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必須接受為期一月的軍刮,這是教育部規定的,沒有什麼人可以例外,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媽的,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高展在心裡嘀咕了一句,臉上卻依然掛著平和的微笑,“對不起。徐院長,這是我考慮不周,在此,我向您鄭重道歉。保證下不為例。以後有什麼事,直接先向院領導彙報。”
“為什麼不戴院徽?”徐正聲產肅地問道。
高展靈機一動,裝模作樣的低頭往自己的左胸看了眼,顯得很意外的地說道:“早上起來的時候明明有戴啊?怎麼現在不見了,難道在來的路上擠公交的時候擠掉了?”
徐正聲盯著高展看了一眼,對這位隨手可以拿出特供小熊貓的刺頭學生,居然會說自己來上校是擠公交,他能相信的話。簡直有辱自己的智商。不過,眼前這位他眼裡的刺頭學生。態度還是蠻誠懇的,言談舉止不卑不亢,很是得體,看得出家庭教養應該不錯。
如果高展網開始就擺出紈絝子弟的囂張氣焰,徐正聲說不定還真會不依不饒,但高展表現出來的態度,顯然有點出乎徐正聲的意料之外。
“如果真掉了,回頭找你們班導,申請補辦一枚。作為法學院的學生,佩戴院徽,代表著我們整個法學院的形像,高展同學,我希望你能對此引起重視,別當它是小事!”徐正聲語氣沒之前那麼嗆,但表情還是相當嚴肅。
“是!院長,我保證以後天天都會佩戴院徽,以自己能成為一名法學院的學生為莫大光榮!”高展下意識的抬起右手敬了個軍禮,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