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王,您和他什麼關係?”
“王,你們看起來很熟啊!”
“王,您是不是對他……啊?”
“王……”
阿木圖忽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用凜冽的眼神瞥了一眼烈,烈一個哆嗦,乖乖閉上了嘴。
本以為阿木圖不會回答了,沒想到過了半晌,他忽然冒了句話出來,“我和他不熟,不過,他倒是個有趣的人。”
烈又是一愣,很快又接話,“他對您那麼無禮……”
“別管他。”阿木圖說著又笑了。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決賽場上,寧夏又看到了阿木圖。由於阿木圖的觀看,比賽場上搭起了臨時的看臺。看臺上坐著的都是大官,士兵只能在下面看,當然,前來觀看的官兵們,一半是為了看比賽,一半是瞻仰他們的皇帝是風采。
十名選手一字排開,依然是十支箭,以環數定勝負。
寧夏抬起頭,正好看到他在看著她。
上次是因為事出突然,她才驚慌落逃,這次,她的眼光沒有躲開,反而還以一抹微笑。既然一開始阿木圖就沒拆穿她,那麼,他應該不會再拆穿了她才對。
只是他們的對視,被烈當成了“眼神的交流”、“暗傳秋波”……
難怪王到現在都不娶老婆,原來他喜歡的是男人!
真是驚天大發現啊!
肖凌說過,比賽射擊,到了一定階段,比的不是技術,而是心態。這話一點不假。
用肖凌的話來說,寧夏除了令人嫉妒的天賦以外,正好又是比賽型的人。
以最後一名進入決賽的人,竟然射出了滿環!只是未能直接拿第一,而是與另一人並列滿環。他們,還將進行下一輪的比賽。
那人比賽的時候,正站在寧夏旁邊,身材高大挺拔,典型的契沙人。
“真看不出來嘛!”那人笑著對寧夏說,高大的身材讓寧夏必須抬頭仰視才能看到其臉。
寧夏嗤之以鼻,不理睬他,他也不介意,繼續說下去,“我是5549排的蘭利斯,很高興認識你。”
他的大方反而覺得寧夏小家子氣了,她尷尬地摸摸鼻子,重新抬起頭來看他。
天一樣湛藍的雙眼,很配他金色的頭髮,在秋天晴朗的天空下,看起來格外清爽。一下子寧夏對他多了幾分好感。
“我叫鍾寧夏,1145排。”她也給了他一個微笑。一如陽光一樣明媚。
比賽是定要分個高下的,於是進行了加賽。加賽用的是強度很高的長弓,射程在百米之外。當蘭利斯拉開長弓以俊挺的姿態射出這一箭的時候,寧夏知道她輸了。
不是自己先洩氣,只是看他拉弓時所用的力度,她就知道,那把弓,她拉不開……
於是加賽就在某人連弓都拉不開的情況下,劇性地結束了。
不經意抬頭又看到阿木圖似笑非笑的臉,寧夏臉一紅,轉身離開。
這時較場的另一邊,如火如荼地在進行格鬥比試。
基本上格鬥永遠是圍觀人群最多的地方,而比賽,確實也只能用精彩兩個字來形容了。
格鬥採用10淘汰5,後5名車輪戰的方式。寧夏比完她的比賽來看格鬥塞時,已經進入了車輪賽,正是滿大牛與流夕的比試。
滿大牛其實不喜歡這個像女人一樣的傢伙,雖然同屬1145排,他們該以戰友的身份互相鼓勵才對。滿大牛是個很具正義感的人,當初流夕被欺負時,他本想挺身而出的。何耐人家流夕不領情!
烈教滿大牛錘法的時候,會以各種兵器與他對敵,以教他各種應對方法,有一次滿大牛與烈對決完後,被烈支使著去軍械庫還槍。當時天色已黑,軍械庫應該沒有人了,但滿大牛卻聽到了隱約的喘息聲。
滿大牛從小膽子特別大,但有一樣,卻是害怕的,那就是鬼!
隱隱地聽到些人聲,他汗毛都豎了起來,握緊手裡的槍,他對著發聲的地方喊道:“誰在那裡!?”
那聲音因為他的喊聲忽然停止了,氣氛卻更顯得怪異起來。
“誰在那裡!?”滿大牛又喊了一聲,並小心翼翼向前走去。
一條人影閃過,滿大牛本想追去,卻藉著月光,猛地看到地上還躺著一個人!
月光下,那個人頭髮凌亂,衣衫不整,裸露出來的面板雪白如玉。那人抬起眼,看了一眼滿大牛,滿不在意地拉上衣襟,想站起來,腳一軟又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