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調酒吧不像蘭桂坊其他酒吧一樣喧囂熱鬧,光看它那很有北歐碼頭小酒館風格般的門頭裝修,就知道這裡頭是那種靜靜的喝喝酒聽聽音樂的安靜地方。
推門進去,酒吧裡面人不多。昏暗的燈光照射下,林少秋還是看清吧檯坐著的一個正與吧仔聊天的男人。就是上午在時尚盛典組委會辦公室那裡搗亂的四大光頭之一。
光頭也看見進來之人是林少秋。一個激靈便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連忙呼喊了一聲,這時候酒吧裡頭其餘的十幾個男人,也紛紛放下手中的事情,一臉謹慎的擺好了準備要動手的姿勢。
所有人當中那光頭是最緊張的,他後來叫去的那二十多個肌肉男有
似卞的訊息似乎凡經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他很驚訝林少秋賠蝴將那些人都給擺平了,不過更驚訝的是林少秋居然出現在了這裡。
林少秋似乎是直接無視這裡的人一般,目光直指光頭:“撈那什麼東西在哪裡?”
在場的人當然聽出林少秋說的是撈哥,居然如此無禮,其中一個長髮小子抄起一個啤酒瓶就朝林少秋裡面砸過來,而林少秋卻是輕輕一閃。反拳就將啤酒瓶給奪到了手裡。揮手一敲,啤酒瓶砸在長髮小子的腦袋上頓化做無數玻璃碎片,鮮血順著長髮小子的額頭緩緩流了下來。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他便倒下了。
看見同伴倒地,另一個染著黃頭髮的小青年抄起椅子就往林少秋身上甩來,而就在椅子快要接近林少秋身軀的時候,卻定住不動了,只見椅子一角已經被林少秋給緊緊握住。黃髮小青年愣了一愣,想將椅子抽回去,又哪裡使得上半分力氣,反倒被林少秋將椅子給抽走,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椅子抽到他腦袋上,這一下力大勢沉,木頭椅子頓化做木頭飛屑,敲得他腦袋開花,血肉模糊,連連慘叫,在東倒西歪接連撞翻了幾張桌子後,才抱著腦袋倒了下去。
其他人這下子都不敢動了,面帶驚恐的看著林少秋這個不速之客,不知道是該上好還是該躲好,而那光頭,卻是早就見識過林少秋的厲害。只是站過來擺擺造型,動手的念頭根本就連想都沒想過。
“我再問一次。那個撈什麼東西,在哪裡?”接連敲得兩個人腦袋開花,林少秋依舊神色平靜的說道。
“哪位找我?”突然只見酒吧吧檯裡的一扇暗門開啟了,從裡面走出一今年紀大約二十**歲,看起來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男人,左手拿著一杯紅酒,右手拿著一支雪茄。正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著林少秋。
看了一眼現場的狀況,撈哥臉上的表情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意外和驚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林少秋。輕嘆道:“進來說。”
林少秋穿過吧檯走進那格暗門,只見暗門裡頭也是一個小吧檯,幽幽暗暗的風格跟外面很像,音樂也放得很舒緩,唯一的區別就是這裡比起外面更加安靜,更加適合一個人喝酒獨處。林少秋坐到了暗間吧檯的對面,撈哥從吧檯上面的盒子裡摸出一支雪茄,示意林少秋來一支,而林少秋卻是掏出自己的煙來點燃,兩個人就這樣一個抽雪茄,一個抽捲菸。默不作聲的對視著。
就這麼一聲不吭的坐了五分鐘,林少秋依然是一進來時那副悠然自的的神情,而對面的撈哥似乎有些坐不住了,他本來是想以氣勢壓倒林少秋,可惜卻被林少秋表情輕鬆但卻犀利的眼神給盯得心神有些煩亂。
撈哥在摸不清對手實力之前。不好貿然輕舉妄動,畢竟對面這個傢伙。聽說身手相當不錯。而且還帶幫手,悄無聲息的幹掉了自己六個人。
在香港本地,撈哥自認為現在不會有人敢跟他抗衡,所以才放心的讓光頭他們去替自己辦事,誰想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對面這傢伙不人,一個外來人敢如此對待自己。要麼是不知道自己的真正實力,要麼就是對方實力並不弱,猛龍過江專程找茬來了,這兩種結果撈哥還是比較相信林少秋屬於後者。否則的話,他在明知闖了禍,得罪了自己之後又怎麼會敢單槍匹馬一個人送上門來呢。
而且從對面這個,人的眼神裡可以看出,他並不是那種沒有大腦的魯莽之徒,說明胸中早有成竹,並不懼怕自己。
得罪了自己闖了禍,不是跑不是躲,而是自動送上門來,撈哥一時間摸不清楚林少秋的目的,只好說道:“閣下若是真對時尚盛典網路唯一媒體合作權感興趣,拿走便是。我這個人最好交朋友,特別是像閣下這種膽色過人的英雄豪傑,所謂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如何?”
撈哥這麼說話感覺上有些服軟,但那是因為他實在摸不清林少秋的底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