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知道、不知——唔!”嘿嘿,上鉤啦!她就知道,一定是她贏!
翌日清晨,宮書煜像往常一樣早早到田地裡去了。留下黎軒在家裡看著有孕在身的小嫂子。
可真是個苦差事呀!
“小師弟,你什麼時候去抓魚回來呀?”林之夏癱在躺椅上,翻著從老爹那裡偷出來的醫書。
“欸?可師兄走之前再三叮囑要好好看著你呀?”他可不敢冒險,萬一她有個什麼好歹,那他不被活剝了?不成不成!
林之夏放下手中的書,兩眼睨著他“又不是看囚犯?我呆在家好好的,能有什麼?……還是說,你想食言?”她狐疑覷著他。
“當然不是!我——”
“不是就趕快去弄……”話還沒說完,她噤聲,盯著他怔了一會兒,隨即揚起嘴角,狡猾得像只狐狸。“小、小嫂子,你又想著什麼了?”他猛地渾身一顫,直覺不好。
“……我說小師弟呀!”她起身慢步來到他身前,衝他詭異笑道。
“什、什麼?”不好!非常不好!
“我都在家裡呆了兩個多月了,足不出戶,這外面的世界變成啥樣我都不知道了。”
“那、那又怎麼了?”師兄,你什麼回來呀?
“嘿嘿,反正一個人出去是捉魚,兩個人還是捉魚,不如……就帶上我唄?”
“不行!絕對不行!”他雙手交叉於胸前,堅決反對她的鬼主意。瞧,他多麼堅定!開什麼玩笑!這簡直就是拿他自己的小命打水漂嘛!
不過,林之夏也不是個好對付的主。“我保證時時刻刻都跟在你身後,絕不擅自行動!”三根玉指齊刷刷豎立,以表示她的決心。
“……還是不行,就算你毫髮無損,要是被師兄知道——”
“那我們就不告訴他嘛!”真是夠磨嘰。
“……不行、不行!”
見他一直不肯答應,林之夏氣得想跳腳,要不是現在不方便,她早就提腳踹他了。“好吧,既然你不答應,我也不勉強。”
黎軒一聽,趕緊吁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她還算仁義。只是才慶幸不久,就聽她不冷不熱補到,“我知道,抓不著魚的確是很丟臉的事,但是作為你的長輩呢,我還是不去揭你的傷疤、挖你的痛了,行了行了,你還是隨便蹲哪數數手指頭吧!”說罷,她拾起被丟在一旁的醫書,躺在躺椅上繼續翻著,好不悠哉!
這邊倒是雲淡風輕,可另一邊卻是怒意橫生,火冒三丈。“胡、胡說!我怎麼可能連魚都捉不到?!喝,我的白羽鏢一下就能戳穿好幾條!”
看書的人兒詭異地笑了,斂去笑意,她放低書只露出兩隻烏溜溜的眼,淡淡調侃“是嗎?不是應該嚇跑好幾條魚嗎?”
“誰、誰說的?!不信咱們去試試!”
哎呀!這麼快就上鉤啦!哎——年輕人就是衝動。“好哇好哇!”她興致勃勃從躺椅上站起,大搖大擺地跟在他身後出院子了。
直至小河邊,黎軒才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又急於尋回男人的尊嚴,就沒再花時間去思考。“看著,就那邊那幾條魚。”
“好好。”林之夏伸長脖子,目不轉睛盯著他。
咻咻——
兩隻飛鏢若閃電般直射水中,只見他輕點腳尖,便將水中幾條魚抓上岸。魚被丟在草地上時還活蹦亂跳,因為飛鏢只扎中了它的魚鰭。
林之夏不禁傻眼,原來他武藝如此了得。一次沒看夠,再來過過癮。“快,那邊,那條!”她指著遠處急嚷嚷。
果然,黎軒右手一揮,一隻飛鏢又出手,咻一下竄進水中。
“你在這等著,我去把魚撿回來。”
“恩。”見他走遠,她蹲下身,盯著地上橫七豎八幾條魚看得出神,完全不知身後微妙的動靜。
倏地,一隻大掌迅猛捂住她口鼻,還未來得及呼叫,一陣眩暈將她帶入黑暗之中。等黎軒返回時,小河邊早已空無一人,只有那幾條魚還在垂死掙扎。他左看右看,尋了半天也不見人影,呼喊也沒人應答。不詳的預感頓生,他知道,他死定了!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快近正午時分,宮書煜回來了。一手抱著青菜,一手提著剛捉的野味兒,打算給妻子加加菜。近些日子,她害喜症狀減少,胃口好得不得了。可是無論怎麼吃,纖細的小身板還是沒長几兩肉起來,這不得不讓他擔心,再這樣下去她能否承受住生育的痛苦。
本以為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