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副清純的樣貌,很是嫵媚,顧湖東看在眼裡,而心裡又是一副甜到讓他歡愉的感受。
“肖戲。”
被喚到名字的肖戲看他,卻沒想到顧湖東卻吻了下來。
挑開牙關,溫潤的舌就這樣大大咧咧的進來,顧湖東極盡溫柔,輕輕的舔舐著她的牙床,與她柔軟的舌纏在一起,難捨難分,最後直接含著她的唇,張開眼,與她眼貼眼鼻貼鼻,摩挲在一起的,都是將人快要溺斃的溫情。
肖戲反客為主,輕咬他的下唇,她虔誠的閉眼,嘶啞著嗓子的說,“顧湖東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我就在想這個人一定是我肖戲的,若別人敢染指他一絲,我必要她萬劫不復。”她倏的睜開眼,唇上用了幾分力氣,眼定定的望近他星星點點閃爍的眼裡去,“可是縱然我這麼喜歡你,你卻沒回過來看我一眼,就連我肖戲是誰都不知道。”
她離開他的唇,面色平靜的不像剛剛的自己,她撫過顧湖東的唇,轉而在他的下巴用力,“你又可曾知道,呆在你身邊的等等一直在等你。”
話已至此,顧湖東在不明白就是個傻子,他遲疑的開口,“等等?”
肖戲自小就是學散打的,又因為被打的次數多了,忍耐力雖好,但脾氣卻是易怒,聽到顧湖東開口的那一句,不自覺的加大了自己捏在他下巴的手力,她的眼裡波濤洶湧翻滾著什麼,又在聽見顧湖東絲絲抽氣的聲音時瞬間平復起來,她眼神複雜的看了顧湖東一眼,卻是忍不住再跟顧湖東處一室,匆匆留下一句我出去走走的理由快步走了出去;徒自留下顧湖東一人在身後望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0 章
第二十章
肖戲匆匆走了出來,一時也不知道往哪去,只好茫然的向前走著,走得心裡煩躁了,就孤單的站在那裡看著遠處。
秋天的好天氣無非就是這樣,不冷不熱,不像冬夏那般深刻,也不像春那般勃勃生機,它只有蕭瑟的黃和不起眼的暖,遠處的樹飄飄落落了許多枯黃的葉子,大都是不完整的,上面的葉脈混亂的交雜在一起,只剩下清晰的紋路,令人看得紊亂煩心,這些不過就只是瞬間的事了,再轉眼無非就是些新的芽葉了,那裡還會記得這些枯黃的;老去的葉。
肖戲向來就不是那種觸境傷懷的人,可現如今她的心裡越來越不穩定,就是顧湖東給的而讓她害怕失去,肖戲討厭這種感覺,她一向做事情喜歡把一切掌控在自己手裡,像原來她用那些顧湖東想要的去蠱惑他,用他在意的事來威脅他,而現在卻是讓她感到害怕,怕自己失去些,怕自己像那些枯敗的葉一般,被顧湖東遺忘,即使顧湖東說喜歡她,她心裡卻是點安全感也沒有,這種被掌控的境地竟是她肖戲也會有的一天。
轉了個身,往著來時的路上走回去,讓這些事情憋著,不如去與他說,肖戲不是傻子,知道有些事情一個人想是沒有用的,不如她自己說出來,她與他顧湖東要在一起的日子還很長,肖戲會自己去做,就算是他顧湖東敢丟下她,她也不是那種賢良淑德的女子,她之前就告於他,若是他說出了那句話,就要為那句話付出代價。
肖戲自己想通了,心裡也愉快了起來,她不管什麼等等他記不記得了,現在他要的就只是現在的肖戲,她原來只是有些不忿,自己那麼早就情根深種,而他卻想不起來原來他給的這個‘等等’的名字。
肖戲想著,卻在遠處看見了夏霞,肖戲莫名的停下腳步,神情莫測的看著夏霞坐在輪椅上與身邊的護士搭話,肖戲對她沒多大的情緒,只是厭惡,她一個夏霞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存在與肖戲心裡,她只是厭惡她傷顧湖東,厭惡她的始亂終棄,厭惡純潔的自殺與她有關係,厭惡她的家族將一切是緣由推在她身上,厭惡她利用何勁。。。。。。這麼多也不過就只是厭惡罷了,夏霞她終究是要放開顧湖東不是嗎,她笑笑,在一切還沒出來的時候也許她還不該說這些,但就是忍不住。
顧湖東在出來找肖戲的時候就看見肖戲愣愣的朝著一個方向看著,他有些疑惑,也跟著看了看,那不遠處正是夏霞,顧湖東頓時五味雜陳,百感交集,他一時頓在哪裡,猶豫踟躕,直到肖戲看見了他。
“走吧。”肖戲見他無動於衷,又笑笑,“或許。。。。。。你是不想走吧。”說著,瞥瞥夏霞的方向。
肖戲見顧湖東想要解釋的樣子,沒吭聲的垂下眼,等著顧湖東的辯詞。
“肖戲。。。。。。你不要想多了,我。。。。。。”這種事怎麼可能說的清楚,顧湖東懊惱的在心裡罵自己是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