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響起。
於承書忍著噁心,轉過頭來,看到齊心成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於承書一抹臉上黏糊糊的噁心液體,瞪了齊心成一眼,沒好氣地說到:“什麼你就算還了我人情了?我救你的時候可沒弄你這一臉的噁心東西吧!”
“呵呵,畢竟難度係數不同嘛!我的於大公子你就不要斤斤計較了。”齊心成邊說邊拈弓搭箭,運起內力,瞄準火牆缺口附近的殭屍。“這裡我來應付,麻煩承書兄先把易前輩和胡兄弟帶離洞口儘量遠一些。”
話音剛落,齊心成又是一箭shè出,一道耀著白光的羽箭朝著屍群破空而去,一聲巨響之後,屍群裡又是被炸得一片支離破碎。
“譁,你小子可以啊!才一會兒功夫,又厲害了這麼多啊!”於承書看到齊心成的光箭如此厲害,邊驚歎著,邊安下心來,按照齊心成交代的,跑到洞口邊去轉移易莊師徒。
於承書費了好大的勁,終於把易莊師徒連拖帶拽地轉移到了礦洞一側的洞壁旁靠著。於承書剛扶胡忠道靠好,喊到:“行了!”靠著洞壁的易莊就緩緩睜開了眼睛。
“易前輩,你醒了!你要不要緊?”於承書見易莊醒來,高興地問到。
易莊的眼睛剛緩緩睜到一半,突然瞪圓了眼睛叫到:“小心!”易莊話音未落,於承書就聽到身後一陣風響,急忙轉頭一看,正好看到怪屍那猙獰的臉就在離自己一步來遠的地方。心撲騰一下,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想驚叫卻只是張大了嘴巴,發不出聲音來。
說時遲那時快,正當怪屍口中噴出的惡臭,剛飄到於承書鼻子邊的時候,突然一道白光閃過,將怪屍撞向一旁,消失在於承書的面前。於承書還張著嘴,愣愣地瞪著已經空空如也得前方。
“少爺你有沒有傷到哪裡!”易點點衝了過來,右手尋心劍指著地上的怪屍,左手扶著於承書關切地問到。
“承書你沒事吧?這怪屍真是狡猾得要命!”笑虎雷也跑了過來,看了幾眼於承書,又緊握jīng鋼水火棍轉頭盯著倒在一旁的怪屍。
原來剛才笑虎雷運足內力,與易點點一左一右,夾擊怪屍。這怪屍本來對付易點點已經略顯吃力,再加上個笑虎雷,沒支撐幾個來回便已落於下風,左支右擋應顧不暇。見齊心成讓於承書去轉移昏迷中的易莊師徒,便有意邊打邊向於承書靠近,趁於承書不備,虛晃一招,撇開易點點和笑虎雷,想從背後偷襲於承書。幸好齊心成因為不時回頭看看於承書是否已經轉移好易莊師徒,剛好將一切看在眼中,幾乎在怪屍撲向於承書的同時,穿龍槍也應聲飛出,將怪屍紮了個正著,這才使於承書又一次化險為夷。
過了好一會兒,於承書回過神來,雙腿一軟,坐在地上喃喃到:“我的天啊!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曆!一天竟吃了兩次這般要緊驚嚇,哎喲,我的心臟啊!”
“沒事了少爺!都是點點不好,沒保護好少爺!”易點點邊低著頭,右手緊握著寶劍,左手揉著衣角,自責到。說著說著,淚水在眼眶裡打起轉來。
“沒事,不怪你點點。”於承書見易點點要哭,趕緊輕輕拍著易點點的肩膀安慰到。說著,轉頭看向剛才撲向自己的怪屍。此刻,怪屍正被一杆像是水晶做成的長槍從後背斜插而下,透過身子,死死地釘在了地上,像是耗盡了力氣一般,趴著不動了。
“叫你偷襲!”笑虎雷忿忿地使勁踢了幾腳被釘在地上的怪屍,接著就掄起手中的jīng鋼水火棒,對著怪屍的腦袋,就要砸下去。“看你笑爺爺我結果了你!”
“手下留情!”
笑虎雷正要一棒砸下去結果了怪屍,聽到有人阻止自己,便收住jīng鋼棒,回頭看去,看到易莊邊喊著“手下留情。”邊努力地坐起來。
“易前輩,這怪屍東竄西跳地很是狡猾,而且還會偷襲,真是叫人頭疼得緊。要是不乘現在除掉,一會不知道它還會耍什麼花招出來!”笑虎雷焦急地說到。
“笑兄弟莫要著急,剛才我和齊兄弟、忠道三人在墓室中與那屍王鬥法,雖然準備已足夠充分,卻不想那屍王如此神通廣大,衝破了法陣,我們不但擒它不住,還險些丟了xìng命!”易莊咳了兩聲,慢慢地說到。
“啊!你們沒有捉到屍王?那屍王呢?莫非你們殺了它?”笑虎雷聽易莊如此一說,也是驚訝得叫了起來。
“法陣被破,我和忠道已是傷痕累累,一籌莫展。後來屍王衝向齊兄弟的時候,我拼盡力氣shè出最後一張靈符就力竭暈倒了。再醒來的時候便在這裡,看到這殭屍從背後偷襲於公子,便趕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