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于謙忍住氣,說道:“稜梭梭,每把都拔,連底牌也不看,這樣賭起來還有什麼意思?”
“少跟老子廢話,要跟就跟不跟滾蛋!”簫流不屑的笑了笑。“要不敢梭就拿起底牌來看一看啊,沒這膽量就別跟老子瞎逞能!”
“你”劉于謙把心一橫,把相應的籌碼推了出去,“梭就梭,發牌!”
待得荷官把牌發完,兩人翻開底牌,簫流這一邊有一對小九,而劉于謙只有一對小六,氣得他敲桌子打板凳,叫道:“你他媽下把如果還要梭,就多換點籌碼梭個過癮,別以為老子怕你,梭這麼一點錢算什麼!”
簫流和林少秋一樣,喜歡激將別人,但對於別人的激將根本就是”免瘦”的。就算不“免瘦”也根本沒有錢去換籌碼,於是樂呵呵的把贏來的籌碼摟回面前,笑道:“老子不換,就是一點點的梭,梭死你!”
這時林少秋悄悄湊到簫流耳邊說道:“好運氣不會一直跟著你,不要再稜了,利用桌上現有的籌碼想辦法拖延時間,不要輸光,等我找機會狠狠宰這肥羊一刀。”
林少秋站了起來,笑道:“坐著看你們玩也沒什麼意思,弄得我手都癢了,可是我又不太會賭梭哈,還是出去玩玩百家樂。”說罷往桌上隨意抓了幾個籌碼就走了出去。
周舒舒見林少秋走了,便有些不太自在。畢竟和這個簫流又不認識,坐在他旁邊看他賭錢像是他的女人一般,有些尷尬,而簫流卻嘴都樂歪掉了,還以為林少秋這是在給他創造機會呢,不過林少秋剛才在他耳邊說的話他倒是記得,拖延時間,不要把籌碼輸光!
這個世界上沒有穩贏的賭局。要想一定贏,只能設局出千,只有出老千,耍騙人的手段,才是一定贏的。
林少秋剛才在貴賓廳裡的時候就一直在觀察貴賓廳的情況,見到那琉璃吊燈上面掛著無數的監視器,其他隱蔽看不到的地方還不知道有多少呢,想要在這樣的環境裡出千那是難如登天,不過劉于謙卻給他創造了其他方面的機會。
既然那比賽的一千萬美元要靠贏來,那自然是要找到類似劉于謙這樣已經輸瘋狂,手頭上也還有點錢的豪客來宰,否則的話小打小鬧是絕對贏不了那麼多錢的。
想了想,林少秋一個電話打到了自己個人基金的基金經理那裡,讓他替自己打一筆錢過來賬戶上,林少秋準備用這一筆錢做為本金,狠狠從劉于謙身上刮點贏利出來。
然而只要贏了劉于謙,他和簫流達到參加比賽一千萬美元的門檻,也教了劉于謙,到時候自己再拿錢給周舒舒填好他***基金就行,一石二鳥,這個方法倒是不錯。
在賭場貴賓廳裡,簫流遵照林少秋的吩咐,一再拖延時間,沒抓到大牌堅決不去,十把牌裡頭要丟掉七八把,而跟上的那些如果下注超過十萬,照樣放棄,這麼折騰半天,面前的一百多萬籌碼已經消耗掉了三四十萬,要是林少秋再不回來,要不了多長時間就得耗光。
“簫荊良沉得住氣啊”姚經理笑道。“是不是運氣欠佳,好牌老是拿不到手啊?”
“沒辦法沒辦法,運氣不好
“他哪是什麼運氣不好。拿到一對的牌都不去,分明就是沒膽色,哼!”劉于謙嘲笑道,“跟你這樣的人賭,簡直就是浪費我時間。
“那好啊,別賭了,反正我面前還有個五六十萬籌碼,我又沒輸,還是你輸!不想玩就結束!”簫流無所謂的說道,反正林少秋只讓他拖延時間。又沒說這賭局一定要繼續下去,既然這樣,大不了不賭,也總比把這五六十萬籌碼用於白白耗光得好。
劉于謙不屑一笑:“你他媽別給老子想逃,老子今玉就跟你賭到底,不把你的內褲都贏掉我還就不走了。”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劉于謙真的輸瘋了,辛辛苦苦在沙烏地阿拉伯幾年時間,忍辱負重騙來的錢,到了澳門沒幾天就輸光了。心中很難接受這個事實,拿了奶奶基金裡的錢想要翻本,卻又輸掉一些,眼前翻本甚至都無望了,感覺人生一片灰暗,哪裡還有什麼正常思維,腦袋裡早就全是豆腐渣了。
其實姚經理上來插一腳的原因本來也是想贏點錢,可見簫流的打法太過保守,幾萬塊錢還考慮半天,考慮半天都不要緊,還不跟!這還賭個毛賭,有什麼意思!想想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兩咋”無聊”人身上,反正自己現在沒有輸,還小贏了劉于謙的幾十萬,於是把牌一推,籌碼一收,笑道:“簫哥,劉老闆,你們繼續玩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們了。”
“無所謂。”簫流聳了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