒袋葫蘆之類的事物,他一見便心中大喜。原來那玄鈍剛剛不見是到這場中順手牽羊,化來了不少好酒。
曹不傷道:“好徒兒!”相鬥之間得了個空,便順手抓起一個酒袋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那場上的群雄相鬥,看的場下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原來許多人聽不見常常那些人說話的聲音,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當這曹不傷竟然會使用妖法,引得自己人刀兵相向。
那些人相鬥一會,總算又有幾人明白過來是著了曹不傷的道,他見有人又殺了回來,便故伎重演,雖然那些人明明知道是曹不傷的計謀,但手腳上仍舊慢了一些。
曹不傷心道,這樣下去今天無論如何也走不了了,只怕要累死在這當場。便去看那松林兒,只見松林兒滿臉憂sè地瞧著自己。曹不傷想讓玄鈍帶著松林兒快跑,卻見那玄鈍身畔始終有幾個少林和尚跟著。便知道那玄鈍也被盯上了,只怕是帶這松林兒跑不了。
曹不傷心下嘆氣:自己本來就命不久矣,卻終於救不了松林兒這小丫頭了。
心下惴惴之間,也不再背誦那武功秘籍,圍上來的人自然攻勢要熱烈地多。曹不傷想著,不可說,定要囑託玄鈍和尚一句帶走松林兒,這和尚太過迂腐愚鈍,若是旁人告訴玄鈍那松林兒是個壞女子他說不定便任由旁人欺侮松林兒了。剛要出口,前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郎朗道:“呼吸吐納之間,宛如幽幽空谷,踏幽谷之中,懷輕採蘭花之態,腳踩坎位,身居巽位,其勢如風,掌劈乾位,其勢破空。。”原來是松林兒聽著曹不傷剛剛背誦一套秘籍忽然停住了,雖然松林兒全不十分清楚曹不傷口中唸叨的是些什麼意思,但發覺只要曹不傷口中念著那些文字那許多人的手上便要比之以往慢上幾分。松林兒見著曹不傷忽而停了口,心中著急,還道曹不傷這節骨眼忘了詞。便接著曹不傷之前所背誦的秘籍接了下去。
松林兒這幾聲脆生生的,聲音不大,卻令不少人震驚不已。松林兒本來就在那臺子邊上,許多江湖好漢隔得更近一些,她更是怕曹不傷聽不見自己的聲音,自然便儘量大聲了。那臺下不少群雄面面相覷:原來這小丫頭竟會背誦秘籍。於是有人歹念又生了,便想須得想個法抓住這小丫頭。
曹不傷一聽松林兒背那秘籍,頓時心中叫苦。本來松林兒身份不明,只需避過風頭,那江湖上便不會有太多人需找她的下落,這松林兒兩句出口,立馬成了江湖上人人必爭之人。
此刻已然有人沉不住氣了,殺上臺來。但總歸不敢直接擄走松林兒,只在外圍佯攻曹不傷,只盼著有個機會便要出手把松林兒帶走。
這事情其他人哪裡想不到,這臺上圍著的人越來越多。漸漸分成了兩塊,一撥人圍住曹不傷,一撥人則是在松林兒身畔晃來晃去。只盼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從那眾人面前帶走松林兒,可是那又談何容易。
玄鈍見著自己的師父被人團團圍住,又上前相幫之意,但身邊幾個少林和尚晃來晃去。令玄鈍心生顧忌。
曹不傷眼看這般下去要不成了,用大刀逼開身畔兩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