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金的一首小詩讀過吧?”
“讀過,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將會過去。。。。。。”
“對,對,讀過就行了,還得記住最後一句:那過去了的,往往會成為親切的懷戀。你記住啦?這種懷戀哪怕是一種愚蠢的、可笑的、乃至悲傷的,回憶起來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謝謝你,季芳,美專不收你,確實是個失誤!”
“那我走啦?拜拜!”
看著季芳走了以後,她自己一個人在家又都不知道該幹些什麼好了。
團團轉了半天,又走到鏡子邊上照了照,眼睛又紅又腫的一點沒消退。這怎麼行?一定要控制自己!下午去父親那裡一定要有個高興樣子,總不能讓父親跟著自己一起痛苦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不開門就唱歌
忘掉那封信吧!忘記過去的一切吧!自己並沒有失去什麼,還是完整的玉體。只是初吻被他佔有去了。
不!應該說是好事。人不可貌相,這個懦夫徒有漂亮的外表,他連上帝都對不起,更不用說嫁給他!那才叫冤枉得很呢!
這種人根本不配做一個男子漢,沒有家庭的支援,自己就不能創業了?他這種人本身在性格上就存在缺陷,現在知道還屬於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她在心裡自我安慰著。
但是,一個少女的初戀,說想忘了就能忘得了嗎?這其實是人的一種天性,第一次佔據自己心靈的人,這輩子要想徹底忘掉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開始燒飯,做菜。她想透過手腳的不停幹活,可以分散注意力,忘掉心中的煩惱。雖然效果不是很明顯,但多少也起了點作用。
她一邊操作著家務,一邊間隔地到鏡子邊上照一照,看看自己的眼睛消腫了多少。
一直到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白天有人敲門並不可怕,她隨口問了句:“誰呀?”
“是我。”
她一聽這厚厚的男人的聲音就知道來者為何方神聖。
“對不起,杜經理,我今天不舒服,請一天假。”她嘴裡說著,卻並沒有去開門。“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在家!”這話語中明顯的不願讓杜晴進屋。她猜想一定是季芳把自己眼睛紅腫的情況告訴了他。
“這假期昨天就批准了。”他站在門外說,“既然不上班,為什麼不去陪爸爸?”
“我這就要去的,只是把家裡亂七八糟的事情做完再去。”
“至少,你應該讓我進門吧?”
“杜經理,我求求你,就別進來了,我馬上就去看爸爸,明天一定準時上班。”
“我又不是魔鬼,不讓我進去也總得有個理由吧?”
“我不想跟你說什麼理由了,總之你大人大量,理解萬歲行不行!”
“那可真的不行,如果你再說不出不讓我進去的理由,我可就要在你這門口大聲唱歌啦?你們的鄰居聽了說我是神經病我也沒辦法!”
“你這人怎麼沒有一點同情心呢?我不讓你進來肯定是有道理的,我不想讓你看到……”門雖然沒開,但她的口氣明顯的軟了下來。
“我數一二三,再不開門我就唱啦?一二……”
門,終於開了。
不等馬倩邀請,杜晴已走了進去。他進去以後什麼也不看,就是盯著她的眼睛看。
她儘量低著頭,輕輕地把門關上,但她很快意識到這頭不可能老是這麼低下去,總要抬起來的。於是,她彷彿是拿出了破釜沉舟的氣概,什麼也不考慮地昂首挺胸地把頭抬了起來,一雙紅腫的眼睛大膽的對視著他。
“這是怎麼搞的!”他竟衝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怎麼會哭成這個樣子?快告訴我,為什麼?”他一臉的焦急,又一副心疼的樣子。
“對不起,請你自重點!”她用另一隻手指指他的正抓著的她的手。
他有點無可奈何地鬆了手,後退了兩步,但語氣並未放鬆:
“我在問你,為什麼會哭成這樣?你有什麼心事和苦處,就不能對別人說說?也好讓別人為你分擔一些?他滿臉都是誠心誠意的痛苦狀。
她仍然不說話,而是倒了杯茶給他。
“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了?你說呀!是不是你那個所謂的戀人?那個永遠在你心裡卻從未露面的人?”
她還是不語。
“我說,你到底有沒有戀人?我看你根本就沒有!都這麼長時間了,從沒有見你有什麼約會,更沒見你接過什麼