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是這樣,我還要想辦法補救。”
說著,他抓過她的手臂:“來,我先送你回去!”
“不,”她吼著甩開他:“我不回去,不回去!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回來!”
說完,她瘋一般起身,奪門而出。
牧思遠趕緊追出去,好歹在路邊拉住了她。
“初寒,你跟我回去!”
“不,不…”她使勁掙扎著,回頭來看著他,已是淚流滿面:“哥哥,我不相信,不相信…”
“你別這樣!”
他緊緊抱住她,“初寒,你冷靜一點,你這樣於事無補!”
冷靜?
叫她如何冷靜?
如果事實真是如此,她最大的心痛,居然是---他為什麼不再騙她久一點?
為什麼他要如此匆匆的離去,不給她留下一絲一毫喘息的空間。
“哥哥…”
她扯著牧思遠的雙臂,雙腿發軟,“哥哥…”她緊緊的抓著他的雙臂,宛若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可這又如何?
“哥哥,我的心好痛!好痛…”
痛到寧願死去。
“初寒,初寒…”
他叫著癱軟在地的她,才發現她已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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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內,顧寶寶也正焦急的在花園裡等待著。
想起剛才牧風銘打來的那個電話,她依舊心有餘悸。
--寶寶,凌燁彬是來偷工程標的和資料的嗎?你幫我勸勸初寒,我怕她捱不過去—
怎麼會這樣?!
她真的不敢相信,然而事實擺在眼前,現在到處都找不到他人,難道他真的逃走了?
但是,他把馨兒放在這兒啊,這又是為了什麼?
正思量間,花園大門被開啟,牧思遠終於回來。
她趕緊跑上前去,顧不得他的車還未停穩,便大聲問道:“思遠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車門被推開,牧思遠一臉生氣:“寶寶,我的車還沒停穩呢,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刮傷了怎麼辦?”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顧不得他是開心還是生氣,都能給她最多的安全感。
她撲上前抱住他,想要汲取些許溫暖:“思遠哥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初寒她現在怎麼樣?爸爸打電話來說這件事,我被嚇壞了。我真的想不到凌燁彬居然有這樣的目的…”
她喋喋不休說個不停,牧思遠心疼又好笑。
低頭在她的小嘴兒上一吻,“別擔心了,寶寶!”
“我怎麼能不擔心?”
她不僅擔心,還很自責。
牧思遠摟著她往家裡走,一邊道:“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凌燁彬拿著標的和資料跑了,看來他是蓄意已久。”
說著,他微微一嘆:“寶寶,明天你去看看初寒吧,我擔心她太傷心,會鑽牛角尖。”
聞言,顧寶寶心中一痛,忍不住掉下了眼淚:“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該…”
她伸手掩住了面龐,“都是我喜歡多管閒事,我真的…難辭其咎!”
她對不起初寒!
“傻瓜!”
他不准她再說:“凌燁彬既然有這個心思,就算你不撮合他們兩個,難道他自己不會想辦法嗎?他既然從英國來到這裡,自然是有備而來!”
聞言,顧寶寶搖搖頭。
他的話有道理沒錯,但她還是難以放下心中的歉疚。
“好了,別想了。”
他為她拭去眼淚:“給老公去放洗澡水好嗎?事情到了這一地步,晚上我還要跟股東們線上上開會研究對策。”
顧寶寶難過的點點頭,起身走進浴室裡去了。
今晚對顧寶寶來說,註定是個無眠之夜。
她很想打電話給初寒,可是爸爸說初寒還沒有醒來。
她想去牧家看看,陪著初寒,思遠又說不如明天上午再去。
畢竟家裡有四個小孩,早上看不到她,如果鬧氣脾氣來,傭人可能搞不定。
而他自己,則已在書房待了三個多小時,透過網路跟股東開會。
好像這一切,都是她太雞婆造成的!
她懊惱的捏捏自己,起身泡了一杯咖啡給他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