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已經過去了,項禹帝就一直是這樣呆坐在那裡,給單韻兒燒些值錢,自己抽菸,喝酒。一直喝到昏天黑地,倒在地上睡一覺,然後爬起來繼續這樣。他一直沒有吃一點東西,那麼水,也是隻有酒而已。項禹帝這些天雖然說實力恢復如初,但是卻沒有用一點內勁來牴觸自己的疲倦和酒精,他把所有的內勁,全部渡到了單韻兒的體內,儘管單韻兒已經被宣告了死亡,可是項禹帝還沒有放棄,也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放棄。
趙yù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安靜的來到了項禹帝的身後。趙yù雪的臉sè也有些蒼白,這一個禮拜,她也根本沒有怎麼睡覺。每次都得是木和雷兩個人多次好言相勸,才能讓她睡上一個小時,其他時間,她都是守在項禹帝的身邊。
家裡突然多了這麼多人,並且還有一個死人。項禹帝此時此刻也是為了別的女人心傷不已……可是趙yù雪卻並不吃醋,也不害怕。她理解項禹帝,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可以在家中擔任女強人的女人……她永遠都會知道,自己在什麼時間段,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角sè。
趙yù雪看著擺在項禹帝周圍成堆的空酒瓶,她只是心裡針扎的一樣的痛,可是卻並沒有說什麼,這些空酒瓶當中,甚至有一多半,是自己下樓去給他買的。酒不醉人人自醉,趙yù雪懂這句話,可是她卻沒有其他的任何辦法能阻止項禹帝的憂傷。
趙yù雪看了一會呆坐在那裡的項禹帝,才出聲說道:“禹帝,去洗洗臉,休息休息吧,已經一個星期了……”
項禹帝緩緩抬起頭,眼神空洞的看著趙yù雪,口中喃喃道:“一個星期?呵……七天了……”
隨後,項禹帝掙扎的扶著牆站了起來,但是身形一晃,險些跌倒。趙yù雪眼疾手快,把項禹帝扶穩。
趙yù雪扶著項禹帝一直走到房間門口,項禹帝才擺了擺手,掙脫了趙yù雪的攙扶,沉默了一會,才用嘶啞的嗓子問道:“謙yù他們在哪?”
“在附近不遠的一個小旅店,他們沒去大酒店,嫌扎眼!”
項禹帝用鼻子輕“嗯”了一聲,隨後說道:“yù雪,你去旅店把他們叫過來,我有事找他們。”
趙yù雪擔心的看著項禹帝,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就要出門。正當趙yù雪走到門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