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裡偽裝起來的好好學生面容終於被撕破,我饒有興趣的跟在他身後,就看看他能撐多久,能去到哪。
滿身血漬的黑衣男人,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怎麼看都都像黑社會老大,在巷子裡稀少的驚恐路人眼裡,恐怕會報警吧。
於是我就動惻隱之心了,我惴惴不安的跟著他,想著自己怎樣去幫他而不被拒絕。
前面走著的男人曾回頭用猥瑣的字眼來威脅我,我於是惡狠狠的瞪回去,“上誰?上你吧,你現在能打贏我麼?”
男人憤怒的張大眼,用著極度危險的目光看著我。我臉皮那麼厚,於是回視。
注視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算了,我倒黴。”
我笑得見牙不見眼,到後面照樣是我贏啊!
我一路隨著他轉了好幾個彎彎道道的巷子,見他臉色蒼白,走的步伐都開始有些凌亂;我有些遲疑的問:“你要幫助嗎?”男人撐著牆壁的手有些顫抖,但,他忽然回了個頭,目光竟是柔和了幾分。
我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心一顫,像是有些不知名的情愫混了進去,這種感覺。。。。。。讓我驚慌。。。。。。
我顫巍巍的走向前去幫他,卻未曾想到這男人的條件反射這麼強大。
“啪!”
於是我被他一掌轟得退了幾步,我捂著剛剛被打的臉,訝異的看他,為。。。。。。為什麼打我?
“這。。。。。。這,誰叫你突然衝到我身邊來!”
男人顯然有些慌張,這與他之前冷漠的樣子大不相同,我想。。。。。。這大概是他第一次打女人。
“我。。。。。。我們那不打女人,要不。。。。。。你打回來?”
果然。。。。。。
我繼續捂著臉無辜的看他,這樣溼漉漉的委屈表情,看你還不中招,話說那一巴掌。。。。。。還真挺疼的。。。。。。
“我我我我。。。。。。”
著急了,好有趣的表情啊。。。。。。
“沒關係。”我立馬示好,這樣的方法果然百試不爽,憐香惜玉什麼的。。。。。。
我委屈的一直看他,這男人也不想表面上那麼冷漠嘛,他被看得有點不自然,像是默然了讓跟著他似的不再吭聲,這樣的話,能不能說,作戰成功!
他進了一家黑醫院,那人將他抵在門口半天,像是回答完什麼問題才準進。
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於是我默默蹲在門口數螞蟻等他出來。真是奇怪,為什麼我要浪費掉這麼美好的一天去跟著這個男人啊。正這樣想著,卻忽然有一雙大手將我扯了進去。
“給她看看臉。”男人指指我腫起來的臉,不自然的說道。而我則坐在已經發黃的床上,看著周圍簡陋的醫學設施,目光一轉,轉到他手臂上已經包上的潔白紗布,和赤裸的上身。。。。。。
剛剛離得有些遠,加他臉上有些血漬,現在仔細看看,擔上漂亮這兩字還真真是無愧。他的五官並不精緻,但是恰到好處的柔美,刀雕刻的眉眼,涼薄的紅唇,和唇間點點露出的白齒,真真是唇紅齒白,就是面前人身上傳來的戾氣太盛,完全沒有女子的嬌柔,我要是當他的面上說嬌柔這兩個;他也再不會顧我是個女的而打我了,畢竟這兩字的衝擊力對男人來說,太重了。
再說赤裸的上半身。。。。。。。嘿嘿嘿嘿嘿。。。。。
男人皺眉看我的傻笑,“你被扇傻了”
我最受不了別人侮辱我的智商,“你才扇傻了,你全家都是!”
這句話像是觸到了什麼機關,氣氛一下涼下來,同時涼下來的,還有那個男人。
給我上藥的老頭一副‘好自為之’的虛偽表情拍拍我的肩,出去了。
“我向來說話不把門,說錯什麼的。。。。。。你別在意。”
男人陰沉的望我幾眼,什麼也沒說的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Have a short sensitive puberty we; always love to do with age is not consistent。】
【擁有短暫敏感的青春期的我們,總愛做與年齡不符的事。】
夏霞
身邊的顧湖東一邊纏著我一邊用眼瞥向後面一直跟著我們的那個女生,真煩啊,我想。
顧湖東說什麼我都沒聽進去,我滿眼心裡都是昨天的那個男人,沒有空餘的時間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