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話,就能讓她將念頭打消。
現在司如影和予哥哥有事,她不要做縮頭烏龜待在冀王府中。
“並且,你鮮少與朝中人打交道,根本不知道他們的性情。對於這些,本公主就比你厲害了。如果真是那個右丞相搗鬼得鬼,本公主會用威逼利誘各種辦法,讓他說出實情。”寧娡兒此刻分析得有理有據,絕對是要以說服鍺雋帶她一同前去為目的。
但寧娡兒說得這些話,的確起到了作用,鍺雋想想,的確是有一定的道理,便是隨了她的意。
再者,時間緊迫,他們不能再在冀王府中耽擱更多的時間。
當司如影和鍺天予到了司丞相所說的那個酒樓之後,便是發現了這個地方有著一定的問題。但是,他們不知敵人的深淺,更不知敵人的目的,此刻很難作出更好的應對。只能等著待會看情況,隨機應變。
這家酒樓現在看來,應該是被那個人全部包下了。她要見的人,此刻正在樓上的雅間。
原本鍺天予是要與司如影一同上去,可在走到樓梯口時,鍺天予便被人攔住。
“我家主子說了,只見冀王妃一人。”
聽到這名男子的這句話,鍺天予不禁抬頭看向,已經走上樓梯的司如影。
“你就在下面等我罷,我會照顧好自己,放心。”司如影對鍺天予露出了一個微笑。
現在這人只放她一個人上去,也就只能如此了。
現在他們已經來了這裡,想必,若是不見樓上那人,他們也不可能容易離開這個地方。
只不過,這人又作出這樣的舉止,這便越來越說明,這個地方的問題,絕非只有一點。
此時此刻,在司如影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但這個想法,僅僅只是一個雛形,司如影便沒有任由這個想法再成長下去。
那是她的親生父親,她是他的親生女兒,再怎麼樣,他應該也是不會刻意想要害她的罷?
若是這個地方真有問題,或者這個地方就是一個陷阱,她那個父親,也有可能並不知道,也有可能,她那個父親,只是被人利用才作下了這樣的事。
此時此刻,司如影只能不斷的在心裡告訴著自己,她才能一步步的走上樓梯,為了他那個父親的兒子去談判。
否則,在這種情緒的衝動之下,司如影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司如影心下作好了考慮,便是在樓上,再看了正在樓下等待的鍺天予一眼。
“冀王妃請。”
走到那雅間的外面時,已有人主動將雅間的門開啟,將司如影請了進去。
在邁入這個房間的那一刻,司如影稍作了猶豫,可這種猶豫卻是沒有存在多久。進入了房間,司如影能看到,整個房間的正中間有一層厚厚的紗幔。坐在這層厚厚的紗幔之後的,是一個男人。
想必,這就是想方設法,讓她來這裡的人了。
“不知閣下如何才能肯放人?”見那人並未主動說話,司如影只得自己先行開口。
“用你柳家所有的家業來換。”
在司如影的話音落下之際,那人也是開了口,但是,一開口說的這話,便是提了一個十分過分的要求。
“看來閣下是高估了那人的兒子在我心中的重要性,要給一半的鋪子,我都讓他直接去死了,現在閣下一開口就是柳家所有的家業,閣下覺得,這有可能麼?”司如影輕笑,心中同時在盤算著此人到底是何來歷。
單是聽這人說話的語氣,也絕非是普通的商賈那般簡單。並且,這人刻意壓了自己的聲音,便是不想讓她覺察到他真正的身份。但在這前提之下,她是要見過這人才是。
司如影想,自己所認識的扶蒼國人並不多,這人,又到底是誰。
“若是不交出柳家的家業,”聽到司如影的話,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留下你的命吧。”
待這人話音落下,無數箭雨便從房間的兩側身寸出。司如影想,若非她早有心理準備,此刻她早已被身寸成了刺蝟。
司如影放下手中已經被箭扎滿的桌子,同時保持警惕注意著周圍的動靜。這種箭雨的機關,極有可能不止一輪。
同時,樓下也傳來了打鬥的聲音,看來,這人盯上了她是一不部分,若是能將天胤國的冀王爺殺死在這裡,他們也是很樂意為之。
司如霆突然很後悔讓鍺天予陪她來這裡,因為,這些人一開始的目的不過是柳家和她罷了,因鍺天予和她的關係,因鍺天予同她一起過來,這才將鍺天予連累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