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是那家輸了官司的人不服氣跑來找何欣妍鬧,而早就對何欣妍的美貌垂涎的他又怎麼會放過這個獻殷勤的機會。
“是呀,我們這種人只是乞丐,哪能入得了有錢人的眼。”聽了這傢伙的話胡志銘的氣更大了,語氣中有掩飾不了的怒意。
“滾,我們夫妻的事情管你什麼事?”何欣妍被胡志銘這話刺激得頭頂冒煙,自然對這個不識時務跑出來擦話的傢伙沒有好感,如果真讓她不高興的話,她會向何欣偉說讓他整垮這家公司,別忘了她何欣妍也是大小姐,脾氣起來了管你是誰。
“呵呵、呵呵。”那老闆乾笑了兩聲,他沒想到這居然是夫妻吵架,不過看了看胡志銘的樣子,他撇撇嘴。
“鮮花插在牛糞上。”那老闆小聲的嘀咕著,那種在場的人都能聽見的小聲。
“難怪,原來我是牛糞。不過我們夫妻談話有你這頭豬什麼事?”胡志銘的聲音很適時的響起,那種怒氣何欣妍都覺得有點心驚,旁邊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好像把胡志銘給徹底激怒了。
“林老闆,我想我跟你的交易已經結束了,現在麻煩你離我遠一點。”何欣妍皺著眉頭對那不知好歹的老闆說道。
“呵呵,我只是好奇,居然有人能跟何律師你吵架而不落下風,以後有機會再見。”那姓林的老闆雖然因為胡志銘的話被氣得咬牙切次,卻仍然臉帶著笑容,離開了。
“哦,林老闆這麼大的人物這麼快就走了?”胡志銘嘲諷道。
“你別轉移話題,你到底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這法律就是法律,那人犯了法就應該受到法律制裁,這次只是一民事糾紛結案已經算是不錯了,不是說家裡可憐就可以肆意犯法。”何欣妍看著胡志銘,對胡志銘為這樣的事情來找自己麻煩很是生氣。
“別偷換概念,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走吧,說這麼多有什麼用?你跟我身份不同,我不理解你們這些有錢人的思想也是很正常的。”胡志銘那樣子好像是不想多說,可惜他的語氣卻仍然的那麼欠扁。
“何律師,等等。”就在何欣妍氣不過想要反駁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她的話,讓胡志銘沒想到的是,這打斷何欣妍的話的人居然是在法庭上的被告,也就是自己出手幫助了的那對夫婦的兒子,而且聽他語氣中好像並沒有怨恨,好像還很感激,這是怎麼回事?要賠錢居然還感激。
“什麼事?”何欣妍看著那跑過來的年輕人,還有跟在他身後一箇中年婦女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
“沒,何律師,我想問,我明天是去你名片上的這個地址找你嗎?”那年輕人感覺自己說話有點顛三倒四,不過這也怪不了他,以為已經絕望的時候突然現希望都會這樣。
“對,放心,我既然對你說了有把握就一定能成功。”何欣妍收起了剛才對胡志銘的怒氣臉色,和顏悅色的說道。
“那真是謝謝你了,我還以為沒希望了,剛才在庭上聽到判決我都絕望了。”那年輕人看起來很激動。
“何律師,可是我們沒錢付律師費。”那跟在年輕人後面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中年人有點尷尬的說道。
胡志銘在何欣妍背後看得很驚奇,雖然因為視角的問題,那年輕人背後的兩人並沒有看見胡志銘,但是胡志銘卻看見他們了,這兩人就是自己幫助過的那對夫婦,剛才在庭上還沒有注意,現在看來這年輕人就是他們的兒子,但是他們為什麼會對何欣妍心存感激?
“沒事,對方會支付的。”何欣妍很有信心的說道,出道這麼久了,一場場的官司下來讓何欣妍有了很大的信心。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明白?”胡志銘收回了向停車處走去的腳步,回過頭來問道,現在那年親人才注意到何欣妍背後還有個男人,剛才還以為是路過的呢,現在看起來好像不是。
“管你什麼事?你不是要走嗎?趁早。”何欣妍斜了胡志銘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恩公,是你?”那坐在輪椅上的中年人跟推輪椅的婦女看見胡志銘之後也有點驚訝。
“別叫恩公,又不是拍武俠劇。”胡志銘對這樣的稱呼有點不感冒,那種感覺好像是在拍戲一樣,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你就是那個我父母說在街上伸出援手幫了他們的人?”那年輕人好奇的打量著胡志銘,顯然,他對這個出手幫助自己父母的人的興趣不必何欣妍這個美女律師差。
“舉手之勞而已,對了,你們剛才在說什麼?”胡志銘儘量讓自己笑起來好像很開心,對自己的問題繼而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