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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個發聲:“我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姑娘不是壞人,我可下不了手了!她救了我的娃,就是我的恩人,你們也都別打了。”

另一個婦人憤怒道:“這只是她迷惑我們的手段!當日我可是親眼看著她帶人來抓走我夫君!”

其他人被勾起了傷心事,頓時連聲附和,方才穩定下來一些的局面再度失控,婦人們又開始喊打喊殺。靈樞試圖勸她們:“這件事我會去查,如果情況屬實,定會還你們公道,還請你們相信我!”

“別騙人了!”領頭的婦人打斷她,“她受傷了,我們把她捆起來,綁了她去換我們的夫君!”

幾個揮著鋤頭的女人撲來,靈樞幾乎沒力氣閃躲了,真是背時到家!

驀然眼前閃過一個白影,伴隨著一股淡雅的花香瀰漫,靈樞這才覺得渾身脫力,喃喃:“你可算來了……”

白司寬袖輕輕一擺,一股強勁的風力湧出,衝上來的幾個婦人不約而同的摔了個狗吃屎,哎喲哎喲的大叫。

又有一道黑影閃到白司身前,手中長劍刺出,點中一個婦人的咽喉。

“你你你你……”突然來了高手,婦人們語無倫次,很快有人認出白司,“參見白、白司世子……”

又被容翦的眼神瞪的不敢再做聲。

白司不看她們,他的雙臂緊緊扶住搖搖晃晃的靈樞,將她擁著懷裡不讓她摔倒。又迅速利索的封住她手臂的大穴,從後背渡入一些真氣護住她的氣息,低頭望著她的臉。

她的臉色白的像紙,慘白無比,他莫名的揪心起來,眼睛緊緊盯著她不捨得移開。

受到白司的真氣護體,靈樞有了些力氣,倚在他胸口,身上冷汗淋淋,喘著氣道:“放她們走吧。”

白司對容翦使個眼神,容翦收了劍,道:“滾。”

婦人們一窩蜂的跑了。

靈樞恢復了力氣,從白司懷裡掙脫,席地坐下。

她背後的竹筐裡有隨身攜帶的紗布和藥瓶,取出來後右手給左手包紮。白司也在她身旁坐下,拉住她的手,接過她手裡的藥和紗布,示意讓他來。他撕開她手臂上的衣物,利索的上藥,靈樞痛的呲牙咧嘴,眼淚珠子在眼眶裡打轉,終於是痛極了,淚水吧嗒吧嗒的掉落。

白司感覺到她手臂的戰慄,卻不忍心抬臉看她,只埋著頭飛快的動作,儘量減少她的痛苦。

上藥實在是痛,靈樞想轉移注意力,就和他閒聊:“你怎麼會來這裡?”

白司悶聲道:“今天去官府辦事,得知昨日有人在官府告狀被轟走,揚言要報復。我心中不安,去了一趟蘇府,得知你一早離開了府上,就追出來看看情況。”他輕描淡寫,可是語氣終於還是重了起來,“我看,你以後不要單獨出門,就二十幾個婦人也能傷著你,以後我怎麼放心你出門?”

他在責怪她任性。靈樞委屈的癟嘴:“難道要我把這些一點武功也沒有的婦人打傷逃走?”

“殺了也不是不可以。”白司抬起臉,難得的露出冷酷的神情,聲音也十分殺氣。

靈樞訝異的看著他,湖光山色倒影在他的清眸中,背後是嫋嫋的瀑布,他愈發翩然出塵,不似人間有。說出這種話來,靈樞終於覺得他真實了些,原來白司也會動殺念!否則,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把他和政壇上的他聯絡起來。

感覺到她的目光,他終於也還是抬起秀臉,看見她的腮邊還掛著淚珠,極為楚楚可憐,一瞬間刺痛他的心。他幾乎要忍不住給她拭淚,可是忍了又忍,還是生生忍住,嘆口氣道,“你當她們沒武功,不忍下手,她們卻忍心用刀砍你。她們都是從小到大做農活的婦人,力氣比牛還大,你就不能長點心?靈樞,你這條命可不僅僅是你自己的,也是西河郡全城百姓的,倘若你有什麼意外,西河郡要怎麼辦?”

靈樞對他的斥責無可辯解,頹然的垂下頭:“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對不起。唉,其實我很無辜啊,她們就算綁了我,又能換什麼啊,我又不值錢。我就是給那些當官的做槍使,當盾牌。”

白司輕聲:“她們綁了你到我這兒能換任何東西。”

他說的稀鬆平常,靈樞卻猛然瞪大了眼,愕然的望著他。她沒理解錯的話,這句話的意思是她比他的任何東西都值錢?這白司平時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說起甜言蜜語來倒也不含混,哄女孩很有一套!

“你是在哄我高興吧?”靈樞的心情好了點,神經也鬆懈不少,“不過,我愛聽。”

白司包紮完畢,他轉過身,不由分說背起她:“馬車就在山腳,我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