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好點的。”葉姐叫她。
“謝謝你,葉姐!”她抱歉地笑了笑,“我沒什麼,昨夜沒睡好覺。”
“你臉色很不好,這份資料就明天譯吧,反正又不等著用。”
“不,不要緊,我會好起來的,麻煩你了!葉姐。”
“要不,給總經理請個假,回家休息?”
“不,不用,謝謝!”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
“請進!”葉陪君叫道。
進來的是陳瑞濤。
“呵,好漂亮的花呀!”他一進門就大聲叫起來。
“噓——輕點,小馬不舒服。”葉姐把食指豎在嘴上。
陳瑞濤走近馬倩一看:“哎喲,臉色怎麼會如此蒼白?是生病了?”
“不,只是有點累,沒睡好覺。”馬倩說話時確實顯得有氣無力。
陳瑞濤二話不說,抓起話筒就喊:“喂,杜晴,快來資料室,馬倩病了!”
僅僅兩分鐘不到,杜晴已風風火火地奔了進來。
“怎麼會累成這樣?從未見過你這樣的臉色!是不是生病?到底哪裡不舒服?”他一臉的焦急,這種說話的語氣已經不像是個副總經理,倒真像是在關切自己的女朋友。
“沒什麼,大概是昨天夜裡惡夢做得太多了,到現在還有點後怕造成的吧。”她到這個時候還能有心情自我調侃,說明心態控制得不錯;可能也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別讓大家太為自己擔心。
杜晴可沒心思聽她胡言亂語,他鄭重其事地道:“說實話,是不是鮮花造成的?”
“哪裡,鮮花很美,只是太浪費!”
“那還是上醫院吧?”
“不用,真的不用,我自己的身體情況我知道,確實是沒睡好覺的原因。”
“那這樣,瑞濤,快找季芳!葉姐,你陪馬倩到車上去,讓季芳開車陪她回家。”
“還有,”陳瑞濤剛走到門邊又被杜晴叫住:“打電話給暑成,叫他妹妹暑娟這幾天多到馬倩家關心關心。我現在就去上海賓館,你辦完這一切馬上趕到。”
暑成是暑娟的哥哥,跟杜晴和瑞濤是多年的老朋友。
“馬倩,”杜晴又轉身對馬倩說:“你自己要多當心點身體,你的身體健康已經不完全屬於你自己一個人的,懂嗎?我知道你爸爸身體也不好,在家好好休息兩天,你放心,公司半年就有兩個星期的公假,不會影響你的出勤。葉姐,拜託你了,我有急事先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就是拋棄嗎
一切都是命令式的,根本不容馬倩有任何拒絕的機會。
在葉姐的攙扶下,她坐上了季芳的車。季芳是個很拎得清的人,知道馬倩不舒服,一改平時好說的個性,而是把車子開得比平時穩了許多。
季芳陪馬倩到了家裡,看著她躺在了床上,囑咐幾句後便離開了。她沒時間多留會,她另有重要任務在等著。
馬文伯走進房間,關切地坐在女兒身邊。
他前幾天還好好的,這兩天不知怎麼搞的又咳得厲害了。他努力的想在女兒面前憋著不咳,但怎麼也做不到,還是止不住的乾咳起來。
“爸爸,”馬倩抓住父親的手,心裡一陣難過。“您這兩天好像有點不對勁,咳得比以前更厲害了!最好再到醫院去檢查一下。”本來是父親過來關心詢問她的,現在卻成了她在關心父親的病情了。
“我沒事,小倩。你自己這是怎麼啦?怎會累成這樣!工作很辛苦吧?”馬文伯一邊心疼地問女兒,一邊自己還在不停的咳嗽。
“我很好,沒事。可能是覺沒睡好。爸爸,我們領導說,公司的每個職工半年就有兩個禮拜的公假,我想明天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您的病情到底怎麼樣了。”
“用不著,我這是老毛病了,過幾天再說吧。你有假期先存著,以後請假要扣工資的。”
“爸爸,那我明天還是去上班,您這兩天就多休息休息,晚飯等我回來再燒,聽到了?其實我的工作很輕鬆的。”
父女兩談了會兒,馬文伯還是到了廚房準備燒晚飯。
當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的思緒情不自禁的又回到了那個遭受沉重打擊後的悲痛的狀態。
一股酸楚的滋味直湧上她的心頭。
她實在想不明白古志華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拿人家的感情當遊戲?這樣好玩嗎?也許他覺得!
這麼說,她是被拋棄了?以前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