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該當何罪?”居高臨下的看著憤怒的男子,宿魅心中有著不可思議的殘忍。
這次玉風學乖了,不等羽清夜說話,他便開口了:“回爺,是死罪,十七小姐犯的也是死罪。”
“好啊!很不錯,在世間不能同眠,在陰間可以共枕,倒也是難得的浪漫。”微笑著點了點頭,雙眼裡滿是笑意,不帶一絲絲的怒火,如此無害的眼神卻可以說出此等讓人駭然的話語,實是難能可貴。
羽落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請爺饒命,此人乃是妾身的大哥……”
不等她說完,宿魅一雙美眸已然望向一旁的玉風。
玉風明瞭的說道:“羽清夜乃羽仁德長子,五年前便從軍,此番便是回鄉省親,時間一個月。”
點了點頭,宿魅一把撈起地上的羽落雪上馬,輕輕的說了一句:“省親已完,可以回府了。”腿部一夾,身下的馬兒已然馳出,只是傳來一句不可忽視的話來:“羽仁德為行軍將士捐獻白銀五萬兩!”
跪地的眾人終於送了一口氣,慶幸著自己項上腦袋的安然無恙,更崇敬著城主的寬宏大量和對行軍將士的仁慈。
在宿魅懷裡,羽落雪一句話也沒有說,一雙手只是緊緊的抓著馬背上的鬃毛,因為她知道,宿魅不喜歡她人過分的親近,自然也就不敢抓著他。
剛到府裡,宿魅就躍馬而下,朝身後緊追而來的玉風拋下一句:“帶她來見我。”說完人已掠入府內。
落雪緩緩的跟在玉風的身後,此番她可是闖了大禍,都怪自己,如果那時不哭,不也就沒什麼麼?如今卻搞得這樣一團糟。
剛到翱翔軒,落雪便看到眾多的大夫將宿魅圍住仔細的檢查他的身子,實在是不耐煩了,宿魅只是一個揮手:“本王早已沒事!”然後一雙眼睛只是緊緊的盯著羽落雪。
因為一時心裡緊張,落雪感到自己的腸胃開始糾結,口中直冒酸水,終於“哇”的一聲,只來得及揭去薄紗,她就這樣在宿魅的大廳裡吐了出來。
一旁欲離去的眾大夫皺眉看了看她,過了片刻,一年紀稍大的大夫開口:“恭喜城主,賀喜城主,小姐有身孕了。”雖然沒有經過把脈,但是平行已多年的經驗,他便已然明瞭。
“出去!”宿魅臉上並沒有喜色,只是深深的望著正抱腹嘔吐的落雪。
一看他這等表情,眾人自是不敢怠慢,只是瞬間,房裡的人已然走了乾淨。
終於不再吐了,落雪慢人一等的腦子也明白過來大夫剛才說過的話,心中並沒有興奮,因為坐上的宿魅正一臉怒意的看著她。
“說,是誰的孩子?”
落雪抬起頭來,雙眼靜靜地看著他:“是爺的!”
“啪!”的一聲脆響在整個靜靜地大廳響起,寂寥的哭泣著麗人的心傷。
在落雪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臉上火辣辣的痛已經傳遍了全身。
“敢在本王面前撒謊,先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說完手掌毫不留情的掐著落雪滿是鮮血的下巴,神情狠狠的說:“再給你一次機會!”
忍住心中不斷翻攪著的酸意,落雪滿心的悲涼,輕盈,你愛上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子?你想要的一切是怎生的遙不可及?臉上卻依舊是那一番笑容:“爺忘了在竹林的那個晚上麼?”
話剛說完,宿魅的手便在瞬間移至她白嫩的喉間:“你說什麼?”手上的力道也一再的加緊。
落雪知道,宿魅並不是不相信她的話,而是不高興讓人知道他的心中的秘密,一張本應緊張的臉上掛起了那傻傻的笑容:“妾……妾身那晚被……被爺渾身的酒味弄……弄得暈暈乎乎,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醒來的時候躺在爺……爺的身旁。”因他緊掐著的手臂,她原本過分白皙的臉上多了幾分紅暈,使得傻傻的笑容多了幾許燦爛。
第010回 事端生起1
第010回事端生起1
緩緩的鬆了些許,宿魅一雙墨玉般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彷彿要看到她靈魂深處一般的認真,直到確定她所言不假,他這才鬆開手來。
從竹林回來,他的身子便立即倒下,倒也忘了那檔子事,等到自己醒來,又一直在忙著堆積了多日的事物,處理完後,也就是現在了。搖了搖頭,往年的病也不會持續如此長的時間,此番是因為……
並沒有害怕,落雪只是一臉天真的看著他:“爺還有一件外衫在妾身那裡呢!”
冷哼了一聲:“你倒是費盡心思,就那麼想坐上夫人之位麼?”這個女人平日裡看著傻傻的,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