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要的。
其實為嘛會這麼介意呢?明明剛被殺的時候,就瞬間拋到腦後了呀?
花野臉皮放不下,又沒什麼理由繼續為難朱顏生。
最後,也就是抱著胸,“哼”了一聲。
自從加上了珍珠貝的好友,花野越來越不愉快了。
按朱顏生的說法,珍珠貝也是要進團的其中一員。
花野要是實在看她不爽,大不了自己使手段再把她弄一回。
但當她上線,看見獨竹如華線上,而他頭像下面就緊跟著珍珠貝,再一看兩人所在地點,都是同一個地圖。她心裡那簇小火苗,沒來由地就是越燒越旺。
這種情緒很難概括。
就像是路上一個陌生人招惹了你,你可能氣一會就過去了,反正回頭也不大可能再遇見第二次,氣再久也沒什麼用,大腦自動傳送麻痺指令把這事輕鬆抹去。可結果第二天一看,這路人被朋友拉過來,狀似親暱地介紹,讓你要跟她搞好關係,那早就被深埋大腦皮層的不快,又被挖了出來。
如果這個朋友再拎不清,明明知道兩人矛盾之處,也不安撫兩句,而是明明白白的拉偏架,言辭之間聽起來都是“不就那麼一點小事”的話外音,那本來就吃了癟的那個,更加是覺得天大的委屈了。
何況獨竹如華以前從來沒試過這樣。
他徒弟列表也掛了不少人,但從來沒見他帶過,私人活動也基本都是跟伯爵賣萌他們一起。平日沒事時,就掛在yy頻道自己的小房間,方便幫眾有事時隨時可以找。
可現在?
花野看著從剛才就跟一個陌生的馬甲掛在底層小房間的橙馬,眉頭越皺越緊。
究竟是討厭朋友跟仇人更熟絡呢?還是更討厭戰友被不認識的人搶走了呢?
這個情緒在新的一輪副本cd重新整理時,到達了高峰。
從進本開始,朱顏生就事無鉅細地一步步指點珍珠貝,怎樣神行,怎樣坐車,怎樣傳送……甚至還在驛站那裡等她讓她跟隨,噓寒問暖地把她帶到牡丹面前。
等他做完這一切轉頭看花野,花野的鼻子都快皺到眉心了。
“幹嘛這個表情?”朱顏生笑著伸手,習慣性地要去撩她的額髮,“你不開個小號來一起打嗎?”
花野利落地把頭一歪,躲過他的襲擊:“我怎麼從來沒看出來你還有24孝師傅的特質呢?”
“那證明你不瞭解我。我其實還可以是個24孝的男友。”
花野又無視了朱顏生玩笑話的重點:“你沒否認師傅這回事耶!這個珍珠貝是你徒弟?新收的?”
她抓過滑鼠點開珍珠貝的裝備看了看:“這裝備看起來也不像新手啊!都懂得野外殺懸賞了,有小白到連副本入口在哪都找不到嗎?”
“不是我徒弟。”
花野斜眼看他:“那是誰?”
朱顏生沒來由地轉開了視線:“就一個朋友。”
花野跟著逼過去:“什麼型別的朋友?”
朱顏生用掌輕輕推開她的臉:“朋友就是朋友,還分什麼型別的。快隨便上個號來進組,等會沒坑了。”
花野鼓著腮幫子又盯了他一會,才哼的一聲轉回去開遊戲。
身旁傳來朱顏生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心虛吧!這貨一定是心虛了!
花野隨便挑了個從來沒上過的號,看了眼裝備差不多,就進組進本了。
一邊跑路一邊順便看了下團隊裡的名字,基本都是上週見過的,還有就是憤怒的肯德基,安安靜靜地待在第三隊的末尾,理所當然地切了了奶花,低調地沒有開過口。
花青元還是來了啊。花野倍感欣慰。不過現在上著小號,也不好讓她知道,沒法跟她打招呼。
等花野做完一系列動作,跑到牡丹面前,朱顏生居然還在那裡絮絮叨叨地講解牡丹的打法。
——而且這還是個一對一專屬講座。
“……然後在水裡面打的時候,我會叫氣純下無敵,珍珠,你千萬不要爆無敵。爆無敵的事就交給落花好了。你有空可以插插吞日月,cd好了就插。等會我叫出的時候,你就跟著人群一起躡雲到圈外面,記得跟人群站在一起,要不奶不到你?明白了嗎?”
花野聽得一臉瞠目結舌。
當年那個來南屏山帶她做任務扔一句“這些事你應該自己研究”就甩手騎馬跟隨的冷漠男,跟這位祥林嫂上身的超級奶爸,真的是同一個人?
團裡顯然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