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輕笑。

“我就知道！”唐鬥鬱悶的拍拍頭。

鳳菲雖然只是坐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動作，但只是坐姿已經讓人感到她的嫻雅風度，就像她本身就是一件不用再雕琢的寶物，隨意擺放，已經讓人賞心悅目了。

如此這般的登場亮相，一句話沒說，就已經成為了絕對的主角，就像是豔陽初升，明月星辰，雲霧潮汐全都要統統為其讓道。因為這一刻，她才是絕對的主角。

先登場的那些女子都以鳳菲為中心坐下來，輕輕遙向她揮動羽扇，使人清楚知道她是眾人的核心和靈魂。

“唉！”

一聲輕輕的嘆息，鳳菲似乎並不是在臺上，而是在自己的香閨之中，顧影自憐地作出幾個使人心跳情動的姿態表情來，然後紅唇輕啟，依然是那上古之語，讓人無法知道具體是什麼意思，但是那詞調之間，曲音相輔，卻又讓人明白了意思。

那是一個閨房小姐正在思念她的情郎的調子。但卻不會給人任何淫//靡之感，鳳菲的唱腔透出一種放任、慵懶而暗透悽幽的味兒，別有一番無人能及的清綺情味，聲腔技巧均沒半點可讓人挑剔的瑕疵。

歌聲中，所有人似乎都已經進入了一個音樂幻境之中，看到一個佳人在深閨之中自怨自艾，既怨那狠心的人兒久久不歸，又怨自己傻傻的痴心而待。最精彩之處，那歌聲並沒有特定的曲譜調子，似全都是隨手揮來的即興之作。歌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沉，高至無限，低轉無窮，一時眾人都聽得痴了起來。

良久，一曲終。樂聲止。

過了好一會兒，全場才發出如雷掌聲，不自覺地大聲讚歎。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